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远新同志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中的一些讲话(摘编)

录入自《毛远新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斗争中的一些言论(摘编)》,一九七六年十一月,有不少断章取义之作,同志们注意鉴别。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省委常委会议上的发言(摘录)

1975.11.29

毛远新

……

在当前来说这个辩论怎么搞?当前集中在教育战线,学校及部分机关,包括我们上层建筑,包括国务院一些部。教育部受点冲击,清华大字报贴出“周荣鑫何许人也”。国务院有些部在这个问题上很多人都有不同程度涉及,铁道部把几个院校收回去了。周荣鑫讲话杀气腾腾,把我们朝阳农学院都给批了。…什么原因得罪了周荣鑫呢?七二年、七三年有几个会我讲了话,说学校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七三年张铁生答卷,七四年朝阳农学院经验,七五年机电学院两张大字报。无非是这些事情得罪了周部长。原来不知道,这次小谢给我几份材料才知道。

……

根据主席意思来看,目前还是在学校和部分机关,估计下一步会波及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科研、卫生部门,包括国务院,省市、自治区,市地机关。

……

机电学院大字报,主席特别肯定,选一部分文章印发政治局。政治局选的文章有:①红旗杂志第五期,“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②光明日报七四年十二月八日登的朝阳农学院毕业生当农民,一个是张耀臣,一个是喀左陈文忠;③农业院校教学上的一个革命;④王文有,农村就是需要这样的大学生:⑤社会主义农业大学,这样办好,光明日报学习朝阳农学院现场会议经验侧记。这几篇主席看了,而且印出来了。专门叫我给政治局同志讲了一次朝阳农学院。再就是机电学院两张大字报和张铁生答卷及辽宁日报编者按。这次政治局学习的列宁关于教育革命的部分语录,我们印了一些,我跟主席声明,不完全,侧重专政工具方面,是否建议春桥、文元同志编一下。主席同意,说先按你的印一下。

……

这股风比七二年还凶,七二年社会上舆论多,这次从上到下刮的最凶。好多部长在那讲话,国务院也有些同志讲过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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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想过这些事情,肯定文化大革命主流,三、七开,七个指头成绩,三个指头不足。三个指头不足,这里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打击面大一些。真象河南那个办法,文化大革命初期向干部讲清楚,不要群众保你,对群众贴大字报,抱欢迎态度,我相信很多干部不会到那个程度。怪谁?如果都象宋任穷那样提出党处在“困难时期”,要党员保卫党,保卫宋任穷,保卫东北局,把干部引向群众对立面。如果党委书记不是压群众,后边也不是那一伙人保自己,群众不要分裂,有意见对我来,这个厂长不一定被打倒。当然,也有林彪、陶铸干扰。什么除了毛主席、“林副主席”不能怀疑,其他人都要怀疑。

再一个教训是,群众分裂成两派,对立这么严重,武斗造成伤亡停产,现在有些省还没有解决好,还在打派仗,主席讲,“全面内战”。但这并不是主席发动文化大革命希望这样,也是不依人们意志为转移的。我们现在有些地方还不安定,不团结,这总是文化大革命带来的一个不利因素。总结这个教训,领导当前辩论也好,或将来再搞文化大革命,我们再不出这个毛病。

……

有的讲,毛主席说对资产阶级法权不能讲限制,只能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主席提到有些东西不能搞太急了,不能把八级工资制取消,改成一级。但是限制法权,不光是改变工资吧?哈尔套也是限制。主席若是对自己指示作重大修改,应该发表文件,起码也得把主席讲话发下来吧!说不能讲限制,根本没那回事。

……

吴德同志汇报了北京动态,政治谣言,有些直接对主席的,为什么这么多谣言,中央不说话,不追查。小道消息特别多,一会说主席这个指示,一会说主席那个指示,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有的是添枝加叶。周荣鑫讲话在北京特别多,造成了混乱,实际上破坏了安定团结。我估计我们这也差不多,一个是政治谣言,一个是小道消息。在这股风下出现刘冰并不奇怪,这是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反映。这次主席抓了,将来会不会再有?肯定对文化大革命争论准备若干年就是了。前一段说迟群想当中央委员,想当部长没当上自杀了。我说,我昨天还接到迟群寄来的两本书。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一日在市地委书记会议上的插话(摘录)

1975.12.1

毛远新

……

象我这样的大学生,十七年可以说又红又专了,我在哈尔滨上大学,成绩可以查,问心无愧,政治上党小组长,班长,优秀党员,五好学生。象我这样的学生,在旧教育制度看来是比较象样的典型了。我自己也觉得很了不起。一放假,主席骂我,你屁也不是,主席说我,一不会做工,二不会种田,三不会打仗,四不懂阶级斗争,五读那么一大堆,用上用不上,鬼知道。开始觉得主席不了解情况,冤枉了,我在学校表现多好啊!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一日在市地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摘录)

1975.12.1

毛远新

……

教育部长很多的讲话是针对我们辽宁教育革命的。比如说张铁生答卷对不对?朝阳农学院经验对不对?机电学院两张大字报辩论对不对?人家都提出了相反的意见。也可能得罪了人家就是了。

……

有些风从北京刮来的,包括前一段一些政治谣言。叫我们省公安局查,一查查到北京去了,恶毒攻击中央领导同志,挑拨关系,分裂团结。有些干部还在那传,还在信。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二日在市地委书记会议召集人会议上的讲话(摘录)

1975.12.2

毛远新

……

国务院部门开那么多会议,我们也希望引导我们到底怎样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我看不多,不是讲克服派性,就是讲生产。当然了,前边也讲基本路线,实际上落到具体的主要的都是别的那些问题。这样势必要模糊、冲淡阶级斗争这个纲,最后发展下去,导致取消这个纲。正是在这样情况下,主席提出来评《水浒》批投降派。宋江是多少年前的人,为什么主席提评《水浒》,这也是在意识形态领域里抓阶级斗争,提醒我们全党。

……

教育方面,列宁有很多精辟的论述。下一步辩论我们要有武器。给大家印的这个材料,就是我给主席的材料。这十七条是我选的,建议中央另外编印马恩列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理论语录(教育部分)。我说不完全,主席说也印出来。我在政治局会议上一条一条念了,语录突出强调阶级斗争,一条一条主席都看了,说先印去。原来有个主席关于论教育革命小册子,是经过主席亲自审阅的,六八年以后主席关于教育革命有一系列指示,都没搜集进去,我建议中央重新编,把它作为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学习的一部分。

……

对文化大革命到底怎么看,成绩、主流是什么,怎么肯定,怎么巩固,怎么发展。缺点、错误,不足的地方是什么,怎么解决,今后吸取什么教训。去年批林批孔时考虑过这个问题。成绩和主流,第一条,起码打倒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多大的胜利。但是怎么估计。如果用主席经常讲的话,三七开的话,“七”是决定事物的性质的,如果讲三七开的话,七个指头是主流吧,三个指头是什么……起码有两条:一个确实有个干部靠边面大了一些。不然为什么现在一直在抓落实政策。有一些并不一定非要靠边,有些是下边执行的问题。落实政策,首先讲干部政策,搞这么多年还没搞完。这不足为怪。……第二个问题,全面内战,最后发展到势不两立,停了产。这总不是我们发动文化大革命所希望的东西。而一直到现在,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全解决。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六年一月一日的谈话(摘录)

1976.1.1

毛远新

我们省委于去年十二月初给毛主席、党中央发了传达讨论中央十三号文件情况的报告,主席看了各地情况报告后说,上海和辽宁的报告比较突出、尖锐,说到问题了。我们给毛主席、党中央报告,我们自已是不是弄通了?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对党的基本路线的认识,这是根本问题。

我们的报告中曾经讲到:通过学习和讨论,大家摆了当前右倾翻案风的一些情况,使我们进一步加深了对党的基本路线的理解。刘冰等人猖狂地攻击毛主席,攻击无产阶级教育路线,不是偶然的、孤立的,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既然我们说不是孤立的,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反映,省委是怎么摆的,怎么揭的?省委发了这个报告,你得回答这个报告上提出的问题。我们是否对全省各条战线都进行了分析,对工业、农业、财贸、組织、干部等各条战线分析了没有?教育战线就更不用说了,分析了没有?

我们在报告中讲到:一个时期,从北京传来大量政治谣言,分裂中央,攻击中央部分领导同志,有的直接攻击毛主席。小道消息也很多。我们那里政治谣言、小道消息也听到不少,不仅听见,而且有人津津乐道。

我们在报告中讲到:国务院某些部门召开的一些会议,传达的一些精神,有的我们觉得味道不大对头。中央二十三号文件擦亮了我们的眼晴,完全同意中央的分析,确实有一股右倾翻案风,而且我们认为比七二年所谓“批极左”的风更厉害。不仅教育战线,在其它战线以及干部政策等方面都有不同程度的反映。我们觉得味道不对头,有那些问题,摆出了没有?我们省委向中央写的正式报告,总不能说是空的吧?

如农林部杨立功去年十月底在全国出口货源问题会上的讲话中提出的论点,说家庭副业高的占百分之五十,不少地方占百分之三十、四十了。还说,对这些家庭副业要采取所谓正确的方法。还说,说社员个人发展正当副业从而变成了暴发户,变成新生资产阶级分子的,我们作了调查,还没发现这样的事例。

又如国务院一些部门,对我们哈尔套会议也骂的够呛。

又如全国卫生会议上说,不能再提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了,只能提批资产阶级法权思想。

我们在报告中,说国务院某些部门召开的一些会议,传达的一些精神,有的我们觉得味道不大对头。我们就要讲出哪些不大对头。我们在报告中,说确实有一股右倾翻案风,而且我们认为比七二年所谓“批极左”的风更厉害。我们要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在报告中讲到:当前教育战线上这场大辩论的实质,是坚持还是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问题。说清楚就是有人要改变党的基本路线。

迟群同志在朝阳说,十七年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对国民经济是个破坏。不久前他在清华大学还提出,知识分子是“知识私有化、经营个体化、成果商品化”。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当前,在社会上一股右倾翻案思潮的影响下,有些同志把已经被批判了的修正主义的东西,又拣了回来。原稿写的是“我们有些人”,把已经被批判了的修正主义的东西,又拣了回来。我给改成了“有些同志”。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我们也不要客气,没有什么谦虚的。

我们在报告中讲了。我们还必须深入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积极开展回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否则,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就会丧失,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就会被扼杀,党的基本路线就会被丢掉。我们对右倾翻案风是怎么回击的?

我一看了“以三项指示为纲”很刺眼,因为对这个问题教训太深刻了!

我们在报告中还讲了,就可能波及到其它战线的问题进行了讨论。这股右倾翻案风在其它各条战线也有很多反映,需要进一步分清路线是非。这些向毛主席、中央作了报告的,我们自已要回答怎么作的。

我们省委给毛主席、党中央的报告,主席都看了,我们的报告是去年十二月初发出的,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天了,我们对这个报告深入研究没有?一致不一致?同意不同意?常委会上念了,不等于同意了。要用大量事实说明我们的报告观点。要批右倾翻案风的那些东西。我建议常委坐下来,并吸收各大组负责人参加,一块讨论下把我们省委给毛主席、党中央这个报告,把报告中的一些问题搞清楚。常委会商量一下,把这个报告用个什么形式,第一步先发市、地(盟)和省各组、委、局的党委或党的核心小组。下发时可把大学教育革命大辩论怎么搞那一段删去。

有些同志,特别是一些老同志,思想还停止在民主革命阶段。所以对社会主义革命不理解,有抵触,甚至反对。

(毛远新同志在讲了主席关于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走资派还在走”的指示并插了他自己的一段话之后说)上边我说的这几段话,其中有一部分引的是主席的话,是主席的原话;有一部分是我的。我是想把主席的话公布出来,这对全党大有好处。这两个月我脑子里理出的这个线。我建议我把上述几段话给常委同志念念。

我有个感觉,我们运动有点冷清。按我们省的情况,运动放开一点好。

中央二十六号文件中指出,这场运动要在党委领导下进行,要把这场辩论搞好。第一书记曾政委挂帅,整个运动李政委主要负责,教育战线欧东同志负责,分管各条战线工作的书记、常委要在你分管的那条战线挂帅,并回答我们给毛主席、党中央的报告提出的那些问题。如盛田在农业战线,亦民同志在商业战线,春甫、秉奎、苏羽在工业战线等等。

抽点时间多搞些调查研究。分管各条战线的书记、常委,包括各大组长,对各条战线要作深入的调查研究。清华问题不是孤立的,不光教育战线有。科技战线、干部教育、五七道路等都需要认真总结经验。我建议李政委开点座谈会,听听中央二十三号文件下达后的反映。各位书记、常委都应当到分管的各条战线去座谈,搜集反映,甚至到公社、工厂去,然后把反映集中起来,并进行分析研究。

我们的情况反映不要太拘束了,怕啥啊!如实反映下边的情况嘛!现在情况反映有些死气沉沉,动静不大。

我谈的这些问题,我背的那些话,只限于在常委会上进行传达,别人不要说了。常委会开完之后可以扩太到组,研究我们的电报,一段一段的议论一下。告诉伯秋政委要抓一下,要多抓一下,要有百分之八十精力抓这个运动。必要的话可以分批找市地(盟)党委主要负贵同志来谈谈情况,看他们有些什么想法,看他们还有些什么问题。向常委报后,然后扩大到大组,要舍得花时间。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六年二月八日的谈话(摘录)

1976.2.8

毛远新

社会主义革命和民主革命不一样。民主革命时候推翻三座大山,敌人看得很清楚,社会主义社会敌人在哪里?就看不那么清楚了。比如说,邓小平同志提出“以三项指示为纲”,是在刚刚搞了批林批孔以后提出来的,但是它还那么迷惑人。原因恐怕就是搞不清楚社会主义时期敌人在哪里的问题。

资产阶级在哪里?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叫什么呢?叫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当权派主要指大官,不是小官。

问题在于高级干部。高级干部有人满足了,不愿继续革命了,反对革命了,所以革命就革到自己头上来了。……社会主义革命对象主要的是不愿意继续革命、反对革命的那些大官老爷。

我们一些人要说有本,有的话,无非是过去战争年代对革命有过贡献。所以,不要吃老本,吃老本就会变成新的资产阶级,变成新的资产阶级,当然就成了革命对象。

如果当了大官满足了,再不去想为工人、农民、战士大多数人服务了,这样下去性质就变了。

邓小平同志还说,我是偏重老的。这也不对,毛主席最老,他为什么不听啊,他是听老的当中偏右的,偏那些不愿意继续草命的大官。……他偏谁啊?他偏老的当中右的。

什么叫经验?有些人搞不清,地方上一讲就是某某人有没有管理工业经验,有没有搞农业经验。我们对经验要加以阶级分析,是修正主义经验,还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经验。

工业学大庆,学来学去,就学习了岗位责任制,什么自力更生、“鞍钢宪法”、“政治挂帅”,统统没有学。听说大庆进口一套美国设备,如果这样搞下去,大寨是不是买几台美国拖拉机放在那里。有人说,进口外国设备,也是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这么多伟大战略部署。

可以点邓小平的名,再往下就按省委指示办。点一个人名字好,遇着其他问题可以说国务院某某负责同志。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六年二月十五日修改市、地委书记会议总结稿时加的一段话

1976.2.15

毛远新

合作化时有人满足于“三、四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反对合作化。现在是“三、四百块一幢楼,汽车、警卫样样有”。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谈对当前工作的意见

1976.4.19

毛远新

关于当前的工作问题,学习主席指示,深入批邓,打击敌人的破坏活动是一致的。当前一个突出特点是敌人用制造、散布反革命谣言,煽动一些人破坏、干扰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于扰学习和批邓深入,妄图分裂中央,制造反革命事件。

北京、南京等地的活动,显然是有预谋的,辽宁难道就在真空中吗?要抓紧借中央决议和处理天安门事件的东风,狠狠打击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特别是追查反革命谣言,教育干部和群众。

北京已展开群众性的大检举、大揭发,有父亲检举儿子、哥哥把弟弟送到派出所等事迹。追查的过程,也是教育过程(包括去年七、八、九月的谣言)。切不可书生气十足。省委通知刚刚下去,对敌斗争刚刚展开,要充分发动群众,严格区分和正确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注意掌握政策,有很多事情要做,还要抓一批典型,包括领导机关。这场斗争还没有结束,要有足够警惕,要睁大眼晴,密切注意阶级斗争的动向,他们在天安门前失败了,还会采取新的花样。天安门前的反革命传单除攻击毛主席、党中央外,还特别攻击上海、辽宁和清华、北大。敌人越是骂我们,我们的工作就要做得越好。学习、批邓、打击反革命,工农业生产,人民生活都要做得更好。

追查情况要定期报告,千万抓紧(包括军区,去年传的谣言也相当多)。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二日的谈话(摘录)

1976.4.22

毛远新

再就是当前的事情。三月底以前是一段,从南京事件到天安门广场事件,都是有联系的。我们要抓住大好形势,利用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事实,集中力量、集中时间狠狠打击一下反革命。对反革命,对打砸抢者,要坚决镇压。这是毛主席的话。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说穿了就是死人压活人。毛主席每天都在看事态的发展,高瞻远瞩,站的高,看的远,气魄大,坚决地打乱了敌人的部署。天安门广场事件,在前台表演的都是些小喽喽,后台和主要危险在党内。当然事情并没有完,整个运动的时间还长着呢。

对于追查谣言,我有一个感觉,群众普遍发动的不够。不发动群众是不行的,要依靠群众检举揭发,追查谣言的本身也是个教育群众的过程,让广大干部、群众都认识到,直到现在党内资产阶级还在利用谣言挑拨离间,分裂中央的办法,干扰批邓。我觉得有些地方热闹一点,但是人家把浓包挤出来了,我们表面上很光滑,并不是没有问题,要通过这次事件搞清楚,为什么人家传播反革命谣言就信呢?从去年以来的谣言都要追查。去年十月省公安局给我拿来的追查谣言的报告,到现在都查清楚了没有?恐怕也没有查清楚。我们省委要定期把追查的情况向中央报告,涉及高级干部的要专题报告。现在有的省委五天一报。要注意抓典型,抓一个厂子或一个机关。要注意反映各阶层的动态,象民主党派、大学教授等。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以后,北京有很多生动的事例,在展开群众性的大检举大揭发中,有的父亲检举儿子,哥哥把弟弟送到派出所,还有的发现弟弟拿回警察的大沿帽子,也领到公安机关去了。有的红卫兵在坏人闹事当时,盯住了坏家伙,连自行车牌号都记录下来,这次清查一下子就揪出来了。北京的照像馆凡是遇到有冲洗有关天安门广场事件的胶卷,都及时报告,发现了不少问题,有的还把反革命演说的录音也清查出来了。学习主席指示,深入批邓,打击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是一致的,并不矛盾。你不打击一下反革命,他就干扰大方向,批邓就批不起来。批邓批不起来,和大量的谣言是有关系的,谣言在一些人的脑子里还起作用。三省清查是必要的,但更主要的是对反革命谣言要追查,对谣言要进行批判,对群众要进行教育。通过对谣言的追查和批判,回过头来再学习主席的重要指示,就更清楚了,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谣言就是从我们内部传播出去的。过去由于涉及领导干部就不追了,这次重大线索一追到底。转给大军区的线索要一追到底。转给大军区的线索,要催办他们追查的情况,不然一压就是几个月,或者根本不理。

现在就有人专门挑拨上海同兄弟省的关系。对别的省的困难,要积极支援,这次天安门广场事件,除了把矛头对准毛主席,还特别攻击辽宁和上海。

另外,捎个口信,请曾政委多抓军区的工作,伯秋政委多抓省委工作。

毛远新同志一九七六年六月二日、五日的两次谈话(摘录)

1976.6.2、5

毛远新

追查谣言发现个倾向,就是光追查下边,对高级领导干部就不大敢碰。对一般党员、干部和群众查的很严,对市地委书记和国务院各部司局长以上的干部,谁去查他?政治谣言很多是上边传下去的,有些谣言就是邓小平自已讲的,有些是他周围的人散布的,何苦在群众中搞得那么紧张。……谣言有两种:一种是吹捧邓小平的:另一种是传播“中央三首长的讲话”,这一种是以“左”的面目出现,反击右倾翻案风的积极分子往往信以为真。有的地方对追吹捧邓小平的谣言抓得不紧,对追后一类的谣言抓得很紧。

事情是不是就完了呢?把纳吉再抬出来,有没有可能呢?有可能,别低估了。纳吉上来,下去,又上来。有些人寄托在纳言还重新上来。

国务院有的部在涉及到生产关系问题时,往往一说话就错,一办事就出问题。

国务院六月份要召开的经济工作方面的会议上,想发动各省、市攻一下。我们也要做点系统的准备。当然,涉及到中央各部的问题,要注意口径,涉及到部长这些人不一定点名字,但是非要说清楚,不能客气。

通过学习毛主席重要指示,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斗争方向明了,应该敢碰了。党内资产阶级掌权,怎么能行呢!

批林批孔时,人民日报就搞的好,……天安门广场事件时,人民日报记者反映的情况旗帜很鲜明。四月四日人民日报记者就反映说这里边有鬼。发表的人民日报记者对天安门广场事件的综合报道,就是那几天材料的综合,没有大改。

资产阶级在党这个问题,工、农、兵、学生、小官拥护的多;大官不太积极,不那么容易接受。

我们要做这个淮备,纳吉要上台这次不过是个预演。…邓纳吉下一次会不会再上台?很难说啊!从批邓的情况来看,邓纳吉在党内是有市场的,在高级干部中有相当的市场。……将来就没有人给邓小平翻案?可别以为天安门事件邓小平下台了,就万事大吉了。现在已经感觉出一些味道了。现在公开跳出来的都是一些小人物,大人物不好轻易说话,不说话不等于没有话。将来就没有人推出邓小平来,按目前的状况来看,并不是没有这个危险。……去年有人造舆论,造谣很凶。借悼念周总理的幌子,煸动一些人。这个事不光北京有,南京有,其它一些地方也有。恐怕不是自发的,事先一定有串连。利用人们能接受的一些旗号,这次就是打着悼念周总理的旗号。如果将来敌人再换一个手法,是不是还有人受骗哪?这是一条经验教训。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完。现在形势对资产阶级不利,资产阶级正在重新调整队伍,到一定的时候,他们会重整旗鼓,还要来的。可以预见,肯定要有反复。我们稍一放松,就有可能又反复回去。

党内干部接受邓小平那一套的,多是有权的。现在认识到,党外的资产阶级不大可怕,可怕的是党内的资产阶级。和邓小平的事没有完,下一次再有点风吹草动,邓纳吉还有可能上台。邓小平上台就没有听他的?邓小平上台就没有人拥护?会有相当一部分人要鼓掌。我们不要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不可沽名学霸王。

要准备扫仓库。清查仓库要让地方查,查的结果报省委,查仓库不能让各部查。外贸库存就有一百二十三亿,浪费很大。外贸可先组织个工人班子去查一查,不要外贸系统自己搞。各部这个站那个站多得很,下一步,考虑对各部的仓库查它一次,查出来的东西,如果我们紧张,就先用,一方面向上边备个案,无非是他骂你一通,材料已经用了。

我们总的是往前走,主流是好的。问题是当前通过学习、批邓和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怎么样使各项工作搞得更好一些,争口气。

我们省经济建设的速度能否大大提高一步,是政治斗争的需要。

辽宁要跟条条专政对着干,不容易呀!人家一发电报,一骂就不敢了,得罪不起呀!上海受条条专政影响少一点,他们的工业发展就快。前几天听国家计委的汇报,在南方建玻璃厂,燃料是山西煤矿的一种煤,建起来以后,还得从山西往那运煤。华国锋同志说,湖南玻璃厂用本地的低质煤经过加加工一样造玻璃。煤炭部计算煤的成本不算运费,所以他们认为成本不高,所以问题总是解决不了。最大的障碍是在老爷那里,一类老爷国家,二老爷省,三老爷市,障碍就在这里。

苏联历史上有两次教育大辩论。列宁在世时有一场大争论,当时列宁格勒一派,莫斯科一派。争论的结果,列宁格勒派失败了,莫斯科派胜利了。当时他们的争论,也是说教育不正规,教育要消亡了,和我们现在的争论差不多。当时列宁也是想搞教育革命。第二次大辩论,是一九二九年或三〇年。斯大林提出教育主要是攻克科学堡垒。可以说是对列宁在世时的教育革命的反攻倒算,结果列宁格勒派又上来了。联系到我们的教育革命,在主席领导下,步子大,成绩大。但有没有可能和苏联一样,出现那样的反攻倒算?苏联一反攻倒算,勃列日涅夫、柯西金这样的大学生都出来了。教育革命现在看还很可怜。如果一有风吹草动,就可能翻回去。极而言之说,宁可少读两本书,也别叫资产阶级熏染下一代。

天安门广场的那些材料,乌七八糟,我都看了一下。其中就有骂辽宁的,说“追根寻源,海辽两家,清华不清民心清,北大不大中华大”。他们骂上海、辽宁,骂北大、清华。上海名声“不好”,其次是辽宁“不好”。敌人这么骂我们总是有我们的长处,但也要看到这场斗争的尖锐复杂。有人造谣,说反击右倾翻案风主席不知道,“追根寻源,海辽两家”。敌人骂我们,不胜光荣之至。也要看到我们辽宁的责任重大,我们的工作要对毛主席、党中央负责,对省委负责,对人民负责。我们工作的好坏,涉及到这场政治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