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码头的主人,不做吨位的奴隶》

1974年1月7日上港五区五队部分工人贴在食堂门口墙壁上的原文:

要当码头的主人 不做吨位的奴隶

——五区五队革命群众的一张大字报

毛主席教导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共产党基本的一条,就是直接依靠广大革命人民群众。”杨站经验重要的一条,就是工人当码头的主人,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群众改变码头面貌。而我区领导只相信自己,不相信群众,这次学杨站、找差距,领导嘴上检讨“依靠群众不够”,可是在杨站经验发表的第二天,就把没经过群众讨论、也体现不出工人是码头主人的《装卸队现场生产几点要求》、《工具借还制度》等四个制度发下来,要大家执行。为什么领导一面说要依靠群众,而一转身又忘了呢?这是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的流毒没有肃清的表现。

(一)两种不同的“依靠”,反映了两条不同的办企业路线

杨站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工人群众,充分相信和依靠群众,增强了工人当家作主的责任感,工人群众以苦为荣,自觉为革命多做一点。而我区领导不重视政治思想工作,没有全心全意依靠工人群众。少数队干部靠压、靠“刺激”来抓生产,常常这样动员群众:“做完下班”,“完成任务洗澡”。这种做法助长私心,腐蚀了工人的思想,阻碍了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由于领导没有抓住根本,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得不到充分发挥,而每月生产任务又必须完成,怎么办?只好千方百计找邪门、走歪道,于是超负荷。“挖井留山”、“重铁皮,轻杂货”就成了风气。

(二)是政治挂帅还是吨位挂帅,反映了两条不同的办企业路线

杨站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抓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不断地调整和改善人与人的关系。而我区是单纯军事观点,“吨位挂帅”。抓了吨位,忘了政治;抓了作业线,忘了基本路线。如一次开江装大米,有个班为了保证装货质量,主动派人做了其他班不愿做的零星准备工作,影响了一些工时,吨位比其他稍低,第二天领导在工班会上表扬了那些吨位高的班,而对发扬风格的班竟一声不吭。群众气愤地说:“风格、风格,不如吨位及格!”“风格高,不如吨位高!”广播里也很少表扬重视安全质量和风格好的典型事例,而经常听到的是那个队、班完成多少吨位。区、队领导总是以吨位高低来衡量一个班组的好坏,形成吨位高的得意洋洋,吨位低的讲话不响。卸生铁时,群众提出用荷花抓斗、吸铁器,队长竟说:“做你的大梦!”为了抢吨位,万吨生铁只好用人力搬、抬。

(三)从全局出发还是搞本位主义,反映了两条不同的办企业路线

杨站是“分工虽不同,思想一条龙”,互相配合,协同作战。而我区有的领导只顾局部,不顾整体。如一次早班卸铁皮、装杂货,卸铁皮原定开一条路,而队长为了抢吨位,开了两条路,到十二点半就卸完下班了,不愿另开路装杂货。看起来这个队的吨位高了,而全区的装卸速度却慢了。象这类例子举不胜举。如因挑肥拣瘦,造成其他班重复劳动;为了拣省力的工作做,经常“起绷”、“松绷”,浪费了工时。对这种本位主义思想,我们工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而我区领导眼开眼闭,不加过问。有的队长还为自己的本位主义辩护,美其名曰:“这是为了集体,又不是为自己,更没有装进口袋带回家。”我们要大喝一声:同志,你错了!这种思想如不改正,势必会滑到修正主义道路上去。

我们是码头的主人,决不做吨位的奴隶。我们要为革命快装快卸,要为三年改变港口面貌多作贡献,决不让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来束缚我们的手脚!


1974年2月1日《人民日报》一版转载上海《解放日报》、《文汇报》1974年1月14日一版刊出的上港五区的大字报,及两报记者调查附记,和《人民日报》编者按原文:

上海港务局第五装卸区工人一张革命大字报

要当码头的主人 不做吨位的奴隶

[编者按:上港五区工人的这张革命大字报,抓住了当前企业管理中的要害问题,具有普遍的现实意义。

社会主义企业,到底靠什么调动群众的积极性,靠什么把生产搞上去?这个问题不是小事,是大事,大字报向我们敲了警钟:党委不抓大事,文化大革命中已被批判的东西也有可能重新出现,社会主义企业仍然有可能走到修正主义路上去!

上港五区工人说得好:我们不仅要管生产,更要管路线。所有企业的领导同志,都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虚心接受工人群众的监督,要发动工人群众帮助领导把好路线关,抓革命,促生产,使我们的企业始终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共产党基本的一条,就是直接依靠广大革命人民群众。”杨树浦装卸站经验重要的一条,就是把码头工人当作码头的主人,全心全意地依靠广大工人群众。而我们区的领导,嘴上是说依靠群众,可是做起来就忘了群众。几年来我区的面貌改变不大,原因也就在这里。领导不是把工人当作码头的主人,而是视为吨位的奴隶,这是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在我区的反映。

(一)两种不同的依靠,反映两条不同的路线

国家计划靠什么去完成?杨树浦装卸站的经验,是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工人群众,充分相信和依靠广大工人群众。领导依靠工人,工人提高了当家作主的自觉性。广大工人以吃苦为荣,为革命多做一点,成为自觉行动。而我区领导,不是靠做政治思想工作去发动群众,而是靠“刺激”,靠压力。常常可以听到队领导这样的动员:“做完下班”,“完成计划后洗澡”。有时装卸速度慢了一点,领导就压:“你们不能搞无政府主义!”为了完成任务,千方百计“走捷径”,不是靠工人积极性,而是靠“压吨位”、“超负荷”。为什么我区违章操作制止不住,关键就是领导执行路线不对头。

(二)两种不同的挂帅,反映两条不同的路线

怎样处理革命和生产的关系?杨树浦装卸站的经验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抓好上层建筑领域里的革命,抓好生产关系的变革,推动生产力的发展。而我区领导,是“单纯军事观点”、“吨位挂帅”:抓了吨位,忘了首位;抓了开几条线,忘了走什么路线。一次装大米,有一个班为了保证其他班大米装货质量,安排做了准备工作,耽误了一些装大米时间。第二天工班会,领导表扬了吨位高的班,对发扬风格的那个班一声不吭。群众气愤地说:“风格风格,不如吨位及格!”“风格高,不如吨位高!”为了抢吨位,领导不是从长远考虑,抽出一些人力去搞机械化,而是安于用人力一块一块搬生铁。有个工人为了港口早日实现机械化,提议采用荷花抓斗式吸铁机,队长听了不但不支持,还把脸一板,呵斥道:“做依格大梦!”群众改变海港面貌的积极性,被那沉重的吨位压抑下去了。

(三)两种不同的出发点,反映两条不同的路线

完成计划只看到自己的一个部门、一个局部,还是顾全大局,从“一盘棋”出发?杨树浦装卸站的经验是分工虽不同,思想一条龙,搞好一根杠棒前后肩的关系,互相配合,协同作战。而我区领导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只顾局部,不顾全局;有时甚至出现有些班完成吨位多了,而总的装卸速度却放慢了的怪现象。有的班为了抢卸重货,把轻货朝里翻,来个“挖井留山”,自己队吨位多了,却要别人重复劳动,把轻货再翻出来,装卸速度反而慢了。有的班为了图方便,把垫仓板朝边上一甩,结果接班的又得收拾一遍,速度又慢了。

我们要当码头的主人,决不做吨位的奴隶。我们管码头,不仅要管生产,管多装快卸,更要管路线。我们要行动起来,讲路线,揭矛盾,找差距,促转化,把我们五区的事情办好,把我们海港的事情办好,把我们中国的事情办好。

上港五区部分工人

一九七四年一月七日

调查附记

据了解,五区部分工人揭露的问题完全属实,这说明经济领域里两种思想,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十分尖锐的。五区领导不是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依靠和相信群众,而是吨位挂帅,不讲路线,不讲风格,只要完成吨位,就可得到表扬和提早下班。这种做法,带来了严重的后果:丢掉协作风格,助长本位主义;不顾安全,不管质量,不搞机械化;装卸队之间争着卸重货,不愿卸轻泡货。一句话,挫伤了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第五装卸队有的班在领导这种错误做法的影响下,抢吨位、超负荷比较突出,区领导对此却十分赞赏,而工人群众则一针见血地指出它是唯生产力论的流毒。五区调度室的墙上,挂着一块记进度的大黑板,工人贴出大字报要求改变这种吨位挂帅的做法,指出:“黑板无罪,路线不对!”在座谈会上,工人们说:我们要当码头的主人,而不做吨位的奴隶。我们装装卸卸,为的是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我们快装快卸,是要社会主义的吨位,而不要本位主义的吨位。

大字报贴出后,五区党委召开了会议,表示诚恳接受工人的批评,决心进一步学元旦社论,学杨树浦装卸站的经验,狠批唯生产力论,进一步发动全区的群众,揭矛盾,促转化,迅速改变面貌。

《解放日报》《文汇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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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
中共哈尔滨水泥厂委员会
要办好社会主义企业,到底是靠抓革命促生产,还是就生产抓生产?上港五区工人革命大字报提出的正是企业管理中的这个要害问题。这个问题在我们厂也没有完全解决。例如去年第一季度,由于石灰石供不应求,严重影响水泥生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不是坚持抓革命,而是集中力量抓生产了。在厂领导的影响下,基层干部也是心往石头上想,劲往石头上使,措施往石头上落,结果越抓越被动,第一季度石灰石的生产,没有完成国家计划。工人们一针见血地指出:“领导上只抓石头,不抓人头,路线不对头,必然吃苦头。”这个批评击中了我们的要害。我们又重温了毛主席关于“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和“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的教导,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抓大事、抓路线、抓政治思想工作,使先进的更加先进,后进的变为先进,真正调动了广大群众的积极性。这样,石灰石生产的被动局面迅速扭转。去年第二季度以来,月月季季都超额完成了国家计划。
正反两方面的教训,使我们进一步懂得了抓大事,抓路线,抓政治思想工作的重要性。
我们还体会到,由于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领导一旦放松抓大事,抓路线,抓政治思想工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批判了的东西就有可能重新出现,企业的领导人也有可能重犯文化大革命以前的错误。去年,在加强企业管理的工作中,我们在思想上曾一度出现了忽视群众管理的现象。在这种错误思想的影响下,有一个车间规定不许班组自己领料的制度。这个制度束缚了群众的积极性,有的班组竟发生了坐等材料,停工待料的现象。老工人尖锐批评说:“文化大革命以前,领导上用修正主义的管、卡、压捆住了工人的手脚,现在又犯了老毛病。”我们重新学习了“鞍钢宪法”和大庆经验,认识到,规章制度是否合理,应该以是否有利于发挥群众的积极性为标准,如果束缚了群众的积极性,那就成为管、卡、压了。
为了接受工人群众的革命监督,发挥工人群众主人翁的作用,我们还坚持“三经常”,依靠工人群众把“三关”,即经常召开工人座谈会,发动工人群众讲路线、揭矛盾、找差距、促转化,帮助领导把好路线关;经常请苦大仇深的老工人忆苦思甜,讲革命传统,教育干部永远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帮助领导把好思想关;经常请工人参加工厂党委会和革委会的会议,讨论生产和技术上的重大问题,帮助领导把好生产技术关。
总结几年来的经验,使我们深刻认识到,办社会主义企业,不依靠群众不行,半心半意地依靠群众也不行,必须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群众。孔老二宣扬“唯上智与下愚不移”,说什么“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诬蔑劳动人民只想种地和干活的事,只贪小恩小惠。孔老二的忠实信徒林彪也诬蔑劳动人民只会说“恭喜发财”,光是想“油盐酱醋柴”。这纯粹是胡说八道。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是社会主义企业的主人。他们关心工厂的大事,国家的大事,世界革命的大事。我厂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广大工人群众以主人翁姿态,大干苦干,一九七○年以来,连续三年突破本厂历史最高年产量。去年又提前四十二天,超额完成了国家计划,为国家增产水泥三万三千多吨。事实给孔老二及其忠实信徒林彪一记响亮的耳光。正象工人们说的那样:“面貌变不变,根本在路线,路线对了头,一步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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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和群众都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
“我们的领导不应该把自己放在群众运动的对立面,应该看到我们都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上海港务局第五装卸区几个共青团员的这张革命大字报提得好,正确地说明了社会主义企业中领导和群众的同志式的关系。
所有企业的领导者,在当前的运动中,不仅要满腔热情地听取群众的批评,接受群众的监督,而且要坚决地同群众站在一起,积极地投入批林批孔的斗争,继续批判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自觉地克服缺点,纠正错误。这样,才是一个革命者应有的态度。 编 者
并肩战斗 共同批修
——致上港五区干部的一封信
我区工人一张革命大字报《要当码头的主人,不做吨位的奴隶》发表以后,一个轰轰烈烈的揭矛盾、促转化的活动正在兴起。一个尖锐的问题提出来了:群众起来了,领导怎么办?
我区领导的态度是:你贴我支持,你揭我欢迎,你提我接受,你批我就改。就这样行了吗?不够!
“你贴我支持”。态度是好的,但不够。群众贴出大量的大字报,并不只是为了要领导表个态,检讨一番;而是要求领导站在群众的前头,把压力变为动力,带领广大群众,迅速改变海港面貌,沿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前进。
“你揭我欢迎”。也还不够。工人这张大字报,不是对那个领导有成见,整那一个人,而是批判修正主义路线,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我们的斗争目标都是批判修正主义路线,我们的斗争对象是刘少奇、林彪。我们的领导不应该把自己放在群众运动的对立面,而应该看到我们都是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面临共同的敌人,我们要一起冲锋。
“你提我接受”。也还不够。如果领导不是严于解剖自己,把自己的思想向群众亮出来,群众怎么能帮在点子上呢?领导不光是听听意见而已,应该主动地向群众学习,又带领群众前进。这样才能更好地形成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
“你批我就改”。群众提了意见,如果不改,当然不好。问题是怎样去改。若就事论事,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地去改,可能改不到要害上。要改在要害上,必须开展革命大批判,从路线上划清界限,从思想上提高认识。比如调度的那块黑板吧,我们看不要急于摘掉它,摘掉这块黑板是容易的,但是去不掉我们有些同志头脑里修正主义路线的流毒。不批判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摘掉了这块黑板,还会出现没有黑板的黑板,吨位挂帅还会改头换面重新出现。这几天,有些同志在考虑如何解决这块黑板记进度问题。我们说:“且慢!”只要我们批判修正主义,真正发动了群众,黑板记进度问题也就容易正确解决了。
我们希望全区干部行动起来,和工人群众站在一起,并肩战斗。
上港五区几个共青团员
一九七四年一月十四日
变压力为动力 和群众同战斗
《要当码头的主人,不做吨位的奴隶》的革命大字报,深刻地揭露了我们港区工作中存在的两种思想、两条道路的斗争,使我们受到很深刻的教育,深感我们过去主要的问题,就是不相信群众,不依靠群众。几个共青团员致干部的一封信,既是批评,又是鼓励。
当群众起来揭矛盾的时候,干部究竟是和群众站在一起,还是把自己放在和群众对立的地位,这是当前能不能把群众运动引向深入的一个重要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有过教训的。揭矛盾、找差距的活动,过去我们总是认为群众揭矛盾、领导听批评,对积极地和群众站在一起共同战斗的认识很不够。这就把工人和干部、领导和群众机械地对立起来,这就影响运动的深入,是一种形而上学的观点,也是我们路线斗争觉悟低的表现。
在如何办好社会主义企业的问题上,我们是有缺点和错误的,应当诚恳地接受群众的批评。但是,如果我们不和群众站在一起,向修正主义路线作斗争,从思想上分清正确路线与错误路线的界限,又怎么能把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真正改正过来呢?我们诚恳地接受广大工人的革命大字报的批评,决心提高认识,端正态度,和全区广大群众一起并肩战斗,继续批判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积极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把上层建筑领域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进行到底!
中共上港五区委员会 一九七四年一月十四日
(原载上海《解放日报》《文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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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抓企业管理中的两条路线斗争
上海港务局杨树浦装卸站三队工人 谈友金
上港五区工人的革命大字报写得好。它击中了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的要害,说出了我们码头工人的心里话,使我也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教育。
拿我们杨树浦装卸站来说,就有这方面的经验教训。前几年,由于受修正主义办企业路线的影响,尽管领导拚命抓吨位,但生产还是搞不上去。毛主席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随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不断深入和批林整风运动的开展,我们狠批了刘少奇的“群众落后论”和林彪的“英雄史观”、“天才论”,继续批判了修正主义的办企业路线,工人们响亮地说:“我们是码头的主人,靠咱们这号人就能管好码头!”
我们工人要管好社会主义企业,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帮助领导把好路线关,当好抓路线、抓大事的主人。林彪胡说什么,劳动人民想的就是搞钱、搞米,想的就是“油盐酱醋柴”,孔老二宣扬什么“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都是对我们劳动人民的恶毒诽谤。他们把我们工人当作奴隶和工具,叫我们只埋头生产,不过问路线,让他们自由自在地搞资本主义复辟。我站广大工人在批林整风运动的推动下,关心大事,管好路线的自觉性不断提高,督促领导把好路线关。这是我们工人阶级的重要任务。我们经常采用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的形式,向领导的错误思想、错误倾向及时提出尖锐的批评,敢于冲破束缚工人手脚的条条框框,建立起有利于群众、有利于生产的新制度。过去,我站机械队曾长期存在着一种“专人专车”制度,规定一个司机只能开一部车,把人员钉得死死的。还规定谁要是乱开别人的车子,谁就要受批评,甚至受处分。这样做的结果,出现了有的车子空着没人开,有的司机却又闲着没事干的现象,严重地影响了生产。广大工人向领导尖锐地指出:“这种制度就是不相信我们工人群众,破坏了社会主义企业中人与人的相互关系。领导的路线不对头。”领导接受了群众的批评,立即破了这项束缚群众、阻碍生产发展的旧框框,并放手发动群众,建立了有利于调动工人群众社会主义积极性的新制度。这样做,就解决了我站长期以来机械不够、司机太少的问题,大大挖掘了生产潜力。
我们工人还体会到,社会主义阶段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长期性,决定着企业管理中两种思想、两条路线斗争的长期性。如果我们认为旧的矛盾已经解决,可以不讲矛盾,不讲斗争,那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被批判了的东西必定会露头。只有经常不断地揭矛盾、找差距、促转化,才能使我们的社会主义企业沿着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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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井留山就是从众多货物中间先卸货,周边留货,类似于挖井,周边有很多东西对放如山一样,这样做是很危险的,装卸中一般不允许如此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