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论资法权和继续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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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会生活的轴心是阶级斗争。在这个斗争进程中,每个阶级都以自己的思想体系为指南。
斯大林:《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斯大林全集》第1卷,第271页。

实现第二个五年计划的基本政治任务之一,就是“肃清经济中和人们意识中的资本主义残余”。这种思想是完全正确的。但是能不能说我们已经肃清了经济中的一切资本主义残余呢?不,不能这样说。更不能说我们已经肃清了人们意识中的资本主义残余。所以不能这样说,不仅因为人们意识的发展落后于人们的经济地位,而且因为资本主义的包围仍然存在,这种资本主义的包围力图恢复和支持苏联经济中和人们意识中的资本主义残余,我们布尔什维克对这种资本主义的包围必须时刻戒备。

斯大林:《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列宁主义问题》,第604-555页。

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旧的习气、习惯、传统和偏见是社会主义最危险的敌人。这些传统和习气控制着千百万劳动群众,它们有时笼罩着无产阶级各阶层,有时给无产阶级专政的存在造成极大的危险。因此,同这些传统和习气作斗争,在我们各方面的工作中必须克服这些传统和习气,并且以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精神教育新的一代,——这就是我们党的当前任务,不执行这些任务,就不能取得社会主义的胜利。

斯大林:《关于俄共(布)第十三次代表大会的总结》,《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217页。

奴隶革命把奴隶主消灭了,把奴隶主剥削劳动者的形式废除了。可是,这个革命用农奴主和农奴主剥削劳动者的形式代替了奴隶主和奴隶占有制的剥削形式。一些剥削者被另一些剥削者代替了。在奴隶制度下,“法律”允许奴隶主杀死奴隶。在农奴制度下,“法律”“只”允许农奴主出卖农奴。
农奴革命把农奴主消灭了,把农奴制的剥削形式废除了。可是,这个革命用资本家和地主,用资本家和地主剥削劳动者的形式代替了农奴主和农奴制的剥削形式。一些剥削者被另一些剥削者代替了。在农奴制度下,“法律”允许出卖农奴。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法律”“只”允许使劳动者失业和贫困,破产和饿死。
只有我们的苏维埃革命,只有我们的十月革命才这样提出问题:不是用一些剥削者代替另一些剥削者,不是用一种剥削形式代替另一种剥削形式,而是根绝任何剥削,根绝所有一切剥削者,所有一切富豪和压迫者,不管是新的还是旧的。
斯大林:《在全苏集体农庄突击队员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斯大林全集》第13,第215页。

我国的垂死阶级的反抗并不是脱离外界而孤立进行的,而是受资本主义包围支持的。不能把资本主义包围看做单纯的地理上的概念。资本主义包围——这就是说,苏联周围存在着敌对的阶级力量,它们决心要在精神上,在物质上,或用财政封锁的方法,必要时甚至用军事干涉的方法来支持我们苏联内部的阶级敌人。事实证明:我国专家的暗害活动,富农的反苏维埃行动,焚烧和炸毁我们的企业和建筑物的行为,都是受到外来的资助和怂恿的。帝国主义世界不愿意让苏联站稳脚跟并有可能赶上以至超过各先进资本主义国家。因此,它们就援助苏联内部的旧势力。

斯大林:《联共(布)中央委员会向第十六次代表大会的政治报告,《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265-266页。

应该注意到,在苏联已被击溃了的阶级残余并不是孤立的。他们得到我们苏联国外的敌人的直接支持。以为阶级斗争的范围只局限于苏联境内,这是错误的。如果阶级斗争的一端在苏联境内有所行动,那末它的另一端却延伸到包围我们的资产阶级国家的境内去了。关于这一点,被击溃了的阶级残余不会不知道。正因为他们知道这一点,他们今后将继续进行垂死挣扎。
历史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列宁主义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必须记住这一切,并经常保持警戒。

斯大林:《论党的工作缺点和消灭托洛茨基两面派及其他两面派的办法》,《斯大林文选》(上),第129页。

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是一个复杂的长期的革命过程。这并不简单地是自发的过程,这是斗争,这是与阶级冲突相联系的过程。资本主义已经腐朽了,但是不能把它简单地跟一棵已经十分腐朽、自己一定会倒在地上的树相比。不,革命,一种社会制度被另一种社会制度所代替,总是斗争,是痛苦的残酷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每当新世界的人们得到了政权,他们就应该防卫旧世界用暴力恢复旧制度的企图,新世界的人们总是应该保持戒备,准备回击旧世界对新世界的侵犯。

斯大林:《和英国作家赫·乔·威尔斯的谈话》,“斯大林文选(上),第11页。
如果以为国际资本会让我们安静地过日子,那就愚蠢了。不,同志们,这是不对的。阶级还存在,国际资本还存在,它是不会平心静气地看着一个正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发展的。从前国际资本想用直接的军事干涉来推翻苏维埃政权。这种企图没有实现。现在国际资本竭力设法而且今后还会竭力设法用隐蔽的、不总是可以察觉的、但是相当强大的经济干涉来削弱我国的经济实力;它组织暗害活动,在这些或那些工业部门中制造种种“危机”,从而使将来的军事干涉更有可能实现。这里的一切都和国际资本与苏维埃政权之间的阶级斗争密切相连,根本谈不到什么偶然性。
斯大林:《关于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四月联席全会的工作,斯大林全集》第11卷,第46-47页。

社会主义在我国的胜利是可能的,可以认为建成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可能性是有保证的。
这是不是说可以把这种胜利称为社会主义的完全胜利,最后胜利,这种胜利能保证正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国家免除任何外来的危险,免除帝国主义武装干涉以及与之相联的复辟的危险呢?不,不是这个意思。在苏联建成社会主义的问题是战胜本国“民族”资产阶级的问题,社会主义的最后胜利问题是战胜世界资产阶级的问题。党告诉我们,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单靠本身的力量是不能战胜世界资产阶级的。党告诉我们,为了使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获得最后胜利,就必须战胜世界资产阶级或至少使之中立。党告诉我们,这样的任务只有靠几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才能完成。因此,社会主义在某一个国家内的最后胜利就意味着无产阶级革命至少在几个国家内的胜利。

斯大林:《再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斯大林全集》第9卷,第23页。

“不断”革命的思想不能看做是一种新的思想。这种思想最初是马克思于19世纪40年代未期在他的著名的《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1850年)中提出的。我们的“不断论者”正是从这个文件中取得不间断革命的思想的。必须注意到,我们的“不断论者”从马克思那里把这个思想拿来以后,就多少改变了这个思想,而一改变了它,就把它“弄坏了”,使它不合实用了。当时需要列宁用老练的手法来纠正这个错误,取得马克思的真正的不间断革命的思想,而使它成为自己的革命论的基石之一。
请看马克思在他的《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中列举了他号召共产主义者应当争取的许多革命民主要求以后,关于不间断(不断)革命的问题是怎样说的:

“民主主义的小资产者至多也不过是希望实行了上述要求便赶快结束革命,而我们的利益和我们的任务却是要不间断地进行革命,直到把一切大大小小的有产阶级的统治都消灭掉,直到无产阶级夺得国家政权,直到无产者的联合不仅在一个国家内而且在世界一切占统治地位的国家内都发展到使这些国家的无产者间的竞争停止,至少是直到那些有决定意义的生产力集中到了无产者手里的时候为止。”
换句话说:
(一)马克思根本没有主张直接从建立无产阶级政权来开始19世纪50年代的德国革命事业,这和我们俄国的“不断论者”的计划是相反的;
(二)马克思只是主张以建立无产阶级国家政权来完成革命事业,一步一步地把资产阶级派别从政权的高峰上逐个推下去,以便在争得无产阶级政权后再把革命火焰燃遍世界各国,这和列宁根据他在帝国主义环境中的无产阶级革命论所教导我们的一切以及他在我们的革命过程中所实行的一切是完全符合的。
由此可见,我们俄国的“不断论者”不仅过低估计了农民在俄国革命中的作用和无产阶级领导权思想的意义,而且改变了(改坏了)马克思的“不断”革命的思想,使它不合实用了。
正因为如此,列宁嘲笑了我国“不断论者”的理论,称之为“独创的”“卓越的”理论,责备他们不肯“想一想,究竟由于哪些原因整整十年的实际生活都没有理睬他那个卓越的理论”。(列宁的这篇论文是在1915年,即在俄国“不断论者”的理论出现后过了十年写的。……)
正因为如此,列宁认为这个理论是半孟什维主义的理论,说这个理论“从布尔什维克方面摄取了号召无产阶级进行坚决革命斗争和夺取政权的口号,而从孟什维克方面摄取了‘否定’农民作用的思想”(……)。
斯大林:《论列宁主义基础》,《列宁主义问题》,第28-28页。《斯大林全案》第6卷,第92-93页。

托洛茨基主义是“不断”(不间断)革命论。按照托洛茨基主义的解释,不断革命是什么呢?这是一种不把力量单薄的农民估计为革命力量的革命。正如列宁所说的那样,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就是“跳过”农民运动,“以夺取政权为儿戏”。它的危险在哪里呢?它的危险在于,如果企图实行这种革命,那末结果必然是破产,因为它会使俄国无产阶级的同盟者,即力量单薄的农民离开俄国无产阶级。这也就说明列宁主义为什么从一九O五年起就同托洛茨基主义进行斗争了。

斯大林:《托洛茨基主义还是列宁主义?》,《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302页。

只要把这段引文和上面从列宁论无产阶级专政的著作中引出的几段话对照一下,就会看出横在列宁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和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之间的鸿沟了。
列宁说无产阶级和劳动农民阶层的联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基础。而托洛茨基却说“无产阶级先锋队”会和“广大农民群众”发生“敌对的冲突”。
列宁说无产阶级领导被剥削的劳动群众。而托洛茨基却说“在农民占人口绝大多数的落后国家内,工人政府所处地位有矛盾。”
列宁认为革命首先要从俄国本国的工人和农民中间汲取力量。而托洛茨基却认为只有“在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舞台上”才能汲取必要的力量。
如果国际革命竟来迟了,那又怎么办呢?我国革命有没有什么光明的前途呢?托洛茨基认为没有任何光明的前途,因为…工人政府所处地位的矛盾,只有……在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舞台上,才能求得解决”。按照这个计划看来,我国革命只有一个前途:在本身所有各种矛盾中苟延残喘,在等待世界革命中连根腐烂。

在列宁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呢?
无产阶级专政是依靠无产阶级和劳动农民群众的联盟来“彻底推翻资本”和“最终建成并巩固社会主义”的政权。
在托洛茨基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呢?
无产阶级专政是和“广大农民群众”发生“敌对的冲突”而只有“在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舞台上”才能设法解决“矛盾”的政权。
这个“不断革命论”和否定无产阶级专政思想的著名的孟什维主义理论有什么区别呢?
实质上是毫无区别的。
加这是不容置疑的。“不断革命论”并不是对农民运动的革命能力的一种简单的估计不足。“不断革命论”是对农民运动的一种会导向否定列宁的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估计不足。
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是变相的孟什维克义。
斯大林:《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策略》,《列宁主义问题》,第94-95页。《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318-819页。

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是列宁的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否定;反过来说,列宁的无产阶级革命理论是“不断革命”论的否定。
不相信我国革命有力量和有本领,不相信俄国无产阶级有力量和有本领,—这就是“不断革命”论的根源。
直到现在,通常都只指出“不断革命”论的一方面——不相信农民运动具有革命能力。现在为了公允起见,除这一方面以外还须补充以另一方面——不相信俄国无产阶级有力量和有本领。
托洛茨基的理论和孟什维主义的没有无产阶级革命“在西欧几个主要国家内”预先胜利,社会主义在一国而且还是在落后的一国内就不可能胜利这个普通的理论有什么区别呢?
实质上是毫无区别的。
这是不容置疑的。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是变相的孟什维主义。

斯大林:《十月革命和俄国共产党人的策略》,《列宁主义问题》,第102-103页。《斯大林全集》第6卷,第328页。

不通过残酷的阶级斗争能不能排挤资本家,铲除资本主义的根抵呢?不,不能。
依靠资本家长入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能不能消灭阶级呢?不,不能。这样的理论和实践只能培植阶级并使阶级永久存在,因为这个理论是和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相矛盾的。
布哈林认为,为了达到消灭阶级,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阶级斗争应当熄灭,应当取消。恰恰相反,列宁教导说,只有通过顽强的阶级斗争才能消灭阶级,而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阶级斗争要比无产阶级专政以前更加残酷。
列宁说:“消灭阶级要经过长期的、艰难的、顽强的阶级斗争。在推翻资产阶级政权以后,在破坏资产阶级国家以后,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后,阶级斗争并不是消失(如旧社会主义和旧社会民主党中的庸人所想象的那样),而只是改变了它的形式,在许多方面变得更加残酷。”(《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9卷,第352页)
关于消灭阶级,列宁就是这样说的。
通过无产阶级的残酷的阶级斗争来消灭阶级,——这就是列宁的公式。

通过阶级斗争熄灭和资本家长入社会主义来消灭阶级,——这就是布哈林的公式。
这两个公式之间能有什么共同之处呢?
斯大林:《论联共(布)党内的右倾》,《列宁主义问题》,第269-270页。《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30-31页。

你们当然知道,在共产党员中间还流行着一种所谓我国国民经济各种成分“平衡”论。这种理论当然和马克思主义毫无共同之处。但是右倾营垒中的许多人在鼓吹这种理论。
按照这种理论的说法,我们首先有社会主义成分,一一这是一个箱子;此外,我们还有非社会主义成分,或者说资本主义成分,——这是另一个箱子。这两个箱子沿着不同的轨道和平地向前移动,互不相撞。大家知道,按几何学说来,平行线是不会相交的。可是,这个高明理论的编造者认为,这两条平行线总有一天会相交,而当它们相交的时候,我们就有了社会主义。这个理论没有看到,在这两个所谓“箱子”后面站着阶级,而这两个“箱子”是在残酷的阶级斗争中,在生死存亡的斗争中,在按照“谁战胜谁”的原则进行的斗争中移动的。
不难了解,这种理论和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处。不难了解,从客观上说,这种理论的目的是要保持个体农民经济的阵地,用“新的”理论武器把富农分子武装起来反对集体农庄,破坏集体农庄的阵地。

斯大林:《论苏联土地政策的几个问题》,《列宁主义问题》,第340-341页。《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12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