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资产阶级的骗人话术——以“正能量”为例
出处:《新闻》七月下
这是一篇来稿。近几年“正能量”话术日渐泛滥,甚至变成了“吃人”的话术,本文揭露了“正能量”话术的虚伪面目,故刊载。
大约从数年前开始,一种和小资产阶级的“小确幸”属于同类概念的话术——“正能量”,开始进入官僚资产阶级的话术体系中,并被大肆宣扬,成为了一种官方的话术。很多小资产阶级庸人对此深信不疑,同时部分工人也受到了蛊惑。因而对这一套话术体系有必要做一个分析和揭露。
对于他们所弘扬的“正能量”包括:类似于“厉害了我的国”式的宣传,什么今天造了个航母,明天造了架飞机之类的;社会上的所谓好人好事,例如某个资本家给穷人捐款,政府大搞扶贫脱贫之类的;以及宣扬上述两种行为的行为,例如传播“党的好政策”、“社会有多好”之类的。如此种种,都是正能量。而假如你要是哪怕以改良主义的态度稍微说一点中国还存在哪些不足之处,他们通通会以你“传播负能量”,“社会上还是好的多”来堵住你的嘴。
我们的同志在面对这套说辞的时候往往可能会不知所措,但其实“正能量”的话术体系的错误非常明显。从其内核来看,“正能量”“负能量”的对立是建立在抽象的好坏对立基础上的,是非常形而上学的。然而事实是,所谓好事于某人而言是好事,于他人而言则未必,阶级亦然。
对于如今的官僚垄断大资产阶级来说,军备扩张确实是好事,因为那会增加他们对内镇压反抗,对外增加与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竞争的筹码。但对于广大被统治阶级呢?一方面是维权的时候将面对的更有力的军警力量,一方面则是自己日渐被榨干的剩余价值,这也是好事吗?这一类事件绝对只是资产阶级的好事。第二类,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慈善,这也被当做“正能量”的典型,这对无产阶级是好事吗?从资产阶级内部看,向无产阶级捐款,似乎会损失资产阶级的一部分收益,可那真的对他们来说很宝贵吗?就如同你丢了一元钱并不会太在意,而丢了一万元前却会很担心一样,当这部分收益对于资产阶级来说不值一提时,他们也不会在乎的,并且这些不多的开销还有助于他们维持统治,因而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好事。但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呢?收到了“善款”可以改善生活不是好事吗?当然不是!先不论所谓的伪慈善了,就说这还能说得过去的慈善,它们的善款难道不是从无产者身上榨取的吗?榨取你九成,再还你微不足道的一成(恐怕一成的一成都不到),这也叫好事?这是愚弄!正如恩格斯所说:“千万不要以为‘有教养的’英国人会公开承认这种自私自利。相反地,他用最可耻的伪善的假面具把它遮盖起来。怎么,难道英国的财主就不关心穷人?他们不是已经创办了其他任何国家都没有的慈善机关吗?呵,不错,慈善机关!你们吸干了无产者最后的一滴血,然后再对他们施以小恩小惠,使自己自满的伪善的心灵感到快慰,并在世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类恩人的姿态(其实你们还给被剥削者的只是他们应得的百分之一),好像这就对无产者有了什么好处似的!这种布施使施者比受者更加人格扫地;这种布施使得本来就被侮辱的人遭到更大的侮辱,要求那些被社会排挤并已失掉人的面貌的贱民放弃他最后的一点东西——人的称号;这种布施在用施舍物给不幸的人打上被唾弃的烙印以前,还要不幸的人卑躬屈膝地去乞求。”所以慈善这种“正能量”也只是资产阶级的好事。至于第三种“正能量”,它是宣传前两种的,既然前两种只对资产阶级有好处,那第三种也一样。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出,所谓“正能量”是资产阶级的骗术,其逻辑是一贯地抹杀阶级存在的做法,将社会虚构成一个公平的联合体,进而达到麻痹广大被统治阶级的作用。因而至少可以认为这种“正能量”是需要抵制的。
那么,针对这种“正能量”,我们该怎么做呢?是建立一套属于我们自己的“正能量”?还是彻底批判它?遇到这种选择,不少同志可能会选择前者,但对于前者的选择仍然是一种对于资产阶级话术的默认,是一种阶级立场不坚定(至少在这个问题上)的体现。
为什么要彻底打倒“正能量”的话术体系呢?因为它从内到外于我们而言甚至都没有借鉴价值,有的只是对于我们认识和宣传的妨碍。正如前文所说,“正能量”的话术体系是建立在典型的资产阶级那种抹杀阶级对立的思维之上的,而马克思主义者的思维无一不是建立在承认阶级对立并做出阶级分析的基础上的。这是两种不兼容的思维模式。而从现实上讲,“正能量”这套话术体系对于我们的宣传起到了很大的妨碍作用,如果我们只是建立我们自己的“正能量”,务必要大费周折地向群众解释我们的正能量,这不仅仅会对严重降低我们工作的效率,更会让我们显得带有合法主义的影子,还会让群众在这个问题上变得更加迷惑。如果我们要建立我们自己的“正能量”,就是在使用统治阶级的话语来宣传革命,简直是南辕北辙!
因此对于“正能量”以及其他一切资产阶级的话术,我们要做的是分析和揭露——“‘正能量’?对谁是正的?‘好’?对谁好?”而不是借鉴和吸收,敌人的话语同样是敌人的帮凶,敌人帮凶同样是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