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远新同志关于教育革命的部分讲话 (摘编)

录入自《“四人帮”死党毛远新破坏教育革命言论摘编(初编)》,辽宁省教育局大批判组整理,一九七六年十二月,有不少断章取义之作,同志们注意鉴别。

第一部分

要象江青抓样板戏那样抓教育。

(1974年和温巨敏的一次谈话)

姚文元同志这篇文章(指《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一文)只要他认识字,你就可以让他读读看看,比马恩列的好读,因为他结合现实,不一定非得到中学才学。

(1975年3月8日在沈阳市文教系统部分同志座谈会上的讲话)

把中央五号文件(指中共中央[1975]5号文件,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的指示)和姚文元同志的文章结合起来学,先学这个,三十三条语录逐步来。老师对姚文元同志这篇文章都能读明白吧,就先讲这个嘛!恐怕讲语录(指“三十三条”语录)困难大,别说中、小学生,大学都很吃力,都遇到不少困难,但讲姚文元同志这篇文章,教员可以联系实际,再请工人师傅讲。你们试试看,从小学生讲起。

(同上)

当今有没有孔子?他上台,我们就成了少正卯了。

(同上)

这里从全国来说,有的搬出去又往回跳(指北京农学院),连毛主席住过的延安都是办不了学。

(1974年12月28日在接见朝农院系两级党组织负责人和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不把反“走后门”作为一个单独运动来搞,而把反“走后门”、纠正不正之风作为批林整风一个内容、一个组成部分。

(1973年10月17日在辽大系以上干部会上的讲话)

今年大学招生,提出文化考查,我就有点紧张,预感到过去对我们的那套又要来了。把张铁生的信和考卷要来,正好和我的想法一致,我就抓住张铁生这块石头狠狠地打人了。现在看中央这样重视,可见不就一个省的问题。

(1973年8月11日在沈阳市大专院校和辽大部分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

大学招生是个指挥棒,很灵,……。对指挥棒也要分析,问题是朝哪指,有的往东指,有的往西指。

……在政治审查,群众推荐的基础上,谁分数高优先录取,看来很合理,其实不见得,……看来合理合法,天经地义,不见得,这不行。

(1973年在辽宁省高等学校招生文化考查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说我是拣了块石头(指张铁生),是有棱角的石头,打了那些阻碍教育革命的人。

(1974年12月23日在朝农现场会上的讲话)

中央这么重视,我们要抓住这个事情(指一张“白卷”),……我们要负起更大的任务。

(1973年8月11日在沈阳市大专院校和辽大部分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

因为我们是“钟在寺院,声在外”,朝农在外名声还挺大,传的还挺远。这不仅是国内搞修正主义路线的人挨了一石打,看香港《文汇报》套红登了,资本主义国家、修正主义国家都挨了一石头。

(1974年12月28日在接见朝阳农学院两级党组织负责人和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国务院科教组、省委在这开现场会,一块大石头啊!同志们,你们知道不知道?拿这块大石头,打了人了!打的有些人坐立不安了!

(1974年12月28日在接见朝农院系两级党组织负责人和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同学们,你们不要害怕,如果谁要再打击报复的话,绝没有好下场!要坚决的斗,头上长角,身上长刺。了不起象当年的少正卯。少正卯死了两千多年了,今天照样给他翻了案。……不要替孔老二说话,不怕刁难,不怕打击报复。

(1974年2月19日在鞍山四十三中座谈会上的讲话)

第二部分

我们和他们(指美帝、苏修)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就在两头上。一个是有社会主义觉悟,一个是劳动者,就从两头上体现我们的教育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1974年4月11日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我们讲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有人就不要两头,只要中间,就是光要文化。社会上有人不满意,骂我们教育质量低,他们就是抓住中间的文化。

(1973年11月24日在接见抚顺化工学院上访的工农兵学员时的讲话)

不要两头,光讲文化,请问和苏联、美国有什么不同,如果就是学文化,恐怕人家学的比我们还要好一点,因为人家科学比我们发达。所以最主要的区别是两头。我们是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苏修是培养有文化的特权阶层,美国是培养有文化的垄断资本家的奴仆。如果我们也只要文化,不要两头,那和苏修、美国有什么区别呢?

(同上)

所谓不要社会主义觉悟,光要有文化,实际是要资产阶级的文化。

(1974年4月11日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张铁生的信在上海《文汇报》、《北京日报》登了,《人民日报》头版头条也登了,中央广播电台向世界广播了,不是兴城的问题,辽宁的问题了。张铁生成了国际人物了,外国人也要看看中国是怎样招大学生的。

(1973年8月11日在沈阳市大专院校和辽大部分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们在省里边省委办的工农兵青年干部学习班总结我们的经验讲,检验学员的质量,一是看路线觉悟,二是敢不敢反潮流,三是有没有政策水平。

(1974年12月23日在接见朝农院系两级党组织负责人和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农学院毕业学生,还得头上长角,身上长刺,这是第一条。

(1974年12月23日在朝农现场会上的讲话)

中学毕业生大部分是到实践中去,有些东西学了也用不上,还忘了,有些东西是不是都需要?

(1973年在辽大部分知识分子座谈会上的讲话)

极而言之,宁可少读两本书,也别叫资产阶级熏染下一代。

(1976年6月一次讲话)

第三部分

迟群同志在朝农说,十七年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对国民经济是个破坏。不久前,他在清华大学还提出,知识分子是“知识私有化、经营个体化、成果商品化”。

(1976年1月1日的谈话)

什么叫教唆犯,你老师就是教唆犯。

(1974年2月19日在鞍山四十三中座谈会上的讲话)

不承认世界观是资产阶级(指教师),人家资产阶级一上台,就跟着干呀,一复辟,就跟着跑呀。

(1974年2月18日在鞍山四中的讲话)

我们也讲文化,……,为什么低?原因不是文化大革命造成的,还是列宁说的你们(指知识分子)那两手造成的,一是坚持资产阶级偏见,一是消极怠工,是这两手造成的。

(1974年4月9日晚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你要我干,就坚持资产阶级偏见,你一批判,好,咱们不千,怠工,你来干吧!

现在,我们遇到的教师也是这两手,要末坚持资产阶级偏见,一批判,就躺倒不干。

(同上)

有些学校的纪律乱,……对原因的看法不一样。我们说,正是你资产阶级的两手,一是怠工,一是坚持资产阶级偏见造成的。

(同上)

世界上石油缺,石油涨价,粮食缺,粮食涨价,现在书虫子(指知识分子)爬出来,要高价。

(1974年的一次讲话)

大学教授的师道尊严比中小学更厉害,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他们是王道、霸道并用者。

(1974年1月18日在关于批孔问题座谈会上的讲话)

工宣队要注意把学生工作做好,利用这股力量,别让人家弄过去整你,要把这个工作做好,要注意培养一些人,从政治上、能力上、业务上,选好的,毕业后留下来,到系里当支部书记,把这些人提起来就好办了。

(1973年12月1日在高等院校工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这次批林批孔,……教师中间的问题可以揭,教师的资产阶级世界观一有气候就要表演表演,将来他还要表演,这是社会主义历史时期相当长决定的。

(1974年4月9日晚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为什么允许教师对学生搞突然袭击,为什么学生就不可以对教师搞突然袭击?……我给×××出个主意,你是不是明天把全校讲师集中起来,考张铁生的考题考教师,我看让教师尝尝突然袭击的滋味。

(1973年8月11日在沈阳高等学校和辽大部分师生座谈会上的讲话)

第四部分

名义上是共产党领导的教育局,实际上站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一边。

(1974年2月22日在鞍山市委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和插话)

列宁说过,无政府主义是对机会主义的惩罚,你搞修正主义,他就去搞无政府主义。将来说你教育局是最大的教唆犯,你跳在黄河里也洗不清。

(1974年2月20日在鞍山市委常委扩大会上的讲话)

那几个党员,都是从知识分子里提拔的,不代表工人阶级就代表资产阶级。他们能代表共产党,工宣队就不能代表共产党?

(同上)

工宣队要在党的领导下,这完全正确,但是不是在党支部领导下,看你是什么路线。

(同上)

和知识分子斗我们不怕,我们怕的是教育部门共产党的组织,党的领导同志,屁股坐在知识分子那边,替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说话。

(同上)

我们一些管教育的党的干部,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共产党员,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的一个成员,在教育阵地上不支持工人阶级,反而一屁股坐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一边,反对工人阶级。请问,你这个共产党员,无产阶级先锋队的称号配不配?

(1974年4月11日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从大学组织工作考虑,长期搞学校工作的人,再搞学校工作不一定合适,要另找外行,如县委书记、厂党委书记来交流一下,把厂党委书记换一换,学校就是要外行来管,一内行就变过去了。

(1973年12月1日在高等院校工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要你党支部干什么?你这个党支部是不是共产党的党支部还值得怀疑!

(1974年2月18日在鞍山市四中座谈会上的讲话)

你党支部是带头复辟,支持教员搞资本主义。

(同上)

学校党组织不起作用,不起好的作用,最讨厌,成天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服务。……向资产阶级投降。

(1973年12月1日在高等学校工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如果说(青少年犯罪)一段时间里多了些,我说正是学校里某些领导干部和教员一个是公开怠工,一个是坚持资产阶级偏见造成的。

(1974年4月9日晚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你们反而却训练学生犯罪,如果说是教唆犯,你们学校是最大的教唆犯。

什么争夺青少年,屁话!是替资产阶级争夺青少年。

(1974年2月19日在鞍山市四十三中的讲话)

你们学校还争论党内有没有阶级斗争,还争论什么?!×××是共产党员吗?我看是国民党,根本不够共产党员,不过打着共产党的招牌,在这里搞资产阶级专政。

(1974年2月18日在鞍山四中的讲话)

这次正好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了批林批孔运动,我们就是要把修正主义复辟打下去,要求老师丢掉过去那套吧,和学生、家长一块斗争。你不斗,他就斗你,你对他那么客气,他对你毫不客气,有后台,区里就有,市文教部门本身就有问题,路线错了,下面必然产生这些问题,这个问题不单单是区里的,上边这样做,下面必然出问题。

(1974年2月18日在鞍山市四中座谈会上的讲话)

你(指工宣队)要去斗,不斗下一次就要骑在你脖子上拉屎,…要打进攻仗,不要光是防守。

(1973年12月1日在高等院校工代表座谈会上的插话)

所以开这个会,不光是解剖教育战线,对其他战线也有好处。今天开这个会,请些青年同志来讲,恐怕有些话不大好讲,刺耳一些,但听了有好处。今天给会议吹进点“氧气”进来了,给你们市委吹了“氧气”。

(1974年2月20日在鞍山市委扩大会上的讲话)

要求工宣队的同志、各级教育部门,……敢于向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错误针锋相对地斗争。批判资产阶级思想,而且更重要的是敢于向各级党委,包括省委在内,各级文教部门的错误路线进行坚决的斗争。

(1974年4月11日在省教育战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中学留下三、五个(指工宣队)就行了,小学可以留三个,农村可以不留(指贫宣队)。

(1973年在省工宣队会议上的讲话)

第五部分

我承认我聪明,每次考试前,稍用一点时间准备一下,就可以得五分,因为我能找到窍门,有的学生花了很长时间,用功准备,结果得三分,有的还不及格。

(1972年11月11日在国务院科教组在沈阳召开的东北三省高校教材会议领导小组会上的讲话)

我讲了好多次摆我自己。我在学校算红了吧,中小学也好,大学也好,不是标杆也是模范。中学时就是党员,在大学只得过两个三分,其余都是五分、四分。旧大学我应该说是最好的学生吧,当然比我好的还有,但拿我来可以代表当时的又红又专。

(1974年11月28日在高等学校会议上的讲话)

可以查一下我的表现,家庭出身好,什么优秀少先队员,三好学生,到中学又是优秀团员,到大学又是优秀党员,得了不少奖牌。

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主席让我到第一线,领章、帽徽一摘,戴了红袖标,成了红卫兵混到黑龙江去了,东北三省都呆了,到造反派中去,教育很大。特别是在一个地区指挥文化大革命,逼着你去做社会调查,研究中央文件、党的政策,锻炼更大了。

文化革命后,我去吉林、延边,独立领导一个地区文化大革命,锻炼很大。

(1974年12月23日在朝农现场会上的讲话)

乱,我们是乱了修正主义秩序,乱了资产阶级一统天下。

(1974年4月9日晚在省工宣队工作会议上对会议领导小组和各市,地负责同志的讲话)

学校秩序乱是正常的,……,乱是知识分子造成的。

(1974年4月11日在省教育挽线工宣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他不欢迎的东西就叫乱,象黄帅敢给老师贴大字报,他就叫乱,我们说就是要乱,乱资产阶级的一统天下。

(同上)

可以五花八门,省里不出题,市地自己出,但省里保留批判权。

(1973年在大学招生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要经起考验,要争气。对教育革命骂得狠,说明教育革命形势倒好,没人骂了,倒成问题了。

(1974年10月和温巨敏的一次谈话)

录入自 毛远新在学习辽宁朝阳农学院教育革命经验现场会上的讲话(1974年12月23日).pdf

毛远新在学习辽宁朝阳农学院教育革命经验现场会上的讲话

毛远新

1974.12.23

我没准备讲,本来给朝阳农学院助威来的。会议领导小组薛玉珊同志非得叫我讲,昨天晚上考虑一下,讲什么,要讲的话就讲一个问题,辽宁省委对教育革命的一些考虑。这些意见对不对?我们自己认为和兄弟省市看法是不是一致?和国务院科教组的看法是不是完全一致?我们是这么看的,这么认识的,省委也是这么做的,要讲就讲这么一个事情,因为各地的情况也不一样,就拿教育革命本身来说,各省情况也不完全一样(迟群插话:不平衡)。我们想法、做法是否对,只能说辽宁省委在这里这么做是对的,其他省怎么做,我看还是省委自己定。因为党委一元化领导,一省一市教育革命如何搞由省委定。我说这话向外省讲一下,辽宁省委对教育革命的一些看法只能供同志们考虑和批判。

从农学院讲起吧!原来叫沈阳农学院,后来改辽宁农学院是有过考虑的,朝阳原来还有个“分”字,但总觉得和“分”有矛盾,学院看不起分院,分院不满总院那一套,最后干脆平起平坐,分院升一级,总院降一级,都叫农学院,省委常委决定铁岭原来是总院,以后改铁岭农学院,由地委一元化领导,学习朝阳农学院路子,关于农学院,我们考虑两个问题,一个毛主席讲了多年的教育革命问题;一个也是主席讲了多年的以农业为基础的问题,特别是主席五七、五八年对辽宁多次批评。辽宁工业比重很大,但农业这条腿短,工业腿长,农业腿短,一条腿长,一条腿短,所以主席讲是铁拐李,要辽宁赶快接好这条腿,文化大革命前旧省委不去说,文化大革命建立了革委会后,重新研究主席对辽宁农业的批评,下定决心把农业这条腿接上去。昨天发言大家都讲到的打胜辽宁农业翻身仗,解决辽宁农业落后的问题。这个问题文化大革命已八年了,革委会建立六年了,这个问题解决了没有?

到目前还没有完全解决。什么叫解决?就是说我们辽宁省拍胸脯不向国家要粮吃了。我们现在还不敢说这话,我们辽宁工业比重大、全省三千万,三分之一在城市,两个农民养一个城市的人,农业非大步上去方能养得起。这就是打辽宁农业翻身仗。全党一定要争这口气,不再向国家要粮食吃。文化大革命前每年要 30 多亿,如何把这个帽子摘下来?建立革委会后研究此问题,从六九年起打了五年翻身仗,现在怎么样了,有很大进步,这进步是同文革前比。文化大革命前,辽宁省平均产量 120 多亿,建立革委会以来打翻身仗,五年平均每年 180 多亿,今年可达 210 亿以上,这算不算进步?是个进步。但是比兄弟省,我们落后了,特别是冀、鲁、豫,我们向你们学习,你们把这个帽子摘下来了,河北向国家作贡献(插话:河南贡献大)。我们考虑农学院干什么?就是要和辽宁打农业翻身仗结合起来。既然要打农业翻身仗,农村需要大量有阶级斗争觉悟、有科学技术水平、科学种田,懂八字宪法的大量人材。朝农同志介绍时讲,朝阳地区这一开口要十万人,320 万人要十万人,3200 万人就得二百万人,我们还不止 3200万人啊!要 120 多万人,农学院那年可以完成任务啊!文化大革命前,沈阳农学院从五二至六六年办了十四年,毕业了 7000 多人,再搞十四年再毕业 7000 多人,辽宁农学院翻身仗“黄了”。当然打翻身仗不是光靠农学院,没有农学院也可打。如果配合起来可以打得更好一点。这是第一个考虑。农学院与翻身仗结合,这里有两条:学生第一条要有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翻身仗首先是政治仗,要坚定不移地走社会主义道路,批判资本主义,没有这个前提不行,凡是农业落后的地方,基本上有一条共性,就是资本主义倾向没批透。走社会主义大道决心不大,动动摇摇无例外。所以农学院的学生要懂得农村两条路线斗争,光懂不行,还得头上长角,身上长刺,敢于和资本主义倾向斗,第二条要真懂主席讲的八字宪法,科学种田,从理论实践上懂得科学种田,象王大学讲他弟弟只念书,不会干,不是要这样的,农学院学生不具备这两条,就不适应我们现在这样的社会,毕业后不能起到作用,是废物。当然,废物能加以改造,能起点作用,但还得费点工夫。为什么经过文化大革命,我们就不能少生产废物,多生产合格的呢?这就提出教育革命的任务,我希望铁岭同志作些调查,文化大革命前七千弟子,现在有几个在第一线?在农村公社,在农机站有我多少?在大城市的不算第一线,县以上不算,只要在公社当干部的也拿工资,七千大弟子有多少在第一线?说不出来。铁岭的同志来了吗?(插话:来了)你也说不清。说一个没有,可能绝对化,没有,也不多,很少,很少,我没调查,不能武断说一个没有。这就提出问题,为什么农学院毕业的学生,一不爱农村,二不干农活,学农不会农,学农不务农,这提出一个相当大的矛盾,怎么办?还是象主席讲的,搞教育革命吧!在农学院的教育革命上,我们省委作了一些什么事情呢?不够。朝阳农学院的具体经验,只靠朝阳地区朝阳党委、朝农广大师生员工自己创造摸索的。但是它得有后台呀,如果没有后台,徐明同志也顶不住的。我们省委要说做了点什么事情,就是当了后台,到了关键时刻敢给他撑腰。我们省委要农学院坚决搬到农村去,这是不含糊的。沈阳农学院有人千方百计找理由,回沈阳东陵,说什么马官桥以东不是城市,属沈阳市郊,说什么沈阳农学院是世界有名的,与美国有联系与哪个国家有来往,甚至说我们培养的学生在东德,当农业部付部长;说什么国际有名望。你和美国有联系,你脸上有光了,你和贫下中农没有联系,你脸上不害臊吗?我们办农学院难道是为美国办的?我们培养的学生给东德当付部长,在修正主义那里当付部长,正说明你是什么玩意儿,你还说得出口呢?我们省委顶了一下。为什么敢顶?毛主席说过,农学院办在城里见鬼。一段时间,从北京一阵风刮过来,说农学院搬到农村是极左路线,是劳民伤财。风刮过来,我们这里一些人本来动动荡荡的,而风一来,就飘起来了。这时需给徐明同志撑腰,坚定不移搬下去,寸步不让。有人说,新校没有建房子,建筑材料不够,没有地方,提出要到东陵过渡一下,房子建好再搬。我说过渡个屁?刘盛田同志讲,好了,我们这个校长就成了三屁校长。我们不同意。大学的领导同志,你们可到徐明家去看看,可到老教授家去看看,就住在前面,建这种房子费不了多劲儿,不要说得那么困难。毛主席在延安可以住窑洞,我听说有个大学搬到延安,没房子住,又搬回来了,我听了很难受。党中央能住,我们不能住?如搬到延安去,徐明保证第一个举手赞成,这是难得的机会。省委下决心,不动摇,因为主席讲过了,不管你吹什么,要顶住。这个我们是给农学院作了后台的。再一个,既然要为我们打农业翻身仗服务,我们就提出社来社去的问题。这也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我们也不是不知道文化革命前七千大弟子不知道哪里去了,真正在农业第一线的微乎其微。怎么办?社来社去,可不可以到生产队拿工分,这是省委提出来的,为什么?农村大量的是集体所有制。社会主义社会有全民所有制,集体所有制,私有制还有点小尾巴。农村绝大部分是集体所有制,除了一部分国营农场外。作为上层建筑的教育部门,特别是农学院,你要为经济基础服务,对象在哪里?在人民公社!人民公社就是集体所有制,所以提出社来社去,大学毕业生可不可以挣工分,这就是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相适应的。这一条也是省委提出来的,在有的地方遭到竭力反对,在朝阳也有斗争,但是做到了。就是辽宁省国营农场搞粮食作物的都改成了工分制。要不毕业就不能上第一线,上第一线就遇上集体经济问题。什么时候到了农村都是全民所有制了,那时候农学院还说挣工分,你也落后了,不适应了。就是上层建筑适应经济基础。要么就不上第一线,在县机关,要上就是集体所有制,怎么办?过去我们不是没有把大学生分到农村去,刘盛田那里分了九个去,结果脚底板底下抹油溜了。说实话,农民也养不起。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习几年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前一条朝阳做到了,其他大学大多数都做到了。为什么说“大多数”?就是有一些走后门的。又回到实践中去。农业生产的实际在哪儿?回机关,回农科所,那叫生产实践吗?回到农村人民公社、生产大队、国营农场,就碰到集体经济问题,省委提出大学毕业生可不可以社来社去挣工分。学生不是所有学生都是挣工分,你那个地方是工资当然还是工资,看在哪里,有的挣工资,回到农村就挣工分,回到工厂,工厂没人给我工分。第三条分散。原来一个沈阳农学院,有一堆房子很集中,我们想把它分散下去。辽宁省有十四个市、地,原来分成四家:铁岭、朝阳、锦州、瓦房店,想去丹东分一块,东南西北都有了,昭乌达盟畜牧业还想分,准备不太成熟,一个学校不仅一个地区,附近的地区也要划进去。五块定来,可能直接对生产队。不分散,集中在一块,恐怕社来社去不方便,故学生收不够。分成五块,每块的人就五百人,社来社去就近,而且各地有各地的特点,丹东和朝阳不一样,丹东降雨量一千毫米,朝阳四、五百毫米,丹东学的,朝阳不一定用得上,朝阳学的,丹东用不上。分散,人家有意见,说“沈农国际”有威望,有联系。因为要分到下面办学,所以将沈农改为辽农了,把沈阳换了辽宁农学院的牌子,下边管几个分院。分散办学也不是我们的发明,主席说分散在全省各个山头,少数在平地。我们还没做到各个山头都有,还包括中小学。所以朝阳农学院,省委没做多少工作,是在地委领导下,靠院党委,靠广大师生员工的努力,但在关键时刻省委作了后台,省委一动摇,徐明坐不住了。当然,朝阳农学院的经验有些在摸索之中,有的不完善,真正按主席教育革命思想要求还有相当距离,仅仅是开始。外省同志来,科教组,农林部经中央批准开现场会,我们有个希望,这些做法同志们衡量一下,看一看符合不符合主席指示,特别是那三条符合不符合主席指示。也包括教育革命的其他指示,如果你们认为符合,可请示各省市党委,如果不符合,你们可说白跑一趟,我们对不起,只好请你们吃高粱米饭算了。朝阳经验发表以后,我在下面跑了几个公社,我们迁到,贫下中农他们高兴得很,他们说:“你们早这么办就好了。”有的人说了实话,过去说送最优秀的,我们不是给最优秀的,现在可好了,要是这么办,我们就送了。现在没人走后门,还有走窗户,门都关上了,从前边窗户跳进去。就这样的学校可见受欢迎。可是有人说,这算不算大学呀?我昨晚想了半天,我想什么叫大学?我请提出问题的同志回答一下。大学定义,大学是大一点的学校有大教授,学校有大楼,大设备,学校课程是高等数学、高等物理、高等代数等。学不少高等数理化,可是出了门连最低等的也不会,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 我自己就是这样的学生,不知高在哪里。什么叫大学?旧大学修正主义大学叫不叫大学。不知“大”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过去有大学,有大学脑子里就以这个为大学。以什么标准来衡量呢?无产阶级大学就要有无产阶级自己的大学标准,为什么要以修正主义资产阶级的标准衡量我们呢?概念不一样,标准也不一样。上海机床厂办的大学无大洋房、大教授算不算大学?我看那大学为好得很,这是工科大学。

我看这样的大学是无产阶级的。朝阳农学院是大学,大得很,朝阳地委书记说,大学就是大家都来学。大学有多大?我们朝阳地区有多大,大学就有多大。当然这是带有挖苦的,学习内容总要比中学多一点,专门一点。你们不承认大学,群众承认它。有的人说,朝阳农学院水平太低了,充其量说是低水平大学。我个人看法,也低也不低。跟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要求和现在需要,将来需要来比是低的,但和文化大革命前的旧大学比不低,根据党的要求和毛主席的要求,贫下中农打翻身仗的要求,是低的,和过去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比不低,而且还高。大家听了几个学员的发言,他们回去后,不仅能说,而且能干。刘盛田同志说,你把教授集中起来考一下,就王大学遇到的问题,棉花一个叶子没有了,只剩下平均 0.78 个桃,请你给我打出 30 斤皮棉来。这个课题不低,是尖端,不见得棉花教授、专家都能做得出来。或者说请你给我多少经费,多少时间做试验,然后把棉花叶子全部弄掉,三年五年能否出成果来?王大学当年就出来了,我们的标准根据毛主席的要求,根据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要求还是低,不要认为人民日报登了消息,科教组开个会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我说比你原来的旧大学沈阳要高。既然谈到这个问题,我想讲一个问题,不管你是文、工理都有一个共性,教育革命的问题,为什么教育革命有了一点进步就有些人看不惯。上海机床厂有人不承认这个大学,朝阳农学院,有人也不承认它是大学。大学招生张铁生的信,有人写得可难听了。我收到一大堆的,我就听到说二十年后卫星上不天,你张铁生要负责。有人说,你不要以为你拣了块黄金,而是拣了块铜渣子。我说什么黄金、铜渣子,我拣了块石头。专打你们这些阻碍教育革命的人的。张铁生是块有棱有角的石头。人民日报登了以后,还有人说张铁生是“大学迷”是赫鲁晓夫式的人。其实张铁生是个生产队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怎么成了赫鲁晓夫人物呢。毛主席说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招生,有的人走后门,又根本不想回到生产实践中去,想把大学作为梯子往上爬,我说这是变相的破坏教育革命。农学院这样阻力之大,斗争之尖锐、复杂,所以遇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教育需革命?我说这些人对毛主席的教育革命不懂或不完全懂。谈教育革命我没发言权。因我没当过教员,没当过校长,但我也有发言权,我上过学,受过教育,我四八年在河北平山西柏坡上小学,那是当时党中央所在地,文化大革命前,六五年大学毕业。我上了十七年学,正好在文化大革命前一年毕业,小学上了六年,中学六年,大学五年半,主席命令我去农村搞四清。我上了十七年学,还不允许给我一点谈教育革命的发言权吗?整整上了十七年学,正好又赶上修正主义路线统治的十七年。我认为我自己就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受害者、牺牲品。

我这些话是老生常谈了,给辽宁省教育革命的不知说了多少次,连小学教师都知道,前天广东省的同志来我这也说这段话。我自己解剖自己,看一看什么叫修正主义路线,教育为什么要革命。主席讲过,往往演戏的人不知道自己演得怎样,看戏的倒能看出怎么样,有评论权。我没有发言权,也有发言权。我解放后上学,从小学到大学十七年可查一下,我在学校的表现,从政治上说我家庭出身好,政治表现好,小学是优秀少先队员,中学是优秀团员,三好学生,大学是优秀党员,得优良奖状,奖状一大堆,可查我的成绩。拿大学来说,五年就学了 34 门课,现在叫我讲课的名字也说不出来了,不要说课的内容了,考试成绩总共有两三个三分,共它都是四、五分,甚至六二年的检查高教质量突然袭击,把考试难度大大提高,象过鬼门关一样,我当班长,全班二十三个学生,只有四个人没补考,四门全不及格的取消补考资格,要么留级,要么退学,四人中有我这当班长的一个,两门五分。《电工计算》绝大部分不及格,我得了五分。大家到了时候都不交卷。因为我们是部队学校,叫队长出来整队,全体起立,向右转,齐步走,出了门许多人都骂。摧残青年啊!我考完电工出来,我看天特别蓝,云特别白,就象从监狱里出来一样。那年留级退学七个。第二年,我这个当班长的宣布辞职,我当不了了。二十三个人只有四个不补考,我在校成绩不算第一名,还算第一流吧!我小学当中队长,中学当大队主席,中学入了党,大学当班长。象我这样的学生,按过去的标准,在我们眼里算不算又红又专,最拔尖的学生?算不算好学生?不好给那么多奖状干什么?

当时来讲是最高质量产品,我自己当时也是这样想的,觉得自己了不起,确实有点飘飘然。在旧大学,中学来说,在修正主义路线统治下,我这样的学生顶呱呱,但是,毛主席不那么看。我放学回家见到主席后,完全是两个看法,主席说你屁也不是。刚一听觉得怎么学校把我看得那么高,主席就不了解我的情况,我心里委曲了。学校里政治上也好,学习上也好,校吹我,捧我,主席就是批评,两个地方,两个标准。看法就是不同,那里说最好的,这里说不好。为什么不行呢?主席讲道理,进行教育,指出:(一)你不会种田,(二)你不会做工,(三)你不会打仗,又说你不懂得社会,不懂得阶级斗争,有啥了不起。我想这些我是不行,但是,还有一条,我学习了 34 门课,一大堆书,还学了专业了。毛主席说:你学的那些东西对,你到实践中去检验过吗?就算是对的,到实践中用得上用不上鬼知道。得了,最后一条也没有了。大家看,在主席眼里和在学校眼里是天上地下两个人。主席提出这些问题,我不是没有考虑过,经过激烈斗争。在学校里我是优秀党员,但不懂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这个党员算什么党员?优秀在什么地方?共产党员就是搞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没有阶级,没有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话,要共产党员干啥?共产党就是无产阶级的政党。你说学习成绩优,但到了实践中去,啥也不懂。主席批评后,我就利用假期到工厂劳动。后来主席又叫我到农村去搞四清。毕业后学校要分配我到七机部搞科研去,我再也不上当了。到部队当兵去。到农村半年,到部队半年。都检验了你的本事有多大。经过十七年的修正主义教育,后来认识了,晚了。主席说的一个样子,学校说的又一个样了。开始我还是同意学校的观点,十七年在我脑子里已深深打上了资产阶级世界观的烙印。那里来的?就是靠辛辛苦苦的学校领导,教员传帮带,言传身教给我的。经过到农村、部队锻炼,在三大革命斗争中考验,我这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尾巴彻底露出来了。我在实践中对主席的批评接受了,心服口服了。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前夕,我在边防部队给主席写了一封长信,信上也这么说了。我说,我现在才明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读书,把我培养成个什么人,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会打仗、不会做工、不会种田,不懂社会,不懂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学的知识也用不上。同志们说,这能不能叫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有人说叫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何必呢?我就把 “小”字去掉,何必羞羞答答?就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我心服口服了。那时两个阶级从两边拉,但我自觉不自觉地拉到那边去了。回想起毛主席对我的批评教育,我现在才明白了过去没有听进去,我在信中讲悔之晚矣,主席看了这封信非常高兴,给我热情鼓励,说:现在明白了也不晚,可是这种明白怎么来的呢?在学校再学十七年也不会明白的,是到了社会实践才明白的。后来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主席让我参加文化大革命第一线。我领章帽微一摘,混到了红卫兵里当造派,从黑龙江到吉林,又到辽宁,和工农红卫兵站在一块,甚至参加武斗,指挥武斗,特别在吉林要指挥一个地区工作。我在农村干过一段,逼着你调查社会,逼着你学习领会中央指示,这个锻炼可大。经过文化大革命锻炼,只能这么说,我才能解决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世界观问题,向无产阶级知识分子方向转化,到现在我还改造得很不彻底,在许多方面还不适应,这就是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我毒害的结果。所以,我对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深痛恶绝,恨的要病,恨得要死。我是吃了大亏,走了大弯路。所以到辽宁革委会成立以后,我说什么不懂,工业不懂,农业不懂,财贸不懂,领导经验不足,唯独一条,我对教育还能说上几句话,因为我是教育出来的产品。所以这几年搞教育革命,我最根本的一条,就是我吃了亏,走了弯路。千万辽宁的青少年吃这个亏了。我就是这个想法。我对毛主席提出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体会最深,因为我是牺牲品,受害者。我得出一条结论,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及教育制度最大失败就在于它不能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相反却出现了这样的怪事,无产阶级先锋队,共产党领导的学校,领导下的教育,却在那一年年底,一批一批地造就出来,毕业后还得重新去接受改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如果解放前,地主、资产阶级掌权培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不是天经地义?为什么我们办教育的不能在学校就培养出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还要到工厂、农村再去改造,何苦呢!好象对加工产品一样,为啥不能一道工序就出产品,非得再改造才成成品呢!当然旧大学的毕业生,有相当一部分同志愿意和工农兵相结合,在斗争中改造成工农兵欢迎的知识分子,但却要经过再教育,再改造这一段。前天听了几位同志的发言,我说他们比我们旧大学高明的多,不是说朝农培养的知识分子就是无产阶级世界观了,但比旧大学好得多,他们到农村抓阶级斗争,两条路线斗争,他们能种田,产量比附近的高,我听说有个农学院种的田还不如附近生产队产量高。不要出来个产品,再到工农兵中去重新返工。为什么学校不能采取各种办法,一开始就培养无产阶级知识分子,不将来再加工呢?有没有这种可能?有这种可能。上海机床厂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基本上接近这个要求。我未调查,我看报导文章接近这个思想。有了这个思想,我们对教育革命一系列指示理解的就深刻得多。71 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纪要》提出的两个估计,有的就是老想不通。我看自己那个就通了,就是那么回事,我身上就体现了。总之一句话,十七年的教育,学校作为上层建筑的一个部分,它已经完全不适应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了。文化大革命前的大学,也包括中学都是这样。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一文中讲,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仍然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经济基础是什么?在完成了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改造以后,所有制已变成了公有制,还有个尾巴,农民入了集体,但还有自留地,占主体的是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经过五八年大跃进,人民公社就更清楚了。这是我们经济基础的特点。可作为教育的上层建筑,不能培养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而是一批一批地培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怎样能为经济基础服务呢?我说教育战线矛盾是主要的,很不适应。五八年毛主席提教育要革命,开始出现教育革命新气象,马上被刘少奇、陆定一打下去了。所以上层建筑领域为什么会出现怪现象,根本问题是路线错了,不是按照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办事。这个问题在文化大革命前是很难解决的。毛主席对上层建筑批评最厉害的一个是教育,一个是文化,还有卫生,对教育的指示最多。经过文化大革命,这个问题有了解决的基础了,但并不是问题都解决了。不要认为门开了,招生了,差不多了,还差的远了,这包括朝阳农在内。省委对教育革命问题上讨论了好几次,我的这些话,大会小会都讲,小学教员都知道,我能解剖我自己总可以罢,首要的这些意见,基本上取得一致的认识,去年“十大”后,辽宁开了一个宣传工作会议,专门讲了这个问题,我是有一个发言的,憋了两年的话爆发了,从七一年到七二年有那么一股风,否定文化大革命的风,辽宁省叫回潮,把我们骂的一无是处,特别是教育革命,我是憋了两年了,那一次比较系统的对回潮来了一次反攻。开了三天会,常委会上基本取得一致意见,分析了当时教育路线问题在两个方面:第一,对主席教育革命路线不理解或理解不深,这个面相当广,不仅是学校,包括工厂、农村、财贸,甚至党政机关。有很多干部读过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指示。有一个市委书记,开会上来两句话就说错了,说十七年教育路线毛主席革命路线占统治地位。后来工宣队问他,你啥时候看到这种说话的,他说他看到了一个公安简报说公安部门十七年毛主席革命路线占统治地位,我想我们教育战线也这样吧,我还不知道主席有那么多指示,这一讲可热闹了,一些人就神气十足了,书记也说话了,腰杆子硬了,工宣队受大苦了,是否有意见呢?看来不是有意见,说明平时不学习,所以对教育路线不理解。

大家听到朝阳学生毕业当农民要过“五关”。社会舆论,孔孟之道在人民群众中毒害是很深的。“学而优则仕”“学也禄在其中矣”,有很多人头脑中存在(迟群插话:学也,状元在其中矣)当官还得有钱这个思想不仅在教育界,在群众中,部队中能解决了吗?毛主席教育革命路线同孔孟之道针锋相对,小贾自己通过思想斗争想通了,回到家里又有斗争,过去同学、工地师傅劝他,和他唱反调,张耀臣他母亲罢工,可以不给他做饭,用笤疙瘩揍他。说来说去,孔孟之道毒这个面很大。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怎样理解主席指示,这是个大问题。三是教育路线本身两个估计同意不同意?赞成不赞成?在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突出一点。主席指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这个方针,我们省、地、县委都懂了吗?要打个问号?七一年七二年回潮,好多话都是从干部中上来的。列宁说:“学校应当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现在辽宁大学、小学师生都知道这句话。我们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学校,应该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要是那个时候一讲,有的干部不理解,说学校是专政的工具,要公安局干什么?我看他把专政理解得那么狭窄。我说这些人看过《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吗?除了地、富、反、坏、右外,还有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应属上层建筑这个范畴之内的,这个专政光靠公安局能行吗?还得靠各级,靠各校,靠各级抓意识形态领域工作的同志,包括教育部门。有的老搞教育的说,还有这个话吗?不理解,列宁说,资产阶级竭力抹杀无产阶级专政的一 个更为重要的作用,即教育任务。我今年四月在省批林批孔的工宣队会上我讲了,下来有人反对说,即是列宁在苏联十月革命以后讲的,怎么拿到今天的中国?我说,列宁主义过时了?是不是这个问题,我建议同志们学习一下老祖宗马克思、恩格斯,毛主席说教育革命的指示,为什么一讲到学校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有些人就很吃惊?这是不能容忍的。这样下去,只能培养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我们要培养的是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毛主席提出这条路线是由党的基本路线决定的。如果承认党的基本路线,就非承认毛主席的教育路线,承认教育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不可。你不承认学校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就不承认党的基本路线。你教的学生,首先第一条是有社会主义觉悟的,不然怎么培养无产阶级接班人,省委同志不要两头,只要中间,不要社会主义觉悟、劳动者,只要文化。什么叫文化?搞了一堆书就叫文化?上大学种棉花,不叫文化?如不要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光要文化,那和资本主义学校,和美国学校有什么区别?我们要的是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不是特权阶层,不是精神贵族,不是资本家的奴仆。怎么衡量教育质量,不从党的基本路线看,就会说不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拿市尺来衡量,标准不一样,看问题就不一样,有些同志天天在批评学校教育后质量低了,但他们很少提出如何提高学生的社会主义觉悟,不鼓励学生当普通的劳动者,请问文化革命前教育质量高,看多少青年上山下乡?我们辽宁省今年下乡 21 万两个月内 90%以上下去了。今年借了批林批孔的光,动员比历年都快,质量高。我们不是不要文化,要文化,培养自己的知识分子专家,但第一位的是有社会主义觉悟,其次是有文化,最后还要成为劳动者。反过来,如果有人承认社会主义社会没有阶级斗争,只有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那么正好“智育第一”这种说法,正是刘少奇的阶级斗争熄灭论,是刘少奇、林彪的那一套。这是省委常委讨论过的,省委的看法,讨论了,讲了,写了决议的,是一致同意这个讲法的。一致也好,不一致也好,我也讲了。我们对教育革命这个看法问题不解决,农学院问题也解决不了。教育革命不能光看这一点,不要一讲学校就是知识分子怎么样,更重要的是应讲党委、省委、地委、县委、尤其是校党委,去年开了个大学工宣队队长座谈会,老工人含泪讲,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闹点什么玩艺,咱不怕,我们不怕,能斗得过,最痛心的是有些学校党委,上级主管教育的部门,不和我们坐在一条板凳上,屁股坐在资产阶级那边去了。这话说得非常深刻。农学院也是这样搬下来,当然一部分知识分子会有意见,问题是看党委,党委坚定不移,不动摇,做知识分子工作还不能做?学校要党委干什么,要共产党员干什么?正因为学校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所以需要共产党、党委和共产党员。如果光有文化知识,那就组织几个教授、行政管理人员就行了,要党委干什么?要共产党去管,正是要在意识形态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的专政。因为我们是社会主义社会,还有四个存在,党委就是干这个,特别是在上层建筑领域里,可是主席的教育路线,有些党委带头不执行,要这个党委没用!我们培养出来的学生,害怕农村,不愿意去,怪谁?不怪教员,首先找党委,请问党委同志,你们头脑是不是也怕农村?不愿到农村去?成天讲消灭三大差别,大家知道农村生活比城市落后,苦一点,累一点,为什么我们的学校不能培养青年到艰苦地方去改造呢?中学毕业生现在承担了这个任务,为什么大学不能这样呢?特别农业大学。主席讲学校主要是转变学生的思想,就是要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每个学校党委要研究一下,我们在这些问题上,是迁就资产阶级呢?还是坚持无产阶级原则。这次批林批孔好啊!这不光是教育部门的问题,也包括部队。我们在沈阳军区兼工作部队培养的人怎样?每年招一百万,复员一百万,回去是否都受欢迎?工厂说道最喜欢下乡青年,其次是复员军人,挑二种,不带老婆孩子的。部队复员回农村,每年是个难题,这本身就是部队教育的大问题,有个连队拉练,到生产队一个老支书讲,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可不可以问?我们大队选三个最好的青年参军回来,他们都是汽车司机,正赶上队里买了三台拖拉机没人开,不料他们都不愿意,要到城市当工人,老支书伤了心,走时是全队拔尖的,回来看不起农村,是不是你们部队教育变了。这是指一部分人,大部分战士是好的,一部分不愿意到农村去,“一年团,二年党,三年复员进工厂”。“有了党证,驾驶证,进城找工作有保证”。 我们农学院如不爱农村,干脆“黄”算了!部队复员战士有些很优秀。电影里江西的老红军甘祖昌回家务农。他二七年就参加革命,后来回家务农了,青年人上了农学院,不愿回家务农,这怎么说?不怪青年同志,要问党委,你是如何转变学生“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就是教育部门转变的,这些学生是受害者,不能怪他们,所以说教育革命问题,不单是教育部门的问题和学校的问题,是全党委考虑的,省市地县委第一书记要管教育。不管教育是不充许的,因为教育革命是一场社会革命,涉及到千家万户(迟群:全国中小学生一亿八千万,每个家庭都有学生,涉及八亿人口的问题,所以教育革命确实地是一场深刻的社会革命,涉及到每个人)辽宁中学生九百多万,全省人口三千二百万,这个问题省委、地委、县委认真考虑一下,不光是教育部门的事。我们辽宁省对这个问题抓得比较多,摆在比较高的位置上。我们要对全省人民负责。把学生培养成什么人,各级党委要负责好。

会议领导小组非要我讲不行,薛玉珊同志再三要我讲,一讲就讲多了,讲长了,可能说错了,一条是辽宁省委对教育革命怎么看,第二是我结合自己对教育革命本身怎么看,这些话在辽宁省教育战线工作的同志都听过,错的地方大家批判,可以写大字报,有点道理的地方供参考,你们怎么看,各省有各省委、地委、县委,各级有党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