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宣言
刊载于《新闻》十一月下
信息技术的发展与广泛运用为帝国主义社会带来了新特点，资产阶级学者们将之称为信息时代的到来，这些特点总括起来便是我们每天所接触到的一切都渐渐离不开电子信息技术，离不开电子设备∶手机电脑成了很多人的主要娱乐方式基础，也成了几乎所有人工作的必需品。人们的生活似乎极大地便利了。
但是如今的普通人生活得到底如何呢？我们在这个被电子信息环绕的世界里，到底收获了什么？是越来越不能实现的隐私权？是在大数据席卷之下愈演愈烈的消费主义？是越来越不能自由学习和利用的文艺素材？还是日趋严密的信息茧房？
小资产阶级反乌托邦文学的代表人物乔治·奥威尔在他的《1984》里塑造了一个能监视一切、掌控一切的无所不能的“老大哥”。而与此同时，充斥着对信息技术发展的未来悲观的“赛博朋克”文化也越来越盛行。这些现象无不提醒着我们，信息技术似乎正要成为束缚我们的绳索，而非解放我们的工具。这一切在法西斯主义专政盛行的中国格外明显，从微信到学习“强”国，从“健康”码再到如今的“全民反诈”，仿佛《1984》的世界在中国已经实现了。
的确，中帝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及其走狗依靠其相对强大的经济力量广泛利用新兴的信息技术不断增强其专政手段，在亿万中国人民的身上套上了各种比以往更牢固的枷锁，希望借此巩固统治，确保其江山万年不垮，其能永远在中国人民头上胡作非为。但是包括信息技术在内的一切先进的技术，只要其要在整个社会中起作用，那么为了支撑其不断扩大的运营与进一步发展，就必须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其中，这必然会让越来越多人认识、掌握它。既然统治阶级要广泛地使用新的技术、工具来加强其对一切被统治阶级的专政，那么被统治阶级便会反过来运用这些技术、手段进行反抗，这种反抗一开始是自发的，但是其必然会逐渐自觉起来，个别的斗争必然会相互团结起来，组织起来，进而成为一股革命的浪潮。
源自小资产阶级的自由软件运动就是这样一种个别的斗争，其本身只是从事相关职业的小资产阶级面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所产生的自发反抗，但是其有着巨大的革命潜力。
为了宣告自由软件运动的未来，让我们从自由软件运动的历史说起。
部分小资产阶级的孤独斗争——自由软件运动的过去
资产阶级可以用一切手段强迫人民使用私有软件，私有软件在出现之初便是资本家的谋利工具。每个人都能够确定，如今泛滥成灾的私有软件都是商业软件。
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及以前，情况并不是这样。当时，计算机软件都只是大学计算机实验室的附属品，都是用于师生间学习、研究的工具，教师学生之间随意交流软件源代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资产阶级版权制度的魔爪此时尚未伸入软件领域。这个时期是计算机软件发展的原始时代，这个时代中所有计算机软件使用者都对计算机软件拥有平等的权利，实际上体现着小资产阶级包含的朴素平等倾向。
但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进一步发展，计算机软件的商用价值开始显现，而有商业利益的地方就有资产阶级产生来攫取利润。资产阶级为了通过出售和营销软件获得稳定的商业利益，对其开发或收购的软件实行版杈限制，禁止他人随意获得源代码，且不能随意分发。资本家往往将版权限制称为版权“保护”，但显而易见，这种“保护”只是保护资本家的利润罢了。这个过程的代表人物便是比尔盖茨，比尔盖茨及其微软公司大大推动了软件方面的私有化，破坏了软件领域中存在的朴素平等景象。
不满于资产阶级对软件实行的版权限制以及由此将对用户产生的负面影响，小资产阶级的勇敢斗士理查德·斯托曼确认了私有软件会使用户失去软件自由，作为反抗，他领导发起了自由软件运动。为了贯彻自由软件精神，理查德·斯托曼首先确定了自由软件的标准：
自由度0：无论用户出于何种目的，必须可以按照用户意愿，自由地运行该软件。
自由度1：用户可以自由地学习并修改该软件，以此来帮助用户完成用户自己的计算。作为前提，用户必须可以访问到该软件的源代码。
自由度2：用户可以自由地分发该软件的拷贝，这样就可以助人。
自由度3：用户可以自由地分发该软件修改后的拷贝。借此，用户可以把改进后的软件分享给整个社区令他人也从中受益。作为前提，用户必须可以访问到该软件的源代码。
以上是自由软件的标准，只有完全满足这四点的软件才算得上是自由软件。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自由软件的四大自由中反复提到了公开源代码的问题，但公开源代码只是实现软件自由的基础之一，并且用是否公开源代码来判断一个软件是否是自由软件，只对公共领域流通的软件才有参考价值。而对于某个程序员来说，他可以开发一个自用而不必流入公共领域的软件，这种软件虽然完全可以不公开源代码但仍然在一种平庸的意义上是自由软件。想要实现软件自由所要反对的是资产阶级版权制度，而不仅仅是所谓闭源”，自由软件运动要实现的是用户对软件的彻底掌控，而不是所谓的“看源”。自由软件运动中早已出现所谓“开源派”，这一派别认为“开源”只是为了促进信息技术发展，而不是实现“自由软件，自由社会”的理想。虽然开源派开发出的软件也大多也符合自由软件的标准，但他们所要达到的目标本身就是对自由软件运动的背离。世界上存在太多公开但不能随意使用的配方，仅仅“公开”了源代码的私有软件也不外乎此类。
在自由软件发起的最初十多年里，理查德·斯托曼以及其他自由软件运动的参与者，为自由软件运动开发了个自由的操作系统—GNU系统，目前应用广泛的GNU/Linux—“使用 Linux内核的GNU操作系统”即是它的变体。值得指岀的是，尽管大多数对GNU/Linux有初步了解的人常以Linux指代整个系统，但事实上林纳斯·托瓦兹开发的Linux只是操作系统内核，仅有内核不能成为操作系统，而GNU才是系统本体，因而应当确定，正是理查德·斯托曼等人为这个系统的开发做出了主要的贡献。同时，每一个参与自由软件运动的人都各自开发了多种多样的自由应用软件以满足有需要的人的需要。为了保护自由软件运动及其成果，理查德·斯托曼等人根据美国的版权法制定了GNU通用公共许可证(GPL)，它采用了左版(copyleft)策略，保证了自由软件运动成果不被资本家以抢注专利的方式窃取，甚至可以保证衍生软件也只能是自由软件。当然，其他自由软件许可证也同样存在，但是只有左版能保护自由软件的衍生软件仍是自由软件而不被私有化，这是 oneplus5左版最重要的特点。正是理查德·斯托曼等人的努力奠定了如今自由软件运动的理论和物质基础。
自由软件运动发展至今已经有四十多年的历史，成果突出，其软件自由理念的宣传也提高了不少人的隐私权意识。但是，自由软件运动没能实现“自由软件，自由社会”的理想，反倒是软件私有化愈演愈烈，能直接作为监控工具的私有软件也越来越多，政府的监控和商家的监控活动越来越普遍，甚至连来自各种阿猫阿狗的偷窥行为也越来越猖獗。世界各国都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情：服务于工业生产的软件大都是私有的，各国人民广泛使用的社交平台等大都是私有的，被广泛使用的 adobe系列软件全是私有的并且非常昂贵，微软开发的私有系统与其中各种私有套件，各种有意留下的后门、漏洞一起到处泛滥成灾。
尽管遗憾至极，但应当确认，自由软件运动没有实现其理想。
马列毛主义者很清楚的是，自由软件运动当然无法实现其“自由软件，自由社会”的理想。这并非偶然，而是有着深厚的物质精神基础。
首先，自由软件运动及其理想“自由软件，自由社会”尽管客观来说是积极的，但是其思想基础首先却是建立在小资产阶级的道德之上的，自由运动的旗手与精神象征人物理查德·斯托曼本身便是首先在道德抉择中选择了走向发起自由软件运动这条道路。基于小资产阶级道德的思想基础使得自由软件运动的思想基础变得脆弱、狭隘，而没有一个坚强的思想基础便很难产生坚强的组织，没有坚强的组织却又要与资产阶级战斗，那无异于堂吉诃德战风车。
其次，自由软件运动的主要参加群体视各国国情有所不同，但是整体而言主要是小资产阶级劳动者及学生(特殊的小资产阶级)，杂有一定脑力无产者，人数相对也很少。这显然不能称为是一个群众运动，因而自然不会有大的群众影响。有两方面原因造成这种情况：内因首先是由于运动本身相对封闭，对外工作较弱，其次则是运动本身所具有的一定技术门槛使得大多数群众不能自发参与进去；而外因则是资产阶级及其所有的私有软件在各种软件领域、整个社会生活中的疯狂扩张使得缺乏社会影响力因而缺乏主动扩张能力的自由软件运动及自由软件日益只能在小众的专业领域中生存。外因的原因自不必说，造成上述内因的原因与自由软件运动的思想基础和组织基础有直接联系，与小资产阶级的阶级性质有根本联系。因为小资产阶级，不论是传统的小资产阶级还是从事新兴产业工作的新小资产阶级，他们的工作生活条件都不需要他们相互间紧密联系，所以小资产阶级面对资产阶级的压迫所产生的反抗往往是缺乏组织的，这在自由软件运动当中也得到了体现。
再者，自由软件运动的理想“自由软件，自由社会”所反对的不过是资产阶级版权制度在软件领域的体现，尽管理査德·斯托曼先生本人也提岀了对资产阶级版权制度本身的反对，但是这并无助于自由软件运动思想彻底性的提升，因为根本上，资产阶级版权制度不过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其在软件领域的体现更只是个细节而已，而只要求改变上层建筑是不可能带来真正的改变的，因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这个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应当如此。这便是自由软件运动的不彻底性，这种不彻底性与其小资产阶级运动的本性同样有着根本联系，小资产阶级的反抗并不谋求彻底打垮资产阶级专政和资本主义社会，其只想对资产阶级社会加以或是温和或是激进的改良。
一无彻底的思想基础，二无彻底的目标，三无坚强的组织，四没有能力到群众中去，由此，自由软件运动的不成功便是必然的了。
作为马列毛主义者，我们确认产生私有软件的根源正是资本主义制度，这一当代私有制，而资本和资本主义的人间代理人——资本家又推动着资本主义奴役越来越多人口和越来越多领域，在知识和信息领域也不例外：为了能保持商业优势，他们大搞版权制度，千方百计地防止对手获得源代码；为了更精准地刺激用户的购物欲望，他们不惜盗取用户(主要是被剥削压迫的广大劳动人民)的隐私数据，变得“比用户更懂用户”；为了使用户的软件使用习惯更符合他们的利益，他们加大力度宣传私有软件的同时，更和政府狼狈为奸，“从娃娃抓起”，甚至滥用更符合他们利益的信息技术(如http协议、apρ、二维码等)来更加彻底地培养用户的使用习惯，即所谓“社会惯性”。到了后来，他们甚至要垄断知识，买断知识的版权，让贫穷的无产阶级没法获得良好的教育，削弱他们的联合能力；以至于到了现在，为了维持他们岌岌可危的统治，他们不惜一切成本大肆监控人民，“将不稳定因素降到最低”。而私有软件在其中扮演的正是主要的帮凶。
资本主乂制度又何止在软件领域欺压人民，资本主义存在一天就需要大力剥削压迫人民一天。因此，只是反对资本主义的恶果——私有软件，而不去反对产生恶果的源头—资本主义制度及产生其的经济基础，无异于扬汤止沸，根本不可能实现“自由软件，自由社会”的理想。为此，必须消灭资本主义，消灭私有制，而不只是反对私有软件，反对部分厂家的恶劣行径。
走向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未来
鉴于资产阶级逆历史潮流而动的行径以及其剥削压迫广大劳动人民的罪恶行为，是时候让自由软件运动真正地发挥其应有的潜力了，尽管自由软件运动现在仍然局限于部分小资产阶级、学生和脑力无产者，尽管自由软件运动现在仍然只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运动，但是是时候了，是时候用革命无产阶级的健壮双手从惫弱的小资产阶级那里将这个被资产阶级的狂风刮得摇摇欲坠的火炬接过来了！如果自由软件运动想要在帝国主义时代这个大行其道的时代继续前进，如果自由软件运动想要真正成为一个社会运动而不是一个小众运动，想要真正实现其“自由软件，自由社会”的理想，那么其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走向革命！
有些人也许要质疑，自由软件运动不过是一个小资产阶级运动，难道可以对无产阶级革命起到什么作用吗？现实已经足够从反面证明自由软件运动所能起到的作用。每一个人，只要他没有眼瞎耳聋，都能确认各国或多或少地在运用各种信息技术来巩固资产阶级专政，美帝为首的五眼同盟在全世界范围内肆无忌惮地收集一切私有通讯平台上所流通的信息、资料，美帝的国家安全局的下属情报收集单位每小时可以收集2PB大小的数据，俄帝使用SORM系统对境内公民的网络和电话通讯进行大规模的监控监听。而中帝则更加恶毒的建设了其他任何一个帝国主乂国家都没有的全世界最大规模监控系统“天网”，在全国各地布下数以亿计的电眼来监视劳动人民，同时还建起了一个网络封锁与监视系统“金盾”工程与著名的“防火长城”，这些大规模全方位的监控工程耗费数以十亿计，并且每年都需要大量投入进行维护。事实证明，中帝并没有做赔本买卖，这些监控系统显然起到了中帝当局想要它们起到的作用——天网工程到处监控着中国人民所生活的公共场所，并不断进行人脸识别，金盾工程对中国境内所有私有网络平台实施大规模的监控，而防火长城则时刻不停地监管着每一条往来于中国与海外的网络信息。每个国家都或多或少地运用信息技术来加强、巩固其资产阶级专政，而中帝当局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其不仅运用信息技术监控了网络，而且也监控了人民群众的公共生活本身。
革命必须打垮资产阶级专政，我们已在过去的革命经验中间接地了解到了如何打垮传统的资产阶级专政，但是现在，资产阶级专政有了新的发展，因此我们必须同样学会采用对应的新手段来实现革命的防御、建设与进攻而自由软件运动便产生着这样的新手段，其虽然反对的主要是资产阶级的版权制度，但是无形之中其初步发展出了反对资产阶级专政的新手段，从 GNU/Linux这个自由的、不会特意为资产阶级当局留下后门与漏洞的操作系统到一系列可供审査源代码而得以确保安全性的自由软件，这些都可以为革命无产阶级所用。
但是我们绝不能仅仅停留于使用自由软件运动的已有成果之上，那样不过是拾前人牙慧，而不是让自由软件运动走向革命。我们必须使之真正为革命无产阶级所用。是时候宣布这个必要了：从此时起，是时候推动自由软件运动向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前进了！革命自由软件运动是对自由软件运动的发展，它将彻底扬弃自由软件运动中浓厚的小资产阶级软弱性和不彻底性，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将勇敢地打起反对资本主义，发起无产阶级革命的大旗。自由软件运动根源于小资产阶级的道德抉择，而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将根源于对历史前进方向的正确认识以及由此产生的对无产阶级革命在行动上的支持。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将有一个全新且明确的纲领：
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应当是以马列毛主义为统一指导思想的运动，它的最低目标，是用各种自由软件帮助无产阶级抵挡资产阶级利用信息技术展开的大肆进攻，为无产阶级革命而不断开发、推广、应用自由软件，进而推动无产阶级革命冲破资产阶级用信息技术打造的新型牢笼，最终打垮资产阶级专政。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最高目标便是用自由软件来帮助革命无产阶级领导的广大劳动人民走向共产主义。简而言之，革命自由软件运动服务于反对资产阶级专政，服务于无产阶级革命，服务于走向共产主义。
为了真正实现它的目标，革命自由软件运动要成为一个统一战线的组织核心，围绕着这个核心所组织起来的应当是从事信息技术相关领域工作或掌握相关技能且有志于反对资产阶级专政的一切劳动者，这些为了反对资产阶级专政而组织起来的劳动者将积极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开发、推广、应用自由软件，打击利用信息技术巩固起来的资产阶级专政，以相对特殊但必须的方式来为革命工作。
作为一个统一战线，革命自由软件运动愿意团结一切反对资产阶级专政的信息技术相关芳动者，但是这种团结建立在对各种泛滥于信息技术相关劳动者中的一切错淏思潮的批判、揭露与摒弃之上，原因很简单，廉价的毫无统一思想基础的团结只不过是为更大的分裂埋下祸根，整个阶级斗争史都向每一个人证明这个事实。
另外，有一点应当加以重点指出:尽管由于信息技术战线与网络的紧密联系，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工作经常是在线上展开的，但其只有通过与进行线下工作的各个组织紧密联系在一起乃至直接参与到线下的群众工作中去才可以确认如何才能正确地使自由软件为革命组织所用，确认革命组织所需要的具体是怎样的自由软件，才能确认如何在群众中推广自由软件，确认在群众中推广哪些自由软件能够最有效地减弱资产阶级利用信息技术对劳动群众构建起的专政。线下工作与线上工作应当紧密联系、相互配合，仅抽象的总体来看，线下工作是主要方面，实际情况会有不同，但是不会违反这一原则。因此，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参与者绝不能漠视线下工作。
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前景
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应当对革命起到的整体作用在上文中已经加以概述，那么在最近的时期内，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应当做什么呢？
首先，就其自身而言，革命自由软件运动能够将从事信息技术相关工作的有志革命者所掌握的专业技能组织集中在一起，从而变成一股强大的合力，使这些聪明才智和专业技能更好地为革命服务。同时，通过将这些从事信息技术相关工作的有志革命者组织到为革命服务的工作中去，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将能够用革命实践来为参与其中的有志革命者提供革命教育，使其直接认识革命组织、革命纪律与革命工作本身，由此为革命的建设培养必要的人才。
其次，就其能够给其他各个马列毛主乂革命组织所提供的作用而言，革命自由软件运动首先将能够帮助其他各个马列毛主义革命组织建立并确保安全高效的信息沟通交流渠道，由此可以尽量减少革命工作遭到当局侦测与袭击的可能性，同时可以高效地将各地革命工作统筹在一起，进而促进一个全国性的革命组织—一也就是一支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建立；革命自由软件运动还可以为革命组织提供安全的创作工具，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GNULinux操作系统，单就这个系统本身而言，其安全性与稳定性便已经远高于会专门为资产阶级当局留下漏洞与后门的、以 Windows为代表的各路私有操作系统，而一但具有条件，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完全可以在现有GNU/Linux系统发行版的基础上根据革命的需要定制出更好的GNU/Linuⅹ操作系统，由此，资产阶级当局便不可能轻易地通过系统漏洞和预留后门监视革命工作，而这不过是工作安全性提升的一环罢了。革命自由软件运动所组织起来的人力、专业知识技能完全可以为马列毛主义革命组织的各项工作提供不小的助力，这是任何单一小组都不可能轻易产生的。
再者，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将配合各马列毛主义革命组织进行群众工作，并通过群众工作逐渐在群众当中推广自由软件，这是对信息技术领域资产阶级专政的直接打击。各种自由软件每在群众当中推广一分，那么资产阶级用信息技术所造就的无形铁笼就减弱一毫，其将逐渐无法轻易地监控群众的交流、动向，而革命组织则可借此安全地进行进一步的群众组织工作，从而促进革命力量的发展。
最后，通过不断的革命实践与相关专业知识的培训，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可以为将来的持久人民战争培养信息技术战线这一独特但必要的战线上的人民军队，并在持久人民战争拉开帷幕之时在信息技术战线上配合线下的战斗进行信息战，从而帮助推动持久人民战争走向胜利。我们的敌人用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各种先进技术武装起来，想要以此彻底碾压革命，这是一种幻想，而从革命自由软件运动中培养出来的人才将组成冲破这一幻想的利箭之一。
以上便是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可设想前景，革命自由软件运动是要与无产阶级革命紧密结合起来的运动，它的前程将与无产阶级自我解放的前程一样远大而充满光荣。
写在最后
现在，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呼吁每一名从事信息技术工作的有志革命者立刻开始以下的工作：
第一、为了抵抗用信息技术巩固起来的资产阶级专政，认识、学习自由软件，并在身边积极推广自由软件；
第二、发掘其他有志于反对资产阶级专政的信息技术工作者，尽可能推动其参与到革命自由软件的开发、推广、应用工作也即是革命自由软件运动的工作中去，以期将之转化为运动的参与者、统一战线的成员；
第三、与马列毛主义的革命组织紧密联系起来，积极地为革命组织的群众工作提供技术助力，帮助革命组织的成员认识、学习使用自由软件，如果有可能，直接参与到群众工作当中；
第四、借助革命的群众工作逐渐在劳动人民当中推广自由软件，从而减弱通过信息技术巩固的资产阶级专政的力量，为革命的进一步发展做准备工作；
第五、学习有能力了解到的信息技术攻防知识，为将来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在持久人民战争时期的工作打下基础；
第六、务必政治挂帅，认真学习马列毛主义并在革命实践中加以运用，向成为真正又红又专的革命者不断迈进。
向前进吧，走向革命是自由软件运动的唯一出路！
让自由软件成为无产阶级革命的可靠工具，让自由软件成为革命无产阶级的盾与矛，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将成为以无产阶级为领导的广大劳动人民反对资本主义的革命斗争的光荣一部分！
革命自由软件运动向一切从事信息技术工作的无产者直至一切受剥削、压迫的劳动者呼吁：
全世界无产者，通过自由软件，联合起来！