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路线问题讲话讲座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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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抓住了教育的根本问题,也就是全国的问题了。

(张春桥 1976 年 9 月 29 日的一次谈话)

这个文教战线,今后得要很好地抓,抓在我们自己手上。

(江青 1967 年 4 月 12 日在军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如果我们掉以轻心,……领导权还可能从我们手中丧失掉。

(徐景贤 1973 年 1 月 2 日在华东七省、市教材改革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

要象江青抓样板戏那样抓教育。

(毛远新 1974 年与×××的一次谈话)

列宁讲“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这到现在还刺痛走资派,刺痛与走资派利益一致的(人)。

(迟群 1976 年 8 月 28 日在两校党委常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要注意大问题。社会上一股风,一点感觉没有?教育部怎么得了呢?一点风就要翻,顶不住。

(张春桥 1975 年 11 月 22 日的一次谈话)

主要是各级领导要研究,为什么风一来顶不住?要从世界观上找原因,不然,出来李大平、张小平还是顶不住。

(迟群 1976 年 8 月 19 日在教育部全体人员大会上的讲话)

我在清华说过,象这样的大学过两年就要抓一次右派。特别是北大、清华、复旦这样的大学。

(迟群 1973 年 8 月 3 日在北大党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现在我们反击了,这个舞台就让你(注:指张铁生)来占领。

(迟群 1976 年 2 月同张铁生的一次谈话)

现在,我们正以动大手术的精神,一动到底,决不留后遗症。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10 日在太原市滨湖会堂的讲话)

我们的大学,就是培养造反派,培养革命火种的。造走资派的反。

(迟群 1976 年 9 月 20 日同中国赴罗马尼亚、南斯拉夫教育代表团和复旦大学访罗马尼亚代表团的讲话)

要有一点精神,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干什么?就是破“因守旧”。……破“因循守旧”是个大题目,要从政治思想上写。矛头所指是一小提,……把列宁的“其

重无比的大山”的语录加进去。要讲因循守旧的危害性,是社会主义的敌人。

(迟群 1974 年 12 月 10 日对《教育革命通讯》十二期《破“因循守旧”》一文的意见)

要注意阶级斗争的动向,阶级斗争是不会熄灭的。现在人民群众里边,包括教育方面,人们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敌人也是有活动,这要做些调查……要警惕,要研究这些情况。

你们不要只看教育部,要和全国联系在一起看,要从全国的大、中小学的情况,从教育战线看全国,把眼光看远一点,更不要只看到教育部机关。教育战线历来是晴雨表,是和整个社会阶级斗争形势相联的。那里有那么多青年学生,他们干革命是先锋,闹事开始也是他们。你们要从全国斗争来研究,抓住大、中、小学大方向性的根本问题,既看到教育革命的本身,也从全国看到反映了什么问题,是一种什么信号?

(张春桥 1976 年 9 月 29 日同教育部临时领导小组和中国赴罗马尼亚、南斯拉夫教育代表团的讲话)

建议立即对此事件进行调查研究,严肃处理。北京市已有几个学校实行法西斯主义,让坏人专了学生的政。打、骂、死、活听之。是在社会主义中国?还是在国民党的台湾?建议北京市委抓紧批林批孔这个纲,抓住典型。这是坏典型,是要夺权改革的问题。师道尊严,也要彻底批判,这种残害青年的败类,应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

(江青 1974 年 3 月对北京市永乐中学教师×××来信的“批示”)

江青大肆宣扬:《答卷》作者(注:指张铁生)“真了不起,是个英雄,他敢反潮流”。

(摘自 1976 年 11 月 30 日《人民日报》《一个反革命的政治骗局》

姚文元:“向这个‘交白卷’的先进青年学习”。

(摘自 1976 年 11 月 28 日《辽宁日报》)

在一次会上,我支持了张铁生。我当时不知道是远新他们抓的他带了四十人 去大寨学习,路过北京,要到清华看大字报,北京市不安排。他找了谢静宜、迟群同志,他们就安排了。他到了太原,请他讲话,他点了火,他才是真正的又红又专。

(江青 1976 年 2 月在打招呼会议四川小组会议上的讲话)

我是一个小石子,被……推向政治舞台。……我现在愿做一把钢刀,直刺修正主义路线,直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3 日在清华大学的讲话)

我们必须把走资派撤掉,只有这样才能清除垃圾,吸取新鲜血液,这是无产阶级铁的手腕。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3 日在清华大学的讲话)

张铁生同志那封信,在《人民日报》发表后,再有××,…那也是一敢于反潮流的,……假如说在文化大革命之前出现这样一部分问题,揭露出来的一些问题,能不能有今天这样一个浩浩荡的革命队伍,向这种顽固派作反击呢?没有这样一支力量,岂不就是复辟了吗?没有这样一场斗争,岂不是资产阶级又专了无产阶级的政了吗?

(迟群 1974 年 1 月 7 日在九省、市中小学教有革命座谈会上的讲话)

也就是说这样一些人(注:指教师队伍)可以这么估计他们,不论是哪个社会,不论是哪个国家,不论是哪个阶级掌权,他们都可以凭着那点知识、本钱混饭吃。恐怕苏修打到中国来时,他们还可能打着白旗上街去欢迎,这可没准。假如说蒋介石要反攻大陆的话,恐怕他比现在还高兴,比现在搞教育革命还适应,比现在还吃香、卖力、挣钱还得多,这个恐怕是事实吧!我那么想:到哪个时候,如果真的变了天了,他们就不可能再喊毛主席万岁了,也不敢再喊共产党万岁了。他们要喊谁万岁?咱就不知道了,恐怕谁统治中国他就喊谁万岁,这有什么办法?世界观决定的。

(张铁生 1976 年 1 月 28 日在北大的讲话)

我们必须大胆地把那些资产阶级世界观的知识分子从我们的教育领导岗位上赶快撤销,……只有这样,才能把我们党内堆集的垃圾清除出去,新鲜血液才能充实进来。如果我们国家的各级领导岗位,各个单位都能照这样做,我们看形势一定会大好的。这样做也不是我们独裁,这是在搞无产阶级专政。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10 日在太原市湖滨会堂的讲话)

(谈到大学生中一月土,二月洋,三月不要村姑娘)我是把你往阶级斗争上

拉,你老是谈具体问题。……

(谈到争夺青少年,思想教育问题,黄色书《少女之心》不但城市有,农村也有)争夺青少年,出现这样的问题,是现在多,还是过去多?是多了,还是少了?黄色书是多了,还是少了?有些是抄家抄出来的。解放初马路上有的是,上海就是这样的。在资产阶级家里是公开的。

(张春桥 1975 年 11 月 8 日的一次谈话)

(在座谈某些学生砸玻璃,一个教师说到青年缺乏理想时)谁说我们青年没有理想,我们青年人的理想早已树立了,就是解放全人类。

(谢静宜 1974 年 11 月 30 日在北京市某中学的一次谈话)

(汇报到有些学生胸无大志,缺乏共产主义理想,需要加强教育时)现在学生那有坏的!都是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生长的。阶级敌人才这样说我们青年一代,你们怎么也这样说!

(谢静宜 1974 年对北京市某中学负责人的谈话)

这是多么可爱的小将啊!打碎几块玻璃有什么了不起,有人想借这个否定批林批孔。

(谢静宜 1974 年在北京市某中学的谈话)

总的来看,历史上法家是爱国主义的,对群众是爱护的,使群众受到鼓励。

(江青 1974 年 6 月 19 日在天津市儒法斗争史报告会上的讲话)

你们还年轻,我们也不老,咱们准备同走资派斗争一辈子。

(迟群 1976 年 10 月 6 日在清华大学团委和上管改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

学校培养出来的人能反潮流,和走资派斗,能做到这一点,就可以打99分,……要把十分之九的精力放在同走资派的斗争上。

(迟群 1976 年 8 月 25 日在清华对校机关工作人员的谈话)

还有一个所谓经验问题。老干部、老知识分子,特别强调经验。但是,什么是经验,要作阶级分析。他们的经验就是复辟倒退的经验。退一步讲,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经验,对现在没有什么现实(意义),还给自己贴一点金。我们搞社会主义革命,那一套不行了!我们要的是文化大革命的经验,社会主义革命的经验,尤其是造走资派反的经验,这是他们最害怕的。

(迟群 1976 年 4 月 7 日在教育部临时领导小组学习中央两个决议上的讲话)

老干部讲经验,经验要进行阶级分析。

他们可以大讲打倒日本、蒋家王朝,长征,把他们打扮成英雄,我们说,资产阶级民主派在社会主义革命时期变成走资派,这是一条规律。

(迟群讲话,摘自清华大学《大字报选编》)

邓记谣言公司,邓小平就是总经理。一些同志受毒害,总根子是邓,是邓记谣言公司。谁是副经理、董事长?不知道,随着联系实际,总会慢慢搞清楚的。

(迟群 1976 年 6 月 22 日在教育部全体人员大会上的讲话)

这就要求我们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眼睛要向上看,重点盯住当权派。…首先看第一把手。要盯住支部、总支、分党委、校党委,一层盯层。我们学校就要盯着北京市委,要看到教育部。教育部要看到国务院、中央。没这一手,怎么对付走资派?!

(迟群 1976 年 6 月 22 日在教育部全体人员大会上的讲话)

瞪着眼睛盯着中央出不出修正主义,……我们上管改的意义就在这里。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3 日在清华大学的讲话)

左派是不是组织起来把右派打倒了?还没有。现在,是要用毛主席指示武装、

组织队伍,正在学习,正在组织队伍。不改,当然要打倒。

(迟群 1976 年 6 月 22 日在教育部全体人员大会上的讲话)

如果风云变幻的话,咱们这个省有可能成为根据地,或者是大本营,或者是井 冈山。现在咱们学习政治,学习经济,学习技术,也应该学点军事。

(张铁生 1976 年 8 月 29 日在铁岭农学院应届毕业生大会上的讲话)

青年同志就是头上要长角,身上长刺,不管是谁,凡是错误的都要敢顶。

(毛远新 1974 年 1 月在辽宁团省委召开的一次座谈会上的讲话)

对“皮”也要一分为二,一点不“皮”的学生倒也不一定有很大出息,有点“皮”的学生,只要引导到正确轨道上来,就敢于反潮流,要鼓励学生有“闯”劲,敢于提意见,或敢于向老师错误的东西顶撞,或者不一定是教师错,但学生认为错的,老师要分析。

(徐景贤 1975 年 11 月 22 日在上海市第二中学的讲话)

评两句:你们对当前斗争缺乏敏感,也缺角。对当前意识形态对宣传组批评两句:你们对当前斗争缺乏敏感,也缺角。对当前意识形态的斗争不主动,比较被动。你们宣传组过去不是有个总结“应作风云雷雨的嚼兵”吗?!哨兵都不敏感,敌人都进大营里了。

(毛远新 1974 年 1 月 18 日在关于批孔问题座谈会上的讲话)

对这个报告我不感兴趣,没个棱角,不解决问题。这次大会要突出讲张铁生反潮流精神,讲话要一针见血,能刺痛一些人,让大家坐不住,浑身冒汗。

(谢静宜 1973 年 8 月关于北京市教育局起草的北京市教育革命经验交流会报告稿的谈话)

五年级小学生敢于反潮流不简单,……

你反映的问题不是你和你老师之间的关系问题,这是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大事。

(谢静宜 1973 年 12 月 5 日接见××时的讲话)

你反潮流,大方向是正确的,你反映的问题在全国有代表性。

(迟群 1973 年 12 月 5 日接见××时的讲话)

几封信应大作文章,抓的不够狠。××的信挑起一场激烈的论,在中小学震动很大。对张铁生的信抓得不够,你们应当煽风点火,推波助测,做的不够。

(毛远新 1974 年 1 月 18 日在关于批孔问题座谈会上的讲话)

中学,甚至小学的批林批孔都应抓紧些。要抓典型,以点带面。如不及时抓紧,对青少年、儿童不利。《三字经》之类的东西,就为针对少年、儿童编的。我们对这个问题不重视,不能使一个人从儿童、少年就粗知一点马克思主义,敢于批孔老二,值得深思。

(江青 1974 年 7 月 12 日对北京市某中学教师×××一信的“批示”)

中、小学历史、语文课本,应该检查一下,有些要改写。有些教材没有体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的精神和无产阶级专政的要求。《论语》可编入大学教材,《神童诗》可编入中学课本,作为反面教材,从小培养敢于批孔老二的战斗精神。反动统治阶级搞《三字经》之类宣扬孔孟之道的教材多种,我们要有破有立,要使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教材远远超过它。

(江青 1974 年国庆期间对中小学教材改革的“意见”)

党内也是要分化的,随着阶级斗争发展,总有一些人被淘汰的,名是共产党,

实际上是孔老二。所以反潮流,很大一部分是对党内的,对着当权的了。

(毛远新 1976 年 4 月在辽宁省工农兵干部学习班的讲话)

当今有没有孔子?他上台,我们就成了少正卯了。

(毛远新 1974 年与×××的一次谈话)

同学们,你们不要害怕,如果谁要再打击报复的,绝没有好下场!要是决的斗,头上长角,身上长刺。了不起象当年的少正卯。少正卯死了两干多了,今天照样给他翻了案。……不要替孔老二说话,不怕刁难,不怕打击报复。

(毛远新 1974 年 2 月 19 日在鞍山四十三中座谈会上的讲话)

你们回去要当先锋,当闯将,带头批林批孔,我们希望放虎归山,但不是咬老者百姓,而是同修正主义斗。

(毛远新 1976 年 4 月在辽宁省工农兵干部学习班的讲话)

享受礼拜天我看多一半是资产阶级法权,……象咱这单位(注:指农学院)是养爷的地方,机关的人休息什么礼拜天,纯纯粹粹是一种变相剥削,我看不是变相剥削,是直接剥削。

(张铁生 1976 年 8 月 29 日在铁岭农学院应届毕业生大会上的讲话)

在我们党内组织路线上的资产阶级法权是很厉害的,在政治上、组织上的一些民主派还存在,这些民主派官越大越挡道,必须来一个大的风暴。

(张铁生 1976 年 6 月 24 日晚在铁岭农学院一次座谈会上的讲话)

在批邓中要认真研究一下教育革命问题。……我们的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宁肯要列宁讲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宁肯少学一些,也不要红色工程师、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迟群、谢静宜 1976 年 3 月在清华大学党委书记会上的讲话)

宁可少读两本书,也别叫资产阶级熏染下一代。

(毛远新 1976 年 6 月的一次讲话)

打了 100 分,搞修正主义,这又有什么用呢?打了 0 分,但他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却很清楚。哪个有用呢?

(迟群 1973 年 8 月 4 日在招生会议上的讲话)

对张铁生那封信,都是这样,骂呀!说二十年后卫星上不了天,张铁生负责有人给我写信说你不要以为拣了一块黄金,是拣了一块铜子。我说什么黄金铜碴子,是拣了一块石块,是有棱有角的石头,打你们这些阻碍教育革命的人。

(毛远新 1974 年 12 月 23 日在朝农经验交流现场会上的讲话)

我们和他们(注:指美帝、苏修)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就在两头上。一个是有社会主义觉悟,一个是劳动者,就从两头上体现我们的教育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毛远新 1974 年四月 11 日在辽宁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不要两头,光讲文化,请问和苏联、美国有什么不同,如果就是学文化,恐怕人家学的比我们还要好一点,因为人家科学比我们发达。所以最主要的区别是两头。我们是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苏修是培养有文化的特权阶层,美国是培养有文化的垄断资本家的奴仆。如果我们也只要文化,不要两头,那和苏修、美国有什么区别呢?

(毛远新 1973 年 11 月 24 日接见抚顺化工学院上访的工农兵学员时的讲话)

一个是培养有资产阶级觉悟的有文化的剥削者、精神贵族,一个是培养有觉悟的没有文化的劳动者,你说要什么人?我宁要一个没有文化的劳动者,而不要一个有文化的剥削者、精神贵族。

(张春桥 1975 年 11 月 8 日的一次谈话)

提倡“三好”是对的,毛主席提倡的,是努力的方向。但学生中没有一个是

“三好”的,一个青年总有缺点,如身体好,(对一个戴近视眼镜的同志)你的眼睛就不行,身体真好?学习好,学习中总有缺点,好了没有缺点,坏的没有好的?这是形而上学,还是要一分为二。

(张春桥 1972 年 11 月 5 日在共青团上海市第六次代表大会筹备会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们学校就是培养同走资派作斗争的先锋战士。

(迟群 1976 年 10 月 6 日与清华大学×××、×××的谈话)

农学院毕业学生,还得头上长角,身上长刺,这是第一条。

(毛远新 1974 年 12 月 23 日在朝农现场会上的讲话)

张春桥说:“要把那些头上长角、身上长刺的干部送到中央,闹得它个天翻地覆。”

(摘自 1976 年 11 月 19 日《解放日报》《彻底批判“四人帮”的修正主义组织路线》)

在如今教育革命的高潮中,在我们的宣传机器里,长时间也没有听到共大的消息了。江西共大哪里去了呢?真担心。她在崇高的荣誉面前随波逐流,顺从了刘少奇修正主义统治的十七年,唯恐成了主席“七·三○”光辉指示的灯下黑,如果那样的话,恐怕省委的问题要严重,共大前党委更应该深刻反省。

(张铁生 1975 年 3 月 8 日的一封信)

(谈到流氓阿飞打架时)我想这样的青年可能有长处,引导到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上来,可能救火很勇敢,当解放军上前线,受重伤不下火线。

(张春桥 1972 年 11 月 20 日在共青团上海市第六次代表大会筹备会上的讲话)

孩子不犯错误不可能,他这个时候正是该犯错误的时候,只要不是杀人放火,

就不要关,要使他们生动活泼,他以后可以改嘛!

(张春桥 1969 年 6 月 6 日在《上海市中小学教育革命纲要》编写人员座谈会讲话)

你们那里的政治工作,首先是成年人的政治工作,孩子再过几年。

(张春桥 1970 年 5 月 5 日对五七京训班同志的讲话)

……当前社会上黄色书刊流传很多,你把它全部收起来,烧掉,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把它锁起来,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可以拿走嘛!

……对于黄色书刊,有些人拿不到桌面上来看,只好偷偷地看。你要禁也禁不了,与其偷着看,还不如拿出来大家一起看,看了就组织批判,进行消毒。

(张春桥 1970 年在上海青年“纪念五四运动五十一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还有看书,坏书到处流传,就不准看禁书,不是去引导青年看好书,我们要引导青年看好书,但好书毕竟数量少,有些不好的书,越不给看,背后越要看,与其这样,还是大家一起看,看后开批判会。

(张春桥 1970 年 11 月 20 日在共青团上海市第六次代表大会筹备会上的讲话)

即使搞十年运动,学生都成了文盲,但打倒了刘少奇、林彪,就是最大的胜

利。

(张春桥 1972 年 10 月 3 日的一次谈话)

毛远新有一次在鞍山对学生说:“没有文化照样革命,”“学习不好问题不

大。”

(1977 年 3 月教育部召开教育事业计划座谈会上辽宁省教育局的同志揭发)

不要钻这个(注:指业务技术),这个没啥用,要突出政治,有了政治,业务就自然而然的上去了。

(张铁生 1974 年在辽宁阜新县国强公社兽医站的一次讲话)

没有文化怎能把革命重担来承当,这句话问题就更大了,简直是反攻倒算!过去老干部大多数没有文化,照样能够参加革命。

(江青 1973 年 7 月 28 日在审查《园丁之歌》时的讲话)

影片(注:指《园丁之歌》)歌颂的人物也是错误的。除男教员以外,女教员作为大树对象,她用软的一手,搞“智育第提倡小绵羊学生,提倡没有文化就不能承担革命重担,这样错误理论,反对无产阶级政治挂帅。

(徐景贤 1974 年 8 月 15 日在上海高等学校教育革命座谈会上的讲活)

陶利本来不错,……他的行为本身,实际上就是对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种抵制和反抗。但剧本却硬说他“错”。他究竟“错”在哪里呢?无非是触犯了“师道尊严”之“礼”,越出了“智育第一”的轨道。

(初澜:《为哪条教育路线唱赞歌?——评湘剧〈园丁之歌〉》,摘自 1974 年 8 月 4 日《人民日报》)

中央领导(注:指“四人帮”)指出,这影片里所歌颂的情节、人物,都是错误的,歌颂的路线是修正主义路线,是搞“智育第一”、“文化至上”,对学生搞管、卡、压,或搞软的诱导,使他们走上修正主义道路,而最后培养的是资产阶级接班人。

(徐景贤 1974 年 8 月 15 日在上海高等学校教育革命座谈会上的讲话)

究竟我们这个地方解放十七年来是彻头彻尾执行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还是基本上执行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

要承认始终是彻头彻尾,就不会动动摇摇,才会理直气壮。

(徐景贤 1970 年 11 月 18 日在中共华东师大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至于十七年,我们哪里占领过,不要说十七年,一百七十年也没占领过,一千七百年无产阶级也从没占领过。什么红线?黑线?无非是想得出我是比较好的结论,这是为个人辩护,但代表一股相当势力……

(张春桥 1970 年 12 月 23 日在上海市党代会大学组讨论时的插话)

从前大学,……因为它的整个路线都是为资产阶级服务,培养出来的学生,都是精神贵族。

(姚文元 1974 年 1 月间的一次谈话)

过去上音(上海音乐学院)不仅受刘少奇的教育路线的统治,还有修正主义文艺路线的统治,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的政比其它学校更厉害,当然培养出来的人是资产阶级的吹鼓手。

(徐景贤 1976 年 1 月 19 日在上海体育馆座谈会上的讲话)

过去大学生,从小学到大学要念一大堆书,他们说那是有用的,不读是不行的。实际上学生考试完了就忘了。要是忘了还好些,受毒少些,问题是有些没有忘。

(张春桥 1975 年 11 月与阿尔巴尼亚同志的谈话)

如果按照你们的质量培养学生,只能对我国的经济基础起着很重大的反作用,破坏作用,……既然这样,我们又为什么不怀着无比仇恨的心理,把那些旧学校砸它个稀巴烂呢?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3 日在清华大学的讲话)

学生参加“生产要纳入国家计划,学生三年固定在一个工程队里,新生来了重新考虑,产品、任务不固定没有关系,人固定就行。”

(姚文元 1969 年 5 月 19 日在同济大学的一次讲话)

一定要冲破旧的学科框框,因为这是修正主义的东西。

(朱永嘉 1975 年 2 月 27 日在复旦大学的一次讲话)

生物系为什么对学科那么感兴趣?学科说到底还是资产阶级法权,学科是为资产阶级专家权威安身立命之地有关。抱住学科不放就是抱住资产阶级法权观念,强调专业、学科就是为个人主义服务,学校是资产阶级法权最顽固的地方。抱住学科不放的人一定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资产阶级专家,发展下去就是资产阶级分子,是改造的对立面。……应该发动搞加速器的教师搞柴油,这是共产主义精神,如果不愿去搞,至少是知识私有,把知识作为讨价还价的资本。

(朱永嘉 1975 年 2 月 27 日在复旦大学的一次讲话)

搞专业化就会出现“个人开业”,走资本主义道路。

(迟群 1974 年 11 月 30 日在一次座谈会上的讲话)

不要追求安定的教育秩序,……如果有一天恢复到过去的教学秩序,教材编得好好的,只要稍微备备课就行了,学生很听话,乖乖的,纪律很好,家长也满意,那末到了这一天,那也许是无产阶级教育灭亡的开始。

(徐景贤 1972 年 11 月 10 日在上海市教育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他是不是初中毕业以上的文化程度,只要有毕业文凭就行了。”

“文化考查怎么考法,我没实际去做,拿不出办法。允许大家五花八门,都搞搞试验,省里不统一出题,各市、地去出题。我们保留一个批判权利。

(毛远新 1973 年 7 月 10 日在辽宁高等学校招生文化考查座谈会上的讲话)

国务院科教组、省委在这开现场会,一块大石头啊!同志们,你们知道不知

道?拿这块大石头,打了人了!打得有些人坐立不安了!

(毛远新 1974 年 12 月 28 日在接见朝阳农业院院系两级党组织负责人和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暑假回去就是开门办学,说不介入,早就介入了,和走资派斗争不介入,抓什么纲?这不是理论脱离实际?这是最大的理论脱离实际,不要怕。

(迟群 1976 年 7 月 18 日与清华大学机械系压五班学员座谈时的讲话)

一九七六年七月三日,我校召开了第二次开门办学经验交流会,迟群在会上大讲所谓“深入批邓的方针。”迟群说:“放暑假,今年又是七、八、九,回去听一听,看一看,回来以后凑一凑。”“我们开门办学,上好阶级斗争这门主课。”“在这个问题上要坚定不移,要采取积极主动的方针,不要畏首畏尾,缩手缩脚地,怕什么?无非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出了点毛病,喝几口水嘛。这也是锻炼。”“提高警惕,警惕谁啊?首先警惕走资派,密切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首先注意新动向。”

(摘自清华大学揭发材料)

(迟群)要学员暑假回到各地后,“密切注意阶级斗争新动向”,并说:“这

是一次全国性的大范围的开门办学”。

(摘自清华大学《大字报选编》)

我们文科大学要办成写作组是对的。

(张春桥 1970 年 6 月 10 日在上海文科座谈会上的插话)

文科要办成写作组。

(朱永嘉 1970 年底在复旦大学文科座谈会上的讲话)

你们中文系,我只要两个月在报纸上看不到你们的文章,那你们的方向就有问题。

(朱永嘉在复旦大学一次文科座谈会上的讲话)

要把政治课教研组办成写作组,今后要把写文章多少作为考核教师的标准。真枪实弹写文章,参加战斗。

(朱永嘉 1970 年在复旦大学政治教研组教师座谈会上的一次讲话)

迟群说:“教师都是资产阶级世界观,都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怎么能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

(根北京东城区教育局和北京市 166 中揭发)

要通过××把教师队伍整顿一下。

(谢静宜同中关村一小支书和某班主任的一次谈话)

你××敢提意见就是最好的革命纪律……

(迟群 1973 年 12 月 5 日接见××时的谈话)

迟群对那个小学生说:“你的老师再坚持错误立场,就把他打成右派。”谢静宜则打电话给学校党支部,指令“要有棱角,对班主任老师不要太手软了。”

(摘自 1977 年 3 月 17 日《光明日报》《提倡尊师爱生搞好教育革命》)

学校秩序乱是正常的,……乱是知识分子造成的。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11 日在辽宁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如果说(青少年犯罪)一段时间里多了些,我说正是学校里某些领导干部和教员,一个是公开怠工,一个是坚持资产阶级偏见造成的。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9 日在辽宁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有些学校的纪律乱,……对原因的看法不一样。我们说,正是你资产阶级的两手,一是怠工,一是坚持资产阶级偏见造成的。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9 日在辽宁省教有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我们要培养无产阶级的接班人,可没有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还得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来培养。……你要我干,就坚持资产阶级偏见;你一批判,好,咱们不干,怠工,你来干吧!你说我讲的不行,你来讲讲看。……现在,我们遇到的教师也是这两手,要末坚持资产阶级偏见,一批判,就躺倒不干。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11 日在辽宁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大学教授的师道尊严比中小学更厉害,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他们是王道、

霸道并用者。

(毛远新 1974 年 1 月 18 日在关于批孔问题座谈会上的讲话)

你们要有准备,有了准备,就骂一顿臭知识分子,不要以为风平浪静了,没有事了,首先一点,是同志们不要轻易相信他们。

(王洪文 1973 年 9 月 20 日接见总工会常委时对业余工大的插话)

俞英、方觉是什么样的人物呢?他们都是坚持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园丁之歌》把俞英、方觉这样的教师奉为“树人”的“园丁”,甚至称之为什么“引路人”,大加美化和颂扬,其实质就是否定党对教育事业的领导,而让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重新统治我们的学校!

(初澜:《为哪条教育路线唱赞歌?——评湘剧〈园丁之歌〉》摘自 1974 年 8 月 4 日《人民日报》)

文化大革命前是有教训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培养的学生基本上是对社会主义经济基础起了破坏作用。

(迟群 1974 年 12 月 23 日在学习朝农教育革命经验现场会上的讲话)

不久前,他(注:指迟群)在清华大学还提出,知识分子是“知识私有化、经营个体化、成果商品化”。

(毛远新 1976 年 1 月 1 日的一次谈话)

世界上石油缺,石油涨价,粮食缺,粮食涨价,现在书虫子(注:指知识分

子)爬出来,要高价。

(毛远新 1974 年的一次讲话)

几年来骂臭知识分子,他们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炫耀知识,压工人,应该骂臭知识分子。

(张春桥 1971 年 1 月 15 日在上海文化广场的讲话)

(知识分子)“你稍微一放手,他就按资产阶级那一套干,你一批评他就消极怠工”。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11 日在辽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不要做那个苍蝇,一个圈子又兜回到原地。文化大革命的激水洪流,把我们冲起来了,不要以为现在洪流过去了,兜个圈子回到老地方去。

(朱永嘉 1973 年 5 月 10 在上海市教材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一九七四年四月一日,徐景贤说:“有的教师说,射向资产阶级的子弹总是从

我们教师身上穿过的,这句话有部分对,……。”朱永嘉插话:“射向资产阶级的子弹从教师身上穿过是对的……”

(复旦大学生物系揭发)

今年暑假招生怎么招,不要招进来的是好工人,送到豺狼虎豹之口就要被吃

掉……

(张春桥在 1970 年 1 月 11 日上海康平路办公室一次座谈会上的讲话)

这次批林批孔,……教师中间的问题可以揭,教师的资产阶级世界观一有气候就要表演表演,将来他还要表演,这是社会主义历史时期相当长决定的。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9 日在辽宁省委召开的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去年,我们开了一个工宣队座谈会,他们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我们不怕,我们最怕的是学校的党的领导、党的干部、共产党员不和我们工宣队坐在一条板凳上,反而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站在一条战壕里对付我们。我觉得这个意见非常中肯。……更重要的是敢于向各级党委(包括省委在内)、各级教育部门的错误路线坚决斗争。

(毛远新 1974 年 4 月 11 日在辽宁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从大学组织工作考虑,长期搞学校工作的人,再搞学校工作不一定合适,要另找外行,如县委书记、厂党委书记来交流一下,把厂党委书记换一换,学校就是要外行来管,一内行就变过去了。

(毛远新 1973 年 12 月 1 日在辽宁省高等院校工宣队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今天,我们办教育,也是在搞阶级斗争,是在搞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婆婆妈妈的哄着来,不能放弃了无产阶级的原则。咱们学校就根据辽宁省委的指示精神,要对农学院的领导班子动一个大手术,听了之后,特别特别高兴,这个大手术我们动啦!现在还正在动。我们彻底地改组了过去的领导班子。……还有的人要把那位老院长请回来。我们说请这位老院长,你们就别想啦。被你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念念不忘的那位老院长,我们派他回家抱孩子去啦,连顾问也不让他当,……下决心动手术就动这么一次,不光院一级的领导班子要动,中层的班子也要动,下层的班子还要动,一句话,这样做就对啦!上层建筑部门,必须大胆百倍的采取组织措施,改变阶级成份,加强党的班子建设。

(张铁生 1976 年 2 月 10 在太原市湖滨会堂的讲话)

党委路线不端正,你们就轰,目标是要革命。你革命,我也革命,就到块来

了。有个不革命的,唱对台戏也好,经常提醒我们。

(迟群 1976 年 10 月 6 日在清华大学团委和上管改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

你(注:指工宣队)要去斗。不斗,下一次就要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要打进攻仗,不要光是防守。

(毛远新 1973 年 12 月 1 日在辽宁省高等院校工宣队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和知识分子斗我们不怕,我们怕的是教育部门共产党的组织,党的领导同志,

屁股坐在知识分子那边,替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说话。

(毛远新 1974 年 2 月 20 日在鞍山市委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

学校党组织不起作用,不起好的作用,最讨厌,成天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服

务。……向资产阶级投降。

(毛远新 1973 年 12 月 1 日在辽宁省高等院校工宣队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那几个党员,都是从知识分子里提拔的,不代表工人阶级就代表资产阶级。他们能代表共产党,工宣队就不能代表共产党?

名义上是共产党领导的教育局,实际上站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一边。工宣队要在党的领导下,这完全正确,但是不是在党支部领导下,看你们是什么路线……

(毛远新 1974 年 2 月 20 日在鞍山市委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

所以开这个会,不光是解剖教育战线,对其他战线也有好处。今天开这个会,请些青年同志来讲,恐怕有些话不大好讲,刺耳一些,但听了有好处。今天给会议吹进点“氧气”进来了,给你们市委吹了“氧气”。

(毛远新 1974 年 2 月 20 日在鞍山市委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

工宣队要注意把学生工作做好,利用这股力量,别让人家弄过去整你,要把这个工作做好,要注意培养一些人,从政治上、能力上、业务上,选好的,毕业后留下来,到系里当支部书记,把这些人提起来就好办了。

(毛远新 1973 年 12 月 1 日在辽宁省高等院校工宣队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当×××建议学校要掺砂子时,毛远新说:“掺那些浑身是刺的砂子。”

(毛远新 1973 年 12 月 1 日在辽宁省高等院校工宣队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工宣队还要不要?工宣队进校四年多了,算不算长期?我理解什么是长期呢,三年、五年是不是长期?我认为是长期啦!……什么时候撤?……工宣队撤是肯定的,在第四个五年计划内。还要把工人讲师团考虑进去。

(张春桥 1972 年 10 月 24 日在上海市工宣队员座谈会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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