如何看待中国毛主义小组关于抵制人大选举(county- and township-level)的号召

中国毛主义小组(Maoist Group, China)九月三十日在《共产国际》网刊发表了一篇纪念文章,即 https://ci-ic.org/blog/2021/09/30/maoist-group-china-chairman-gonzalo-is-immortal-in-the-flames-of-revolution/

这份声明的最后提到了 Finally, we call to boycott the ongoing electoral farce of the county- and township-level People’s Congress that dresses up the Chinese fascist rule and to expose the fascist nature of Chinese social-imperialism.

大家如何看待这一号召?

捉个虫,是毛主义小组,不是共产主义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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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的人大选举基本等于空气,我觉得连批判的价值都不存在

从我个人亲身体会来说,我本人和周围相熟的人从来就没有参加过所谓人大选举。当局好像对此也连宣传都懒得宣传。

群众甚至当局都认为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不明白有什么号召抵制的必要。

人大基本上就是起着一个“橡皮图章”的作用,用来给当局的种种举措增加一些程序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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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那种工农阶级完全不了解选举人事迹,到了投票时别人给工农阶级几十百块钱(现在几十百块钱都没了),让投谁然后就投给谁的选举吗?甚至成年学生的选举权还被学校完全拿走的选举,本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就被代替投了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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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大选举向群众揭下特色的假民主红皮比只是抵制选举更有用。
更何况就是不抵制选举我们也没资格参加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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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此“毛主义小组”浮夸说辞和不加辩证的地方非常有问题

例如说秘鲁当局暗杀贡萨罗,有示威要求停止刺杀等子虚乌有的事情,还有人大一个做好戏的舞台用得着抵制吗?生搬硬套只会止步不前

我个人觉得,群众的广泛不参与其实代表的是广泛的消极抵制,是群众看穿了政权谎言的表现。群众广泛不参与更要好于群众被选举神话蛊惑广泛参与。至于当局,明显不认为可有可无,每年两会更是大力宣传。至于合法性,我们知道不管是法西斯国家还是自由民主国家的选举本质上都是资产阶级橡皮图章,为了给政权提供合法性;而革命者反对政权正是要反对政权的合法性,揭露政权的”不合法“,也包含了揭露政权一切机关的谎言。在现实中,如果学校强行拿走学生的选举权,通过贿赂工农来选举舞弊,那么更加存在着组织这些学生、工人、农民抵制选举闹剧,站出来表明选举不代表自己的需要。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选举的口号是总体来说正确的。

我个人不同意把选举在当前法西斯统治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总的主要号召;抵制选举在中国只有“揭露政权的不合法性”一个作用。但是它在主要方面上仍然是正确的。一些同志说“没人相信所以抵制了也没用”。一些自由民主国家的选举的投票率一些时候只有20%或者更少,正是证明了群众完全不相信选举,但是这并不能证明就应该放弃这块宣传阵地。但是我看到互联网上的一些人抓住这一点大骂这个组织,大扣帽子,上纲上线,就显得十分滑稽了。这些人完全不能分清主次,更加不具备基本的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光是这个组织公开号召开展人民战争推翻法西斯政权就已经值得中国境内的一切革命者保卫;反观这些完美的”革命者“们,字里行间透露着犬儒主义,把“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八字忘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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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请问这位朋友,秘鲁旧国家在明知贡萨罗主席得了皮肤癌的情况下不给他治疗、药物,仍然把他关在与世隔绝不见天日的牢房里,直到最后主席昏迷才送去医院,请问这怎么不算暗杀?难道这位朋友认为癌症是一得上就死,好比化骨绵掌一般?

我还想请问这位朋友,该组织的声明里提到全世界毛主义者保卫贡萨罗主席生命的活动,从南亚到欧洲到南北美洲几乎每个国家都有在秘鲁领事馆和大使馆门前的示威,请问这位朋友为什么闭上眼睛耳朵装作听不见看不到?

这位朋友最后讲到人大是一个做好戏的舞台,好像是在说资产阶级自由民主国家的议会就不是做好戏的舞台了?难道说美国和印度尼西亚都是真民主?如果人大是给政权提供合法性的工具,那反对政权的革命者凭什么不能抵抗?

总结来说,这位朋友看来不止是浮夸说辞,为了骂而骂,更是不加辩证。中国的网络左派大抵如此。

如果有那些事不了解,应该虚心请教;如果有哪些事不同意,应该用同志的方式来指出。谦虚谨慎,永远学习,而不是指手画脚,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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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actionary Peruvian government has plotted for his assassination for 29 years since 1992

我觉得把“刺杀”换成别的词会比较好。
reactionary Peruvian government的目的是kill Chairman Gonzalo’s body,才会有1992年的行动。
当时好几个中央委员在行动中牺牲,所以说成“刺杀”也有道理。

Finally, we call to boycott the ongoing electoral farce of the county- and township-level People’s Congress that dresses up the Chinese fascist rule and to expose the fascist nature of Chinese social-imperialism.

个人认为抵制选举只是一种手段,目的是expose the fascist nature of Chinese social-imperialism.
当局甚至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粉饰自己的政权。

诚如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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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口号只是在文章末尾的一句话,并非文章的主体内容。很多人文章都不看就妄下结论,装模作样地评价一番,可能他们还以为自己在混亚文化圈子,只想搞个大新闻?
在临近选举的情况下提抵制人大是无可指摘的,确实有这个必要。而且一些国外的革命组织呼吁以抵制选举的方式纪念贡萨罗主席,这么声明可能也有配合其他国家的革命者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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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明知道是敌对份子怎么可能好心给你全套医疗治疗呢?
诚如下面那位同志所言,我可以理解是用词不当

接着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的就套入我支持资产阶级民主了

至于谁为骂而骂不加辩证自己心知肚明吧

话锋一转转到别人攻击你身上。自己的错误就这么一带而过?要求别人承认错误,起码也得拿出承认自己错误的诚意。

“浮夸说辞”方面,是你不加验证直接得出了不存在的结论。正如那位朋友所说,秘鲁政府拒绝提供治疗与药物,直到贡萨罗主席去世前都客观存在着主动危害贡萨罗主席生命健康的行为。至于有没有主观倾向,我觉得有,你觉得没有,那就跳过不谈。但是认为是“浮夸说辞”的理由又从何而来?

在有示威要求停止这种危害贡萨罗主席生命健康行动上,还是你不加调查扣上了一顶“子虚乌有”的帽子。一两年前国内就已经翻译了一些号召保卫贡萨罗主席声明的新闻与宣言。就在今天,ci-ic.org上还发布了一个纪念活动的相关视频。我想问一下,您得出这些行动子虚乌有的依据在哪里。

说回选举,我的观点是正因为选举是个唱戏的舞台,所以才有抵制的必要。因为它模糊了统治的阶级性质,掩饰了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只是目前的抵制只是自发的下意识的抵制,阶级意识只让无产阶级认识到了选举的虚假,但没有科学认识到阶级矛盾与社会性质,更没有意识到要革命。行动上也只是自发阶段的拒绝参加,而非旗帜鲜明的反对。你直接来一句没必要,在我看来虽然没到拥护资产阶级民主的地步,但起码也是认识不足。

我认为这篇文章这方面的不足在于没有进一步分析相关问题,指出共产主义者的抵制目的在于进一步揭开统治阶级的伪装,使抵制行动上升到更高阶段,从自发走向自为。他们有没有这么想,我不了解,就不妄下结论。但是这个小组发文的目的毕竟是纪念贡萨罗主席,就算他们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花大篇幅谈,那标题该改成《抵制选举!兼纪念贡萨罗主席》之类的,这并不现实。而且也如前面朋友所讲,抵制选举在赛丽斯不足以成为一个主要口号,居于从属地位,为更高目的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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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可言

如果按你们这么定义,那么我真不知道是我误会了暗杀一词还是暗杀在“无产阶级革命派”有什么更特殊的含义
我会使用“浮夸”一词正是批评这种贡萨罗被暗杀的说辞,如果“拒绝药物治疗”是一种“暗杀”,那么这个“毛主义小组”是希望秘鲁政府有多么人道主义的去对待那些“光辉道路恐怖分子”
另外不加辩证的问题,我的联系网内确实有很多国际毛主义的同志长期表达对贡萨罗同志的慰问和分享一些街头示威的事件,但有关暗杀这种说辞我倒是第一次见,国际毛主义同志多数是表达释放的诉求,基本上我没看到过谴责“暗杀”一词

而且,我认为这种号召和谴责“暗杀”的行为有些鸡肋
不能正确认识到资产阶级政府对革命的暴力镇压而希望通过示威表达自己的主张是一件不太可取的事,那我更希望外国的毛主义同志能够更深入群众办事而不是进行示威展示立场来进行
多多的向印度同志们学习

而对于那位同志的批评我认为很明显最荒谬的就是反对抵制人大一下子就指责成支持资产阶级民主了,那我属于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我只认为是一种扣帽子的行为

说回选举,正因为是唱戏根本没有抵制的必要
人大已经在抵制群众了,而群众并没有更多的方式抵制人大,这点我认为生搬硬套了贡萨罗同志号召抵制秘鲁选举
更何况人大的性质和资产阶级民主完全不同,在一个由一党专制操纵下的选举几乎是事先进行了决议而人大只是走形式,那么号召抵制他不说改变不了更多的极端政策出台,人民根本就没有手段进行有效的反对
而这种情况上我更倾向支持普及和批判极权当局反对民主的行为,宣传到群众中去让他们了解和怀疑这种专政极权议会的性质,号召人民去打倒这种现象的主因
那么说下来,号召抵制人大根本上就是生搬硬套或鸡肋的主张

我觉得秘鲁政府使用肮脏手段进行蓄意谋杀(我想谋杀应该是都能够认同的),贡萨罗主席的死更多在于秘鲁反动政府的非人道行为而非他本人的疾病。这样是足以称之为assassination的。你觉得不是那就不是吧,这也不是问题主要部分。
贡萨罗主席固然不可能得到善待,但是这不妨碍利用这一点发动运动和进行宣传。
关于国际同志更多要求释放贡萨罗主席这一点,这很大部分是因为贡萨罗主席的病情之前很少被外界知晓。之前贡萨罗主席病情尚未如此严重,国际同志也大多只是知道贡萨罗主席处于一种非人道的待遇之中,即“He was kept in a high security prison, subjected to psychological torture for the last 29 years and denied medical treatment and other basic facilities to him. ”在这种情况下提要求释放是正确的。今年的七八月份国际同志们才得知贡萨罗主席送医的消息,assassinate这个词就是在那之后出现于公开宣言上,遗憾的是这时候病情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从时间跨度上说要求释放的运动在贡萨罗主席生前肯定占着大多数,但在秘鲁政府蓄意谋杀的意图败露以后抗议这种谋杀的活动就出现了,在贡萨罗主席牺牲以后国际同志更是用行动证明关于保卫贡萨罗主席生命的宣言不仅仅是口号。
“人大已经在抵制群众,群众没有更多办法抵制人大”。即使资产阶级民主也在抵制群众,只是形式上更隐晦。从内容上讲人大还象征性搞几个少数民族代表,要求民主党派在各级政府占据一定比例,修正的美共连个一官半职都捞不到。既然他们都还在被用来伪造“和谐”的假象,那么他们就应该都被抵制。具体来说,人大仍然还在营造一种民主的假象,选票还在被象征性地发放到基层。现在革命群众只是潜意识认识到它的虚假性,因此只是拒绝参与。这种拒绝参与是自发的抵制,存在着让他们认识进一步加深、变得更科学的空间,在正确的领导下这种拒绝参与可以发展成革命的一部分,从不愿参与发展到反对政府,正如你说的那样。
抵制选举目的不在于选举,不在于参与政府那些虚假的流程,而在于为革命服务。既然有着为革命服务的空间,我认为就存在实施的必要。诚然它不足以作为主要口号,但仍然可以利用并汇入革命的浪潮。似乎仅就这一点来说上我们分歧并不大,只是你对抵制选举这一行为的划分更为狭窄。纵观国际共运史,共产党人的抵制选举从来都是实际行动和政治教育齐头并进,只是中国矛盾的特殊性导致后者更为紧迫。至于那个小组怎么想,现在并不好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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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明知道是敌对份子怎么可能好心给你全套医疗治疗呢?

给予政治犯和战俘医疗并不是新鲜事。在中国,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友江青同志就得到了保外就医的待遇。在秘鲁本国,同样被抓的法西斯前总统藤森谦也,所谓政权的敌对分子,也得到了保外就医的待遇。在有前例的情况下,拒绝给贡萨罗主席医疗怎么不是暗杀了?

我可以理解是用词不当

在土共/马列、秘共和巴共(红)签署的国际声明《贡萨罗主席永垂不朽!》里用了”刺杀“一词。我们可以看到,这位朋友觉得自己对语文和马克思主义的理解肯定要大大超过进行人民战争的革命党。

那我更希望外国的毛主义同志能够更深入群众办事而不是进行示威展示立场来进行

请问这位朋友看来,巴西民主组织贫农联盟组织几千农民在自己夺取的土地上示威纪念贡萨罗主席到底是”深入群众办事“还是”用示威展示立场“?我们的摩尼主义者朋友陷入了困境之中。大家看看,到底谁是”为骂而骂“呢?

不能正确认识到资产阶级政府对革命的暴力镇压而希望通过示威表达自己的主张是一件不太可取的事

是啊,谴责对政治犯的谋杀,号召保卫政治犯是不可取的,因为这位朋友高明地指出了”资产阶级政府是反对革命者的!“这一个结论。按着朋友的话说下去,谴责资产阶级裁员,谴责资产阶级侵蚀人民权利,都是鸡肋的,毕竟资产阶级是反对革命者,反对无产阶级的嘛!就算谴责了、反对了,他们也不会”好心“而改变的。如果举行示威,那就更不可取了。马克思和列宁看了朋友这一番话,可能要羞得无地自容了。

而这种情况上我更倾向支持普及和批判极权当局反对民主的行为,宣传到群众中去让他们了解和怀疑这种专政极权议会的性质,号召人民去打倒这种现象的主因

亲爱的朋友,我想提醒你,现实不是机械化的。就好比”用示威展示立场“和”深入群众办事“不是对立的,让人民抵制选举和揭露政权的本质也不是对立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一点如此难以理解。

不知道这位朋友对其他国家的”抵制选举“存在什么误解,难道朋友认为外国的抵制选举在心里想想就行,而不是”宣传到群众中去让他们了解和怀疑议会的性质“,更不结合”号召人民去打倒这种现象的主因“?

那么说下来,号召抵制人大根本上就是生搬硬套或鸡肋的主张

那么说下来,这位朋友如此擅长号召让国内外冒着生命危险(甚至付出了生命)的在实践中改造世界的同志们,学习这个、改正那个,真是不知道这位朋友是什么人物。看朋友提到印度,难道是印度共产党(毛主义)中央政治局的一位同志注册的小号?我相信印度同志们应该不会这么做,但是一切皆有可能嘛。如果是这样,我还是要佩服同志学习汉语来指点我们的国际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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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很好,但是加上一点:我觉得同志你和我们的朋友之间的差别不是一点两点,而是整个世界观、阶级立场的不同。

如果我们不用一切力量保卫我们的领袖、群众、意识形态,就等于把我们的领袖、群众、意识形态让给敌人,给他们公开攻击的自由。不能抓紧一样东西和抓不住是没什么两样的。我们这位朋友已经把”无产阶级革命派“和”毛主义小组“打上引号,试图公开攻击和羞辱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那么还存在着一厢情愿温和的讨论,而不明确地划清敌我的必要吗?我觉得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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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的我们在于暗杀一词及这个毛主义小组提及的抗争运动方面达成了一个共识,既

一种秘鲁政府针对贡萨罗同志的迫害以及反对秘鲁政府迫害贡萨罗同志的国际运动,这两个事实的存在。

这里提一点你说的谋杀,这点是没错的
无论语法还是事实上,但对于刺杀的使用我是坚决的否认这种说辞,刺杀一词是事实上的浮夸
而且还是一个中国毛主义小组写的“文章”,“刺杀”一词明显的很不合适

至于抵制人大方面,资产阶级议会和人大有许多不同的地方
资产阶级议会可以存在有但不包括强烈针对资产阶级利益的提案,虽然通过是必须通过长期的斗争方式
但放在资产阶级没有加紧对无产阶级或其先锋队进行围剿的情况下,议会上揭开资产阶级丑陋面纱的行动是可取的,或是先锋队通过外围组织进行议会的合法掩护一样也是可取的
因为这有益于无产阶级革命及其先锋队的长期发展,以进行持久的人民战争

反观人大并不存在即使一丁点的反对声音
即使群众通过拒绝投票或投废票和破坏选举站抗议官僚资产阶级们不会改变任何的暴力政策
这个行动甚至有可能把敌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于这种现象上进一步的迫害无产阶级,那么这种抵制明显无法取得有效的成功
当然如果当局不在意,我也不认为这会给群众带来更深刻的影响,因为资产阶级政府仍然无动于衷

如果该毛主义小组不明白这点仍然号召,明显的这行动有点左倾,是一种生搬硬套
而认识到这点而进行号召,那直白点说有些马后炮的感觉——既然抵制是无效的,那么号召抵制也算是一种革命行为,我希望不会是如此

我还非常的期待国民党特务、日本皇军、盖世太保为那些被捕的共产党同志提供政治保障呢
我也很期待中国共产党的修正主义份子给予现在那些维权人士那么丝毫在捕期间的人权利益呢
我还非常期待美帝国主义不要对被捕的恐怖分子使用任何的私刑呢

在这种先例下,还跺脚直言这是一种暗杀
其次我更认同上面那位同志使用的谋杀,暗杀一词浮夸做作的表现在这篇文章非常明了

请问这篇文章是给中国同志看呢?是给群众看呢?还是给国际朋友们看呢?这是个好问题

我们可以看到,这位同志好像对人民战争的革命党持一种绝对的态度,那么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谴责施顺及菲共的机会主义倾向呢?因为他们是进行武装斗争的革命政党嘛
而我们的这位朋友理解能力是不是比那些群众和同志要好呢?因为好像该毛主义小组的语法用词更好嘛

这么看来,阿富汗同志还有某Sina高举贡萨罗的旗帜是实在的进行革命活动了
看来我们的这位同志看到一段反对的
话就会陷入他那马列毛主义优越性的枯井当中了
现在又是谁为骂而骂了呢

我记得有些同志说,批判后而进行的行动是关键的
按这位同志所说,韩国那些影射资产阶级蛮横无理的戏剧应该是非常革命的行动之一
我怎么没看到这些示威同志进行劫狱或袭击秘鲁驻外大使馆这种更能威胁秘鲁资产阶级政府当局的行动呢?

我也注意到了我的文笔主观的一种表达,所以我订正一下:我认为这种高呼释放贡萨罗的主张是无用的
真正的革命者,不会需要一种伟大领袖来引导他们
而且更何况,秘鲁政府并没有因为这种示威而退步的理由
示威是为了对方做出让步或达到某种效果而进行的非暴力行动,并不是一种盲目的行动

现实不是机械化的,所以各种情况也有不同
我们这位同志好像不懂在资产阶级议会进行抵制的理由和效益是什么?我建议这位同志应该看看各个资产阶级国家的民主情况如何再下定论
另外也建议你对人大的操作和意义进行基础的了解,或者可以看我上面的回复

延续我上面那段说的,示威要求释放贡萨罗同志和在群众中进行工作是有联系的,但一个是对秘鲁一个是对自身国家而言,那就没多大关系了,那仅仅是展示立场

这段我可以说上面的我也批评过了,如果这种批判是不允许的,甚至认为学习这个、改正这个也不应该
那么马克思主义者不知道是哪个专制极权星球跑出来的玩意,马克思和列宁看了估计不知道做何感想

我引用马克思讽刺一些当时代法国的某些马克思主义者的话:“我不知道这种马克思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