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注:
以下的文章由加拿大组织”群众路线“写作,代表了革国运后继组织中的极右路线。”群众路线“于2020年由加拿大革命共产党魁北克地区的青年组织分裂出来。这篇文章攻击国际共运左派,攻击毛主席关于武装斗争、全面专政、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等教导,在左派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中派基本垮台的今天显得极其可笑。建议批判阅读。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倾向和路线斗争
雅克·鲁克斯
“对我们来说,共产主义不是一种有待建立的状态,不是一种现实必须自我调整的理想。我们把共产主义称为消灭现世的真正运动。这一运动的条件源于现在存在的前提。»——马克思
共产主义是国际无产阶级的运动。它包含着整个无产阶级的长期利益。共产党不能满足于在国家范围内领导阶级斗争:它必须时刻牢记它所代表的阶级的全球图景。因此,任何共产主义组织,即使是很小的、处于萌芽状态的组织,都必须关心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按照其能力的比例参加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并能够使自己置身于贯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斗争之中。
这一文本是一项建设性的贡献,旨在推动关于加拿大共产主义运动国际路线的辩论。为此目的,我们将首先概述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现有路线,并将它们置于其历史背景之中。然后,我们将提出我们当前路线斗争的看法和对“主要是毛主义”倾向的批判。最后,我们将在结束时提出我们认为构成我们运动正确的国际方向的几个方向。[1]
从共产国际到革命国际主义运动
自1943年第三国际——最后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国际——解散以来,共产主义运动仍然在其国际路线上分裂。直到今天,共产主义运动内部还没有就正确评价共产国际的作用达成共识。
共产国际在解体的过程中,并不否认它对国际阶级斗争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作用。然而,它的解散理由是,国际中心的需要已经通过,其组织形式已经过时。毛泽东本人对解体表示赞许,主要有三个原因:一、各国内部形势和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因此,要使一个统一的国际中心脱离国家层面的具体斗争,以适应迅速的时局变化是不可能的。正确的领导必须从具体情况的详细分析中产生,这是各国共产党的任务。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背景下,存在着不同类型的反法西斯国家。因此,一个中央集权的国际组织显然不是在所有国家组织反法西斯部队的适当手段。三、许多国家的共产党干部都有自己的经验,达到了足够成熟的政治水平。
因此,共产国际是在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下宣布解散的。然而,在中国恢复资本主义之后,人们再次感到有必要重建国际联系。1980年,来自不同国家的马列主义组织聚集在一起,目的是在反修正主义的基础上重建国际团结。他们发表了一篇题为《致世界各国的马列主义者、工人和被压迫者》的声明,为毛泽东思想、武装斗争思想和文化大革命思想辩护。
1984年,这一过程催生了革命国际主义运动(RIM)。在19个创始组织中,有著名的革命共产党,美国(RCPUSA),秘鲁共产党和尼泊尔共产党(Masal),后者后来与尼泊尔共产党(毛主义)(CPN(m))合并。这三个方面将成为决定这一群体生死的主要角色。
在成立宣言中,RIM对共产国际提出了新的评价。它发现了人们认为在1935年国际大会期间出现的偏差。特别是,RIM批评说,共产国际把法西斯国家和反法西斯国家的区别视为绝对原则,并把反法西斯斗争作为战略阶段。将法西斯主义定义为垄断资产阶级中最反动派别的政权,据说为和平主义和改革主义倾向打开了道路,而和平主义和改革主义倾向认为这一寄生阶级的一部分是进步的。
由于有它的存在,RIM导致毛泽东主义的防御和推广。它积极支持秘鲁和尼泊尔的人民战争,是国际上捍卫贡萨洛主席生命的运动的中心。从1984年到2006年,RIM出版了34期《A World to Win》杂志,这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分析金矿,内容值得认真研究。这一时期的国际事件,通过RIM,影响了加拿大的社会主义行动组织,该组织后来成为这个国家主要的毛主义组织,即PCR-RCP。
1995年,RIM发歩了“马列毛主义万岁!”的口号。秘鲁共产党为使用“毛泽东主义”而不是“毛泽东思想”进行辩护。直到今天,术语的这种变化的含义仍然是一个争论和困惑的来源。
从21世纪初开始,RIM开始走下坡路。我们可以确定造成这种情况的两个主要因素。首先,RIM委员会(通常称为CoRIM),自称是该组织政治中心的雏形,由RCPUSA控制。但是这个聚会已经落入修正主义,最终完全抛弃毛泽东主义所谓的“新合成”的名称。直到今天,它仍然是一个相当愚蠢的邪教,其偏差受到毛派的一致谴责。然后,在RIM的一个重要力量,领导了当时的主要人民战争之一的CPN(毛主义),在2006年向敌人投降,以融入资产阶级民主机器。与RCPUSA一样,CPN(毛主义)的偏差被广泛谴责为修正主义。
2006年之后,RIM就不复存在了。上一次以其名义组织的活动是在2012年的一次国际会议上,正式宣布其解散,并明确表示需要一个新的国际组织。
毛主义运动的三种倾向
今天,在重建共产党国际组织的道路问题上,我们可以确定毛主义运动的三大趋势。
第一个,在中心,重新组织那些打算重建一个国际组织与RIM经验的政党和组织。虽然他们在未来组织的具体情况或对以前的国际组织的评价方面存在分歧,我们可以把他们归类为一种倾向,因为他们愿意重新建立一个以坚持马列毛主义和谴责RCPUSA和CPN(m)的修正主义偏差为主要分界线的国际组织。
在这种趋势下,我们发现政党聚集在杂志/博客等野生毛主义道路周围。自2012年以来,他们一直在5月1日发布联合声明,由世界各地的许多组织签署。2020年1月,部分各方举行会议,成立国际委员会,协调新组织建设。在这些政党中,我们发现阿富汗共产党(毛主义)党和意大利毛主义共产党,这两股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力量,在过去的形式中,在RIM中扮演着次要的角色。
在其他具有这种倾向的重要组织中,有印度共产党(毛主义)。CPI(毛主义)成立于2004年,是1967年纳萨尔巴里(Naxalbari)叛乱中出现的各种叛乱组织合并后成立的。它现在领导着世界上最大的两场人民战争之一。其中央委员会发表的一份声明中明确声明其国际方向,可在2020年1月出版的《毛泽东道路杂志》中找到。这证实了他们忠于这种趋势。还有尼泊尔共产党(毛主义革命党),这是尼泊尔人民战争投降后仍保留革命性质的毛主义两个主要组织之一。他们的位置是在2020年9月版的理论期刊,毛派的前景。
尽管这些政党在公开的文件中表达了类似的意识形态倾向,但它们之间仍然存在一些矛盾。例如,根据公开的信息,与毛主义道路有关的组织和其他有这种倾向的政党之间似乎没有官方的协调。
第二个倾向是右倾的,它重组了那些不希望形成新的共产主义国际的政党和组织。他们一想到共产国际的负面影响,就认为没有必要重建一个国际中心。相反,它赞成反对帝国主义的统一战线战术或实际的协调。这些都是毛主义和反修正主义组织,它们通常都不是RIM经历的一部分。其目标是集中于能够加强国家一级运动的战术联盟,而不建立以民主集中制为基础的国际结构。
这一趋势最显著的组织无疑是菲律宾共产党,它通过国际人民斗争联盟(ILPS)参与其中。CPPh和CPI(毛主义)一样,领导着当今世界两场规模最大的人民战争之一。它还领导了大规模的全国民主运动,在许多国家的菲律宾侨民中都有分支。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把革命政党和组织的国际协调(ICOR)归类为这一趋势的一部分。ICOR自定义为“实际协调协会”,并在相当折衷的统一基础上发挥作用。它重组了各大洲的几十个组织。在这些大的名字中,我们可以提到德国的马列主义党(MLPD),印度尼西亚的Indorev,孟加拉国的共产党,或者土耳其/库尔德斯坦的马列主义共产党(MLKP),霍克斯特的说服。国际反帝国主义和反法西斯联合阵线最近与国际反帝国主义和反法西斯联合阵线取得了密切联系,两个组织都打算建立一个“国际反帝反法西斯联合阵线”。
第三种倾向是偏左的,它重组了一些政党和组织,这些政党和组织与第一种倾向类似,意图创建一个新的共产主义国际,但希望划出具体的界限来建立它。这是建立在特定的毛泽东主义解读上的,灵感来自秘鲁共产党,希望对这种意识形态取向整个运动。新国际的分界线将不仅仅是马列-毛主义,而是“马列-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和贡萨洛思想的普遍有效性的贡献”。下文中我们会回到″这到底意味着什么″的论点上。
这一趋势在2018年9月发表的一份题为《捍卫伟大主席贡萨洛,把毛主义的旗帜高高升起》(《In defence of the Life of Chairman Gonzalo, Hoist Higher the Flag of Maoism》)声明中被人们所知,声明中肯定了自己是一种明显的趋势。这种倾向的主要组织是巴西共产党(红色部分)(CPB(RF))。它还可以依靠一些规模各异的拉丁美洲组织,一些分散在欧洲和美国的小组织,以及在“斗争会议”博客后面结盟的组织。从数字上看,这一趋势比其他两种趋势小很多倍。然而,它通过其更大程度的团结和在互联网上更大程度的活动(它在互联网上定期发表宣言),成功地将自己划分开来。这一趋势的组织已经在欧洲和拉丁美洲举行了区域会议,并确认了他们向毛派“统一国际会议”迈进的意图,但没有具体说明这个会议是否包括第一个趋势的政党。为了简单起见,我们将把有这种倾向的政党定义为“主要是毛派”。
在过去几年中,这种倾向的支持者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发起了一条主要路线的斗争。最近,他们甚至在加拿大获得了一些追随者。因此,我们和世界上所有的共产主义者都必须了解这种倾向,并采取相应的立场。
3.“主要是毛主义”倾向宣称的是什么 .“
如前所述,主要是毛派领导了一场意识形态攻势,旨在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强加一个毛派的新定义。毛泽东主义的解释是杰出的重要性给秘鲁共产党的贡献(PCP)和被监禁的领袖,贡。我们称之为“主要是毛派”,因为根据他们的说法,在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主要方面,它构成了景观,通过它我们可以了解其他方面。
对他们来说,毛泽东主义并没有成为一个连贯的理论在中国革命通过毛泽东的贡献,但却不是“合成”主席冈萨洛和秘鲁共产党。就像人们说马克思列宁主义在通过毛泽东思想应用到中国之前没有得到真正的理解一样,人们说毛泽东主义只有在通过冈萨洛思想应用到秘鲁之后才得到正确的理解。对于主要的毛主义者来说,问题不在于毛主义没有被正式接受,而在于它的内容是混乱的。这种混淆,根据他们的说法,来自唯一真正的毛泽东主义是一个识别的贡献卡式肺囊虫肺炎是传销的原点。其他声称毛主义的政党因此被认为不是毛主义(MLM),而是仍然效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MLM – mzt),因为他们没有整合由PCP提出的元素,这些元素构成了毛主义的基础。对于这种趋势,这种采用毛主义的术语仅仅是审美的,并不代表真正的质的飞跃。
此外,毛主义者主要认为贡萨洛思想有普遍有效的贡献。换句话说,贡萨洛PCP不仅仅是综合了毛主义,而且还通过将毛主义应用到秘鲁的具体情况中,提供了具有普遍有效性的新贡献。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的意识形态被称为“马列-毛主义,主要是毛主义和贡萨洛思想的普遍有效性的贡献”。
然而,除了建立一个非常令人厌烦的语义迷宫之外,这场关于“毛主义”一词含义的辩论从根本上来说是无用的。马克思主义者主要关心的是科学的内容及其应用,而不是科学在语言上的表达。
我们必须记住的是,主要的毛派认为,某些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普遍组成部分被声称是毛派的政党忽视了。因此,真正的争论是要弄清楚这些组件是真正有效和普遍的,还是它们是错误的或特定的应用。
3.1党的军事化与同心建设
党的军事化最初是由共产党定义的,它将其定义为“党领导人民战争作为产生新国家的主要斗争形式所需要的一系列转变、变革和调整”。当时,PCP确定了政党应该军事化的三个主要原因:
一、“因为我们处在世界革命的战略攻势中。革命是世界的主要倾向,共产党的任务就是坚持革命表现的主要斗争形式:人民战争,用世界革命战争来反对世界反革命战争。”总之,共产党领导人民战争必须军事化。
二、因为必须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共产党必须把自己军事化,实行三军专政,在人民战争中锻造自己,使人民群众的武装组织,人民民兵,吞没军队。一切武装分子都是在人民战争中锻造出来的,对任何复辟资本主义的企图都保持警惕。”对共产党来说,党军事化是解决中国文化大革命失败的一个办法。
三、因为我们走向军事化社会。通过党的军事化,我们向社会的军事化迈出了一步,这是保障无产阶级专政的战略前景。”因此,党的军事化应该是向群众的全面武装迈出的一步。
在巴共中央党组织的基础上,巴共中央党组织(RF)在《El Maoista》(《毛主义的》)杂志发表的文章《列宁与共产党军事化》[iii]中,提出了党的军事化与同心建设的具体构想。事实上,这篇文章相当完整地概括了毛派的主张。其中,共产党军国主义是列宁先锋党思想的最终结果。据说他肯定了党的领导作用。据说后来,毛提出需要革命的三个工具(党、军队、统一战线)和需要党的领导在另外两个工具。最后,据说贡萨洛提出了党的军事化和同心同德建设的必要性。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党的军事化代表着通过其发展对马克思主义原则的充分正确性的重申。”至于同心圆建设,则是“党的军事化的组织布置”。党是一切的轴心,它完全指导三个工具,它自己的建设,绝对指导军队的建设和联合专政的新国家的建设,指向无产阶级专政。“CPB(RF)总结了这个概念:
军事化并不理解为原则应用在特定的发展阶段,例如应用启动人民战争的时候,但是作为一个原则,施工过程中采用甚至宪法/重建共产党。党通过行动,主要是武装行动使自己军事化。秘密和非法的工作不是战术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如果不这样重组,共产党就必然陷入“和平的力量积累和修正主义组织、方法和风格”。
让我们试着剖析一下这里的主张。
最引人注目的是,要理解“党的军事化”在主要是毛主义著作中的含义是多么困难。根据共产党的定义,它是共产党领导人民战争所必须采取的一切部署。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否则这个概念就不会意味着任何全新的东西。菲律宾国民民主阵线(National Democratic Front of Philippines)的安迪•贝利萨里奥(Andy Belisario)在早些时候的一场辩论中提到了这种模糊性:
“军事化的共产党”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否意味着适用于平民和自愿性党员的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将被军事指挥结构及其相应的军事法律和军事纪律所取代?如果是这样,那是对无产阶级党的生活原则的巨大歪曲,是纯粹军事观点或军国主义的极端情况。
或者“军事化的共产党”仅仅意味着党在根据地以外的地下活动,鼓励党员学习军事工作,例如熟悉枪支,在紧密的团队合作下工作,接近军事纪律?但领导武装斗争的CPs已经被期望采用这种方法,但没有必要将其作为一种原则,与“共产党”或“布尔什维克党”的名称和民主集中制的实践相提并论。“[4]
此外,即使我们假定的正确性原则根据各方必须打造自己,甚至在宪法/重建,武装行动,迫使他们是整体“军事化”:武装行动可以省一个给定的部分,没有全部被纳入军队。
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唯一明确界定军事化概念的是其组织结构和同心建设。军事化与其他类型的建设的区别,在于所有的党员都必须同时成为军队的士兵。这似乎是这个概念的本质。
第二个显著的特征是图式表达的错误困境。在左边的结构中,三个元素是平行的,没有任何一个元素优先于其他元素,这当然是一个存在的偏差,但它远不是所有反对同心圆结构的各方的主导。这种图式错误地声称,同心建设是党可以主导的唯一建设形式。
让我们以菲律宾共产党为例。这个党领导着一支军队,即新人民军,其最高指挥直接由其主席控制。这个政党也明确地是全国民主阵线的领导力量,这是一个由它产生并在其领导下的实体。军队和民族民主阵线的一些部门或成员可能直接属于该党,而另一些则不是。这支军队是统一战线的一部分。因此,这是一种非同心圆的建设形式,党直接领导着其他两个机构。这也是在中国实行的建设的类型,但有一些不同:中国共产党从来没有完全在红军内部。
最后,这里的第三个显著特征是抽象层次,即PCP所述的三个著名原因所在的层次。
一、我们被告知共产党必须军事化,因为必须“坚持革命表现的主要斗争形式:以人民战争反对世界反革命战争,以世界革命战争反对”。但是,历史证明,军事化并不是人民战争走向胜利的必要条件。中国和越南共产党没有成功领导人民战争而不军事化他们的政党吗?
二、有人说“要军事化”,因为要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共产党必须把自己军事化,实行这三种手段的全面专政,在人民战争中锻造自己,并赋予人民群众的武装组织,人民民兵,以吞没军队。“这里的论点仅仅说明了建立人民民兵的必要性,这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在历史上已经做到了,没有军事化的共产党的存在。然后又说,“一切武装分子都是在人民战争中锻造出来的,对任何资本主义复辟的企图都保持警惕。”刘少奇和邓小平不是“人民战争锻造出来的”吗?我们真的能把参加过武装斗争和不太可能背叛革命联系起来吗?
三、三个理由基本上是重申人民民兵需要的另一种表述:“因为我们走向军事化社会。通过党的军事化,我们向社会的军事化迈出了一步,这是保障无产阶级专政的战略前景。”正如我们前面所看到的,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历史例子表明,党的军事化比另一种建设方法更有利于武装群众。
总而言之,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应该断然拒绝党的军事化和同心建设,但CPB或PCP提出的任何论点都不能证明这是毛主义意识形态的普遍有效组成部分。党的领导是建设三个要素的根本原则。除此之外,还要根据具体的国家实际情况和具体情况来确定施工方法。军事化的例子和同心建设共产党秘鲁需要研究和课程整合的毛派工具箱,但没有理由提高水平的原则。
(二)持久化的人民战争的普遍性
长期人民战争的普遍性是共产主义运动中存在多年的一个概念。在RIM 1995年发表声明时,就有“人民战争的普遍性”的说法,指出需要由群众领导的武装斗争来夺取政权。但RIM指出:“这必须考虑到每个国家的具体情况,特别是考虑到当今世界上存在的帝国主义国家和被压迫国家这两种一般国家的革命道路。”人民革命党同样认为,“一个关键的、决定性的问题是,要根据不同的革命类型和每一次革命的具体情况,认识人民战争的普遍有效性及其适用。”在千禧年之初,帝国主义国家发生长期人民战争的可能性就得到了捍卫,尤其是PCR-RCP [7]。普世PPW的旗帜最近被主要的毛派收回,他们把它变成了他们教义的中心内容。
对于主要是毛派的人来说,“人民战争”和“长期的人民战争”是可以互换的。PPW并没有为他们指明中国使用的具体的农村包围城市的军事战略,而是一种更普遍适用的一般性战略。人民革命党是这样描述的:“人民战争的本质是共产党领导的群众战争,权力问题是中心目标,从开始追求,一点一滴地征服,直到征服全国。”这意味着,它的目标总是得到动员起来的、政治化的、有组织的群众的支持,这些群众通过武装斗争逐渐武装起来,这就破坏了旧国家所依靠的基础,产生了一个真空,使武装群众支持的人民新力量得以建立。“
“人民战争”的概念甚至超越了单纯的军事战略法规,因为它被认为是“无产阶级如何征服和行使权力的充分发展的无产阶级观念,领导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建设和向共产主义过渡条件下的阶级斗争”。因此,“人民战争除了是无产阶级的整体军事理论和学说之外,还是其观念和权力政治”。因此有了“人民战争到共产主义”的著名口号。
最后,我们必须注意到,对于主要的毛主义者来说,PPW开始之前的时期还必须以武装斗争为特征:“没有宪法或围绕枪的重建,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军事化的政党和武装斗争(虽然在这个阶段是次要的斗争形式),共产党员必然会陷入冷积累的理论和修正主义的组织、方法和风格。”这不仅仅是武装宣传的建设,而是“四种军事行动(武装宣传、破坏、选择性歼灭、游击战)”的运用。
围绕PPW的普遍性的争论已经引发了很多讨论[10],所以我们只提出我们自己的一些评论。
一、人民战争,根据CPB(RF),指明了两件事。首先,我们被告知这是一种夺取权力的军事战略,其特点是逐步征服。然后我们被告知,这就是社会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工资阶级斗争的方式。那么,我们是否必须明白,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将继续一次征服一部分权力,也就是说,军事敌人永远不会被征服?还是说,在社会主义社会,“人民战争”这个词已经失去了本质,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武装斗争,甚至是阶级斗争的同义词?
如果“人民战争”的本质实际上是在早些时候引用的心脏(RF),不仅群众必须通过武力掌权,那么岂不是更准确使用的口号“阶级斗争,直到共产主义”或“武装斗争,直到共产主义”?或者CPB(RF)是在暗示,无产阶级一旦掌权,必然会在国家的重要部分失去权力,并将不得不通过逐步征服根据地来重新征服它?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是完全背离了文化大革命的概念由毛,他设想它作为主要特点是干群矛盾。无论如何,毛派主要通过构建错综复杂的语义迷宫,再一次将自己划清界限。
二、在让我们考虑将PPW的普遍性概念作为一项军事战略。毫无疑问,我们需要学习和应用PPW及其理论家的普遍教义,如毛、甲(原文为Giap,疑有误)、西森等。但是,说这是普遍的夺权战略是不正确的。
它是普遍与具体辩证关系的变形。普遍不是作为一个封闭的系统而存在的,它只表现在特定的事物中。所谓普遍是指在特定环境中经历的所有共同元素,这些元素只能通过真实体验来确定。无产阶级军事战略的普遍要素,并不是在武装斗争的历史经验中寻找一种“和谐体系”,即一种在形而上学层面上有意义的体系所决定的。它们是通过在所有这些经验中寻找共同之处而决定的,而不是应用先验思维或意识形态过滤器。只要PPW不能成功地应用于一个帝国主义国家,它的普遍性仍将是一个假设。
此外,武装斗争在特定情况下的具体应用不应把所谓“普遍”的要素作为必要条件或原则问题,而应作为指导原则,从中建立一种创造性的应用。通常情况下,正是这些指导原则的违背促成了理论上的进步:正是这种违背促成了PPW的起源,正如正是这种违背促成了冈萨洛发展出“统一的人民战争”。普遍性在具体中的越界反过来又修正了普遍性,使它们之间的关系成为辩证的。关于这个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
“一切带原则性的军事规律,或军事理论,都是前人或今人做的关于过去战争经验的总结。这些过去的战争所留给我们的血的教训,应该着重地学习它。这是一件事。然而还有一件事,即是从自己经验中考证这些结论,吸收那些用得着的东西,拒绝那些用不着的东西,增加那些自己所特有的东西。这后一件事是十分重要的,不这样做,我们就不能指导战争。”(十二)
指导思想和伟大的领导可能是最具争议的元素主要是毛泽东思想。1988年,秘鲁共产党对“指导思想”的概念是这样总结的:“革命产生指导革命的思想,这是国际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普遍真理应用于每一次革命的具体情况的结果;这是取得胜利、征服政权、继续革命、始终朝着共产主义这一唯一伟大目标前进所不可缺少的指导思想;这种指导思想,对于它所领导的革命进程,达到了决定性的质的飞跃,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同它的形成者的名字是一致的。例如,中国共产党产生了一个特定的思想,在发展的某个阶段,这个思想被认为是对形成它做出最大贡献的人,产生了“毛泽东思想”。
对于PCP来说,指导思想从根本上与另一个关键概念“伟大的领导”(西班牙语为“Jefatura”)联系在一起。根据这一理论,指导思想的主要理论家不仅是思想上的领袖,而且在党内具有独特的地位,地位高于中央。冈萨洛是这样解释的:“(……)产生领导者和最高领导者是必要的,但谁是领导者是由偶然决定的,由在特定时间和地点聚集的一系列特定条件决定的。无论其发展水平如何,伟大的领导[Jefatura]都是建立在一种思想基础之上的。”[14]
贡萨洛为自己对敌人辩护说,赫鲁晓夫曾用“个人崇拜”这个概念来诋毁斯大林同志,宣扬修正主义。伟大的领导不是把一个人提升到一个形而上的实体的地位,高于其他共产党人,而仅仅是共产党人理解领导和中央集权的自然结论。
总之,毛主义者主要认为,通过将无产阶级的普遍意识形态(今天的马列毛主义哦应用到一个国家的具体情况,共产党产生了指导思想。它是在与伟大领导的辩证关系中构建的,在质的发展的一定阶段,它的指导思想以伟大领导的名义出现。这一原则据说是普遍适用的。
和往常一样,主要是毛派把我们带进了语义迷宫!现在让我们试着摆脱它。
我们所说的“意识形态”指的是普遍原则。我们所说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马列主义毛主义”,不是指某一特定的东西,而是指任何地方都适用的东西。这种普遍性,是因为我们的意识形态,共产主义,代表了无产阶级这个国际阶级的利益。从这个意义上说,共产主义是对民族主义的否定:民族主义强调一个特定国家的利益,而共产主义本质上是国际的。我们说意识形态的贡献,是指推动无产阶级作为一个国际阶级的解放的贡献。共产主义与其他意识形态的区别,以及使其如此全面和激进的原因,正是这个。
从本质上讲,意识形态处于一定的抽象层次。要想真正影响现实,就必须把它应用到具体的情况中。这首先是在政治路线的发展中做的。例如,我们的意识形态肯定革命战争的全能性,而政治路线则说明在一个特定的国家里必须领导这样一场战争,用什么力量,对抗什么敌人等等。简言之,有确立伟大的普遍原则的意识形态,也有将意识形态应用于特定环境的政治路线。
我们通过在实践中具体化的政治路线,将意识形态应用到特定的环境中。这样做,我们必然会遇到障碍。这些问题可能来自政治路线的制定上的错误。在这种情况下,革命者的任务就是纠正政治路线,使其与意识形态保持连续性。但障碍也可能来自意识形态本身的缺乏。要克服这些障碍,革命者需要纠正意识形态上的弱点,或者把它运用到一种新的情况中去。这样,他们就会对无产阶级的科学产生普遍的贡献,在思想上的贡献。
那么,指导思想有什么问题呢?
问题的根源在于,每一次革命,通过把意识形态运用到具体的情况,不仅要产生一条政治路线,而且要产生一种特定的意识形态。但是我们所说的意识形态指明了适用于任何地方的普遍原则。每一个指导思想,就其意识形态性质而言,必然倾向于肯定自己是普遍的。因此,在每个国家发展一种指导思想就变得荒谬起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它的普遍性迟早会出现,为什么还要断言它是某种具体的东西呢?
如果毛主义的指导思想在每一个特定的国家背景下,我们不必要深陷语义迷宫:我们可以知道,例如,贡献的贡是毛泽东思想的核心部分,哪些不是冈萨洛思想的普遍有效贡献的一部分。这种反思基本上是唯心主义的,因为它完全处于科学的主观表现范围内,与科学的内容没有任何联系。Iskra是PCR-RCP分裂后出现的众多小群体之一的杂志,它总结道:
科学通过实践产生知识。下一步是直接研究这些知识,而不是把它作为建立不必要的理想主义大厦的基础。唯心主义倾向的支持者对理论的解释比理论本身更感兴趣:他们的立场在于构建一种凌驾于科学之上的意识形态话语,而不是着眼于通过实践产生的知识。(十五)
“指导思想”的概念是一个“不必要的理想主义大厦”的完美例子:它本身没有内容。有一种简单得多的看待事物的方法:每一次革命,通过一条政治路线,将意识形态应用于实践,进而丰富意识形态。以这种方式看待这个问题,我们仍然植根于唯物主义的领域,避免在许多抽象层次中迷失自己。
把普遍的贡献提高到“思想”或“主义”的水平是次要的,它仅仅是现象的主观表现。共产主义的思想发展,在历史上是这样发展的,并以“马列毛主义”来概括,只是一种偶然。除了语义,它本身没有任何价值。
最后,关于与指导思想有关的“伟大领导”的概念,尽管PCP声称它只是共产党对领导理解的延伸,但很难忽视PCP围绕贡萨洛的形象发展出的准宗教倾向。例如,该党中央委员会在1992年的一份声明中写道,该党“以其明确、自觉和无条件地服从贡萨洛主席的唯一领导来重申自己”,“贡萨洛主席是共产主义者的最伟大的榜样”,他们在“为贡萨洛主席献出我们的生命的不可动摇的决定”中重申了自己,贡萨洛“亲自发动了不可战胜的人民战争”等等。
马列毛主义确实教导我们需要有一个强大的革命领导,但没有什么能强迫这种领导被一个特定的个人具体化,也没有必要把这样的个人置于党的之上。正如Ajith所说:“这样的邪教培养了一种个人、领导和间接的政党绝对正确的意识;这是毛派概念所拒绝的东西[xvi]。当然,历史邪教在斯大林,毛和冈萨洛通过出现的特殊情况下,合理的和崇拜的外观本身不是一个有效的理由怀疑一群革命经验。然而,肯定邪教是必要的和普遍的,是采取相反的教训,应该在这里学到的教训,即共产党人应该斗争,反对理想化的领导,并阻止声称正确无误。
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上的倒置
既然我们已经仔细研究了主要是毛主义意识形态的具体组成部分,让我们试着对这种趋势所代表的东西建立一个大致的描述。
事实上,主要的毛派倾向于将革命行为减少到一个越来越受限制的模版:把武装斗争作为次要斗争形式,重新组建共产党军事化,集中力量建设党、军队和统一战线,发动长期的人民战争,逐步解放根据地,发展指导思想,培养伟大领袖等。所有这些都被视为原则。共产党人的行动范围因此大大减少,并局限于这个预先构建好的模板,任何不符合这个模板的都被认为是修正主义者。(十七)
这就是认识论的颠倒之处:真理的标准不再是实践,不再是革命斗争的真正进展,而变成了坚持这个预先设定好的模版,这个模版本质上是一种理念。
对于主要的毛主义者来说,那些遵循他们模板的人的做法必然是正确的,而那些不遵循他们模板的人的做法必然是错误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能够如此迅速地建立起他们的国际网络:不需要深入调查,以确定在共产主义和民族解放组织中,谁最有能力推进某个国家的阶级斗争。对他们来说,找到少数愿意接受他们的模板并宣称他们是先锋的人就足够了!这是容易的,因为先锋的标准不再是物质力量的事实,而仅仅是坚持他们的思想。
这与许多托洛茨基“国际主义者”不无相似之处,他们也用复杂和理想的革命模板来代替实践,作为真理的标准。简单地说,拒绝真正的革命经验,不是因为它们不符合“永久革命”,而是因为它们不符合“党的军事化和同心化建设”。
与它们的声明所宣称的相反,欧洲和美国的小组织,无论它们的意图有多好,都不是其国家政治中的重要力量,甚至也没有走上成为这种力量的道路。此外,尽管他们的言辞激进,但没有一个人真正应用CPB(RF)所倡导的概念,即在宪法/重建过程中通过发动武装行动将党军事化的必要性。所有国家,无一例外,都处于“和平集结力量”的阶段(除非我们现在需要将涂鸦和示威视为武装行动)。当然,这并不是毛派的主要问题,因为真理的标准不再位于现实,而是在思想领域。
- 关于“和平集结力量”概念的一些评论
在围绕主要是毛派的争论中,一个特殊的概念经常出现:反对“和平聚集力量”,换句话说,反对造反计划。对于主要的毛主义者,以及其他自认毛主义的组织来说,在斗争的早期阶段发动武装斗争是避免修正主义的一种方法:通过组织这种类型的行动,政党就意味着被迫秘密组织,而不太可能将自己瓦解为合法的和改革派的斗争形式。在过去几十年的斗争和考虑欧洲的普遍失败经验武装的宣传,我们认为这论文,其中包含真理的内核,要求一些细微差别,因为它没有成功保护组织支持它落入修正主义或清算。
确实,正如CPB(RF)所说,主要从事法律形式的斗争的各方有一种特别明显的倾向,即在这些形式的斗争中完全解散自己,并落入“修正主义组织、方法和风格”。然而,发起武装行动本身并不足以对抗修正主义:例如,我们可以想想马解阵线、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甚至大多数将自己清算为MOVADEF的PCP。此外,那些在理论层面上拒绝和平聚集力量的组织往往会在实践中加以运用:PCR-RCP就是这样的例子,但我们也看到了许多主要是毛主义网络中的欧洲小组织。
发动武装行动,必然会影响党的内部发展。但这永远不足以使其具有根本性的革命性。毛主席教导我们:
“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它在于事物本身的矛盾性。每一事物都有内在的矛盾,因此它的运动和发展。事物内部的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事物与其他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和相互作用是次要原因。因此,唯物辩证法有效地反对形而上学的机械唯物主义和庸俗的进化论所提出的外因论或外动力论。“(十八)
从根本上说,防止修正主义的不是党的斗争,而是党的斗争,路线斗争。因此,正是这种内在斗争的表现,在将或不将因此成为革命的行动中回响。对于革命运动来说,提早发动武装行动,往往是正确的。但是,这种行动的正确并不在于它的武装形式本身,而在于它是在特定情况下促进革命斗争的适当行动。也就是说,不是武装行动产生了反修正主义,而是反修正主义产生了武装行动。战争是政治以其他方式继续:有一种修正主义方式发动战争,就像有一种修正主义方式实施任何特定类型的政治行动一样。
基本保持革命的角色的一个组织并不是导致这个或那个类型的行动,但保护革命的领导,领导也就是说,允许其提前以任何方式可能对共产主义(在封建和资本主义社会,向掌权,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废除社会阶级)。真理的标准确实是练习,但这种做法的正确性决定的标准是其有能力使社会前进走向共产主义,而不是其革命运动所使用的通信形式的行动在过去,已经完成了这个任务在自己的上下文。
我们认为基本原则这毛主义概念有别于“和平力量的积累”的造反者的概念不是一个革命党一定会构建本身,在最早的阶段斗争,武装行动:这仅仅是原则的一种特殊表达,而不是原则本身。毛主义政党的原则是,不能坐等革命形势自发地出现在他们的国家范围内,而应寻求创造这种革命形势,换句话说,毛主义政党的任务是改变它所处的客观条件。这就是共产党作为客观历史力量的定义。要实现这一目标,武装斗争当然是最合理的途径,但不是唯一的途径。
让一个棋手熟练的不是在比赛中的吃子数量或他们的出色走位与布防而是他们将杀王的能力。在共产主义行动中,唯一绝对的是胜利。
六、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
作为结论,我们提出了四个大致的方向,在我们看来,将允许我们为加拿大的马列毛主义运动定正确的国际路线:
一、我们可以毫不含糊地说,毛主义的主要倾向是一种偏离。尽管如此,在国际一级,矛盾仍然是非对抗性的。因此,有必要领导明确的路线斗争,同时牢记与主要的毛派团结一致的目标。然而,在特定的国家情况下,这种矛盾可能会变成对抗性的。有必要在个案基础上分析现有矛盾的性质。
二、ILPS或ICOR等团体所代表的趋势与主要的毛主义倾向完全相反:后者希望在纯粹的意识形态基础上建立一个网络,在某种程度上滑向理想主义,而ILPS / ICOR倾向希望建立一个几乎完全基于运动的物质利益的网络。看到共产主义运动的虚弱状态,它的目标是迅速纠正它,并重建其影响现实的能力。这种倾向的优点是,集中精力于运动的真正建设,同时避免抽象的意识形态争论,这些争论最终会损害而不是帮助斗争。但是,它同时又倾向于避免领导必要的原则斗争,不能坚定地反对机会主义。的意识形态,以专注于眼前的发展运动是一种经济主义的国际线:在过去的实例,之间的矛盾思想路线的正确性和物质运动倾向于解决本身的发展和收益,忽视意识形态可能会丢失。因此,有时确实有必要使用ILPS或ICOR之类的战术,但这不应被视为我们国际路线的唯一或主要方面。
三、因此,在意识形态最先进的力量之间建立国际通信,那些坚定地扎根于传销,是完全正确的。从长远来看,这将使该组织有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共产主义国际组织。毛派主要的问题在于他们对这样一个网络所代表的东西评价过高:将观点相似的组织重组是一步,但这些组织也有必要将自己转变为能够真正对世界政治产生影响的物质力量。现有的网络,无论是主要的毛派网络还是毛派道路周围的网络,都还远远没有具备成为一个新的国际中心的必要条件,甚至还没有这样一个中心的雏形。然而,两者之间,是毛泽东道路网,似乎最唯物主义本身的理解。因此,加拿大的一个共产主义组织应该在可能的范围内对这一倡议作出贡献。
四、 发展各种类型的双边、多边和区域联盟是我们国际路线的一个中心方面,也许应该被认为是主要方面。对加拿大革命者来说,这意味着:1.加拿大境内与被压迫民族的民族解放组织建立统一战线;2.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与北美的其他马列毛主义组织合作,特别是在美国和第三世界国家与北美,特别是美国的被压迫国家的民族解放组织建立联盟。
[1]本文使用“我们”是出于审美原因。它应该被理解为一个人的贡献,而不是任何组织的贡献。
[2]秘鲁共产党,“总政治路线”,第四剑出版社,第89页
[3]英语翻译引用的英文版本发表在Dem Volke Dienen
[4]安迪·贝利萨里奥:《论所谓旷日持久的人民战争的普遍性》
[5]《革命国际主义运动马列毛主义万岁!》
[6]秘鲁共产党,“基本文件”。
[7]这个党和它的前身社会主义行动组织,发表了三篇主要文章,为这个假设辩护:“共产党必须领导帝国主义国家的革命战争!”(2000)、“旷日持久的人民战争是革命的唯一途径”(2002)和“Les bases urbaines du maoïsme”(2005——据我们所知只有法语版本)。然而,PCR-RCP对PPW的看法与主要的毛派观点有根本的不同,因为它认为PPW只是一种夺取政权的军事战略。当我们在本文中谈到PPW的普遍性时,我们指的是主要由毛派推动的思想,而不是那些值得独立评估的由PCR-RCP捍卫的思想。
[8]巴西共产党(红色派),“人民战争和革命
[9]在《列宁和军事化的共产党》中
[10]我们鼓励读者回到NDFP的Andy Belisario的文章,“关于所谓旷日持久的人民战争的普遍性”。
[11]我们的朋友乔舒亚·穆法瓦德-保罗可能会在这里谈到“连续性与破裂”。这位哲学家还在同名书的第6章为PPW的普遍性提供了更细致入微的唯物主义辩护。
[12]毛泽东:《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
[13]秘鲁共产党《基本文件》。
[14]摘自《日记》杂志首次发表的“对贡萨洛主席的采访”。
[15]我们所知只有法语版本。由Ligne de mass翻译的摘录。
[16]Ajith,“毛主义党”。
[17]让我们在这里注意到,这个模板并不是建立在任何实际经验之上的。秘鲁共产党受到毛派的主要赞扬,它本身是在1970年至1982年的和平积累力量的过程中形成的,并在人民战争爆发前不久将自己军事化。
[18]毛泽东:《矛盾论》。
[19]这一观点受到了《风筝》杂志同志们发表的一篇文章的强烈启发,这篇文章题为《关于幼稚的互联网混乱和革命战略的真实问题:对长期人民战争普遍性的“辩论”的回应》。
(转载自massline官网,原文为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